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恺能闻到越松海身上腾起的味道,说实在的,他信息素味道正是应恺喜欢的,只可惜应恺不是Omega,无法从生理层面获取最纯粹的快感。
单论嗅觉,越松海像是一杯醇厚的黑咖啡或者一瓶干红,闻着总是香的,让他想品上一口;可生理反应更像是把它们灌进鼻腔,再好闻的味道也无济于事,再懦弱的人都会下意识抡起拳头。
应恺现在就是被咖啡灌进鼻子的人。
亲吻的动作愈发粗暴,已经近乎于撕咬,越是难受越是粗暴地掠夺对方的唾ye和气味,可能他本来确实有受虐的倾向。
最后还是没在浴室草草解决,太久没见了,他们需要一个能彻底敞开自己的场所。两人互相撕扯着接吻、急切地抚摸着彼此身体,退回房间里,肌肤接触时几乎能蒸腾出热浪。
越松海推了一把应恺,让他坐在床边,自己扯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搭扣拉链,单膝跪在地上隔着内裤亲他的Yinjing。
那里已经起了反应,把内裤撑得隆起一个可观的轮廓,斜向左边放着,越松海用嘴唇触碰到他膨出的gui头,故意抬起眼睛看着应恺,应恺低yin一声,配合对方的动作一起脱下自己的长裤,越松海拉下他内裤边缘,把阳具赤裸裸展现出来。
应恺垂着头看着,越松海轻轻咬了一下软弹的顶部,随即含进了大半,口腔温热chaoshi,应恺忍不住往里顶了一下,在越松海的脸颊上戳出一个凸起,他用手隔着自己的脸颊在那上面画了个圈,而后微微眯起眼睛,应恺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坏笑。
太性感了,应恺的喉结猛地滑了一下,引得越松海更卖弄技艺地逗弄他。
内裤卡在Yinjing下方,越松海干脆沿着缝合线把它撕开,暴露出之前被勒住的Yin囊,沉甸甸的,看起来很久没发泄过了。
单单吮吸gui头,应恺还没那么大反应,但越松海像是把自己口腔和咽喉当做了Yin道或是生殖腔,前后摇动着模仿性交的动作,手也不闲着,略略用力地按摩睾丸。
应恺不得不承认,从生理到心理都太刺激了。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很吃不消越松海这套,只要越松海想,连眉尾那颗浅棕色小痣都性感得要命。这么多年过去,什么段位的都遇到过,他一直没有太大触动,自以为是抵抗力见长,现在才发现只是因为人不对。
不过越松海没有帮他射出来的意思,等到他完全勃起、开始得寸进尺地主动挺胯,越松海只迎合他的动作做了两三次深喉就躲开了,站起身把人按在床上,拽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下身。
应恺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拉着他更靠近自己。
认识十几年,口交还是第一次,应恺实在没想到还有这个步骤,不论越松海的技术如何,能帮他口这件事已经让他获得了极大满足——单说忍着Alpha的本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就足以让他理智蒸发了。
越松海的Yinjing已经半硬,应恺一只手帮他手yIn,在他喉结下舔了舔,最后还是没咬下去,吮吸了半天,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痕。
他喉结滑动,终于忍不住卡住应恺的脖子按在枕头上,应恺扣着他后脑勺,两人的嘴唇撞在一起,直到双方难以喘息、嘴里充斥着血腥气才不情不愿地分开。
应恺急促地呼吸着,下唇被咬破了两个口子,红肿的嘴唇在灯光下润泽光亮,还牵着一丝唾ye。
不等越松海将它抹掉,应恺抬起身子含住了他的耳朵,先是用舌头描画他的耳廓,而后滑入耳屏,贴着耳孔舔舐——他的耳朵很敏感,应恺还记得。
果然,应恺手里的Yinjing更硬了,越松海捞起他的跟自己的贴在一起,两人共同拢着两根勃起的性器。
越松海的手上都是两个人的前列腺ye,黏糊糊地直接往应恺的股沟里抹。
他就着前ye滑入中指,把外头的ye体往深处导,但应恺是个Alpha,后面没有分泌体ye润滑的能力,凭这么一点前ye难以拓开肛门,更别说把Yinjing插进去。
这个感觉诡异的熟悉,又有些陌生。太久没做了,应恺侧过头捂住眼睛,配合他放松自己。
越松海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动了几下,抽了出来,贴着他耳朵问:“你家没有套子跟润滑?”
“我家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应恺被他吹得一个激灵,从他胳膊下退出来,“医药箱里面有甘油。”
越松海抬起身,让应恺下床重新把医药箱拎出来翻找,他趴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忽然伸长了手够了一下,从里面夹出一盒药,拿到眼前细看。
“抑制剂?”
“不然呢,这么多年你没有发情期?”应恺忽然停了一下,“还是有固定伴侣了?”
“在你之后,我就没找过别人。”越松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跟你一样。”
应恺本想回他一句,一抬眼去见他盯着自己,神情专注且温柔,话到嘴边都散了,低下头找出甘油,淡淡道:“这话说的,像是我们在搞对象一样。”
越松海把抑制剂丢到一旁的桌上,借着接甘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