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是放置木马的房间自带的,看起来和正常的洗手间没什么区别,长方形的大理石洗手台,等宽的浴镜。
池飏跪趴在洗手台上,他能看清自己粉红的身体,翘起的Yinjing还在流水,席之蘅站在他的身后,扶着他窄瘦的tun部解开拉链,掏出自己求来的紫黑色rou棒,池飏见这玩意的几率和见席之蘅是一样的,被包养了就只能和这个做伴,真是物尽其用。
见多少次也不会习惯的尺寸,狰狞粗壮令人作呕,要不是席之蘅的手也大恐怕都握不住。滚烫的rou棒抵上开合邀请的后xue口,不需要做扩张,gui头沿着窄缝很顺利的挤了进去。
心里有多排斥,身体就有多饥渴,冠状沟只是在肠道口摩擦,池飏就扭着屁股往后钻,他一刻也等不了。
“席之蘅,快一点,嗯~”
从嗓子深处发出的猫叫,意识也不甚清晰,出口黏黏腻腻往人骨头里钻。席之蘅心里本就不多的那点愧疚此时荡然无存,池飏这样的反应完全超过预期
“现在就满足你,乖一点,别动”
池飏自己往后乱撞,他还真怕两人会受伤,于是一个挺身直接贯穿到底。紧实高热的肠道像是自发寻找着熟悉的筋络,死死咬住。
席之蘅将池飏撞的贴在镜子上,固定在了狭小空间,撞击速度也逐渐加大,宽厚的手掌抚上温热的小脸“现在舒服了吗”
“还要里面,再往里面”
池飏难耐的晃动着身子不肯安分,即使被插入也没有丝毫的疼痛,渴望着更深层次的结合,现在还不够。席之蘅哪里能听得这样的话,箍紧结实的小腹开始往池飏深处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池飏被撞的嗷嗷叫唤,拔出一截继续深入。
这时候的池飏是有些招架不住的,腿软的像面条蹲也蹲不住,却又渴望更多的碰触。在不那么凌乱的时候他还分的清席之蘅与他只是rou体的利益关系,脑子混沌一片时候又想转身去抱住席之蘅,靠近那片温热。
手指无意识往后抓着,席之蘅依旧是露出性器,浑身包裹严实,一开始手指只是堪堪搭在席之蘅的手背上,随着撞击,将席之蘅手背的皮rou抠烂。而席之蘅也没因此生气,手指还在不停揉捏柔软的ru房,似乎真能挤出什么东西。
“爽吗?喜欢我这么Cao你吗”身下还在不停的Cao干,却偏要听池飏说些臊人的话。
“嗯,喜欢的......”
池飏此时已经分不清在现实还是梦境,只知道他需要的东西席之蘅在努力满足他,被填满的甬道终于不再奇痒,渐渐升腾起令人愉悦的感觉,好爽啊。
“叫先生”
席之蘅在俱乐部里也一向不是严肃的一挂,不会刻板标记主奴之间的一切行为,有时候他去亚瑟只为了草一个爱慕他已久的M,而不做任何调教行为。放在一些教条的S眼里,他并不符合优质S的设定,所以亚瑟才会交由更合适的人打理,比如前面换掉的三个老板,比如毒蜂。至于称呼,那些M叫他什么都可以,因为没人知道他真实名字,曼巴先生,主人,先生,随意切换。
池飏软软一团伏在镜子上任由他欺辱,偏偏这时他又想给池飏一些不一样的身份,你越觉得SM变态,越是想用圈子里的东西束缚你。
“先...生......”
喊先生都要拉成丝,看来池飏是真的开始享受两人做爱,这能称之为做爱吗?
肠道里的性器又胀大一些,xue口被抽插的泛红,肠道里粘的润滑剂被撞的四处飞溅,柔软的腰被席之蘅紧紧揽着,不光是池飏,席之蘅在这场自己设计的性爱里也逐渐丢掉理智,池飏紧致的甬道,xue口的嫩rou,无一不是刺激,席之蘅爽的恨不得整根rou棒连带Yin囊全数塞进去。
“太深了,呜”
池飏恢复一些理智,又开始用手肘去推拒,席之蘅开始反复研磨那一点,很快就把池飏顶的叫喊出声,快要高chao时候池飏忍不住收缩肠道,紧紧夹着席之蘅
“小saoxue挺会夹啊,先生这就满足你”
席之蘅加快抽插速度,池飏伴随着高亢的声音射在镜子上,溅得到处都是,这次没有责怪,自己又狂插了十几下,也射在池飏身体最深处。
许是池飏体检一切良好,后面也从未被人进过,这段长期的关系席之蘅自然不想委屈自己戴套。这边席之蘅刚刚拔出rou棒,池飏本来瘫在浴池边上,可刚刚射完的Yinjing又有挺起的趋势,哎Cao,这药这么持久?
周围弥漫着腥膻的气味,池飏很快注意到自己的身下,羞赧的低着头哭,这他妈还有完没完,那个木马不是中了什么病毒吧!
“我是不是坏了,啊啊啊”
“没坏,可能是还没被Cao够,先生现在继续疼你”
席之蘅才刚拔出的rou棒,又被池飏几下哭腔弄硬了,小崽子的眼泪真他娘比春药好使。席之蘅只是对准松软的xue口,再次捅了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沉沦。
这次席之蘅将他翻过身,稍微挪了点地方避开刚才射Jing的镜子,被挤在拐角,抬起一条腿搭在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