除了性别之外,他们的契合度高得惊人,像是两团烈火砸向对方,从此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越松海拍拍应恺的腰,拿了个枕头给他垫着,而后十指交扣地将手按在两侧,倾身去舔他的耳孔。
难怪每次舔他耳朵眼,他都会格外兴奋。应恺后知后觉地想着。
舌头贴着耳孔滑动,吞没了一切声音,水声变成奇异的酥痒,窜过脊柱,合并进下腹的快感中。粘嗒嗒的水声仿佛钻进了大脑里,像是越松海把他的耳朵也开发成了用以性交的部位,将Jing水散播自己身上每一个地方。
忽然,越松海停下动作,往应恺的耳朵里吹了口气。
“这里……”他往某个位置顶了一下,“生殖腔?”
其实应恺并不清楚自己生殖腔的位置,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他的Yinjing头在肠壁上轻轻戳刺,颇具威胁感。
“你第一天知道我有生殖腔?”应恺用脚后跟拍了拍越松海的腰,“Alpha里有一大半生殖腔退化不完全,你才是少数。”
“我知道你有,但我以前从没进去过……”越松海松了手,抚摸他微有chao意的鬓角,那里的头发被推得很短,摸起来像个小刺猬,有点扎人,“别怕,我就试试,进不去就算了。”
这确实是新鲜的体验,绝大多数Alpha都没体验过肛交的感觉,更别说被触碰根本没有发育的生殖腔。
应恺盯着越松海看了半天,才轻声说:“就试一下,你别硬来。”
越松海亲了亲他的嘴角,直起身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应恺在越松海的示意下翻了个身,腹部压在枕头上,刚好把紧实的tun抬到最容易看清的角度。
那个通道三十多年没被用过,发育得应当也不太好,越松海没有直接顶入,手指沿着肠壁摸索,里面被摩擦得滚烫,shi滑的内里不再排斥这温柔的试探,任由它拨开一片软rou开启了一个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隐蔽入口。
生殖腔的入口似乎感觉也很敏锐,至少越松海把手指探进去时,应恺皱起了眉头。
位置不算深,就在前列腺上一点,他的手指只能进去半个指节。不过一般来说,生殖腔也只能容纳gui头在内成结,这不意外。
“啊……越松海——”
越松海立刻停下手,却见应恺露出来的半个侧脸隐有汗水,眼睛被泪水晕得蒙眬,比起不舒服,更像是被强制高chao的模样。
一名Alpha允许别人插入生殖腔,这个机会实在难得,越松海轻吻他颈侧安抚,小心地揉开从未打开过的腔内,直到应恺自己吃不消了,骂着让他赶紧进去。
——还是有些草率了。gui头才顶开一点软rou就动弹不得,应恺连断断续续的喘息都停了,咬着牙屏着呼吸。
越松海察觉他肌rou绷得太紧,自己Yinjing也被挤得有些疼,立刻停下来,慢慢往后退了一点。
“疼得厉害?”他摸到应恺的胯下,Yinjing还硬着,在枕头上来回摩擦,“放松点,我不弄了。”
“Cao,就该把你夹骨折。”应恺趴在床上,扭过头有气无力地骂他。
放松并不容易,疼痛时身体总会本能绷紧肌rou作为抵抗,直到应恺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肌rou麻木得忘记反抗,才真正松弛下来。越松海清晰地感知他的变化,立刻将罪魁祸首从里面拔了出来,带出了一串黏滑的ye体。
“那你得修炼双修神功,白膜没那么容易折。”越松海用手指蘸了一点,搓了搓,贴在他耳朵边上说,“怎么办,你那里面那么小,我进不去,但它好像还挺喜欢。”
这人说起污言秽语也不带一个脏字,应恺翻过身,用力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恶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越松海没有反抗,又在他下身挖了点出来,送到灯下一照,手指上的清ye里夹着几缕血丝。
应恺也看到了,抓住他的手,把它抹在自己ru晕上,仰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催促道:“就这么点没关系。进来,我想要。”
看出血量,大约是生殖腔被撑裂了一两道小口,确实不算严重,越松海“明天还出血就去医院”的嘱咐被应恺吃进了嘴里,他拗不过应恺,重新插进狭窄的xue内。
比起背面,应恺更喜欢这种能看见对方的姿势,让他稍微找回点安全感。
有了生殖腔里的润滑,下身的进出更为顺畅,溢出的ye体在来回挤压中被拍打出白沫,更多的则流满了应恺的股沟和腿根。
越松海压着他接吻,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乱成了同样的节奏,应恺的Yinjing微微有些上翘,夹在两人腹部之间,越松海握住它的时候摸到了应恺的手,含糊不清地问:“一起?”
他说的话应恺确实没能听清,毕竟他的舌头正被应恺含在嘴里吮吸,但应恺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在他抽出的时候夹紧了tunrou,越松海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又插到最深处,引来应恺的一声低yin。
应恺微微推开他,贴着他的嘴唇喃喃:“就在里面吧……我想试试被内射是什么感觉。”
“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