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蘅坐在靠墙的一张单人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根烟,烟圈在眼前弥漫了几秒钟逐渐?消失,又将烟掐灭。犹如他这个人,从不亏待自己,也从不放纵。
木马的开关还没打开,沙漏已经开始计时,按原先的打算,计时是从开关按开的那一刻算起,可刚才池飏搂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蹭的时候,席之蘅许多年不曾波澜的内心,泛起一片微弱的涟漪,遥控器握在手心,眼睛望着不敢动弹分毫低垂着头的软绵绵小崽子,没有忍心立刻按下开关。
池飏一动不敢动,后xue被撑开到最大,汗水流淌不停,他不知道惩罚的意义在哪,只是要他后xue疼吗?那确实挺疼的,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双手突然拉扯到手腕,他才发觉是身下的木马突然动了起来,池飏后知后觉叫喊出声,他刚才坐的是木马的最高点,此时顺着弹簧颠簸,假几把抽离出身体一部分,随着上升又会重新大力插进去,上下往复,不管他的死活。
“啊啊啊啊疼”
本就没经过扩张,靠着后xue涂抹的一些药物滋润以及假几把上的润滑剂,才将养好的后xue又被重力拉扯,连带屁股上的伤,池飏蹬着双腿剧烈挣扎想要摆脱
“老板,好疼啊,不要”
他想要靠着手腕的力气向上拉扯用来摆脱不断上下抽插的巨物,大腿两侧的木头光滑无处借力除了手腕勒的受不住没有一点作用。
“呜,呜”
哭声凄厉嘶哑,没什么皮rou的胯骨随着木马来回摆动,屁股想要抬起最终又会被狠狠贯穿,席之蘅实在被池飏哭声扰的做不下去,起身来到池飏一侧,握住纤细的腰身摩挲着,开口淡道
“保护好自己的嗓子,你现在从内到外都属于我,我不想接下来几天都听到难听的声音,或者我找个口球给你塞起来”
手指沿着小腹逐渐上移,不算宽厚的胸膛倒是也有些薄薄的肌rou,两粒ru尖是难得的粉红色,美中不足就是nai头很小很小,席之蘅在浅粉色ru晕周围揉捏着,指甲时不时刮弄着小巧的nai头,不知池飏是真的听懂了要保护嗓子还是被揉捏的起了反应,嘴里哭声渐弱,转为nai声nai气的哼哼,品不出是疼还是有那么一些爽。
池飏简直被搞疯了,一开始疼得无处化解,被这混蛋随便摸了几下又忍不住哼哼,体内也逐渐燥热起来无法排解,这他妈也能有反应的吗?王八蛋说这是惩罚,那自己在干嘛?被男人摸爽了?哎,Cao!
“嗯~呜”
又是一声不受控的呻yin,池飏清醒一些立刻咬上嘴唇,不能再这么丢人现眼了。后xue以及整个肠道又热又痒,哪怕是被上上下下贯穿也止不住的痒,甚至想要被更粗更热的捅进来,艹他妈,这到底咋了,难道已经被改造了?更难为情的是自己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直挺挺一根,前面流出的前列腺ye拉成丝往下滴。
“席之蘅,放了我,放我下来”
池飏一开始想着大不了再被打一顿,后来疼得两眼一抹黑又觉得或许这样也算惩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池飏慌了,这绝对不可以。
“十五分钟还早呢,该叫什么已经教过你,自己讨打等结束了满足你”席之蘅指着面前的沙漏提醒池飏,池飏瞪大眼睛看了一会,这玩意该不是坏了吧,三分之一都没到?
犹如千万只虫蚁在细细密密的啃噬肠道,前面的刘海整片糊在额头,席之蘅不会理他的,只等着熬时间,可最难熬的不是疼,而是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欲望。
自己一个男生即将被机器Cao射?就是做梦池飏都没想过会发生的事,现在就摆在他的面前,更难堪的事,当着席之蘅的面。
池飏除了忍受这种煎熬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停下,不想被看到不该有的反应,他又开始哭了,他坚信自己只是正常男生,可为何会变成这样?
“席之蘅,我愿意挨打,用刚才的棍子继续打我吧,放我下来求你了”
整个上半身被磨的粉红,牙齿轻微打着颤,后xue里几把还在进进出出,小洞被撑的满满的,身体上下摆动,身前的Yinjing也跟着晃动,画面足够yIn魔。席之蘅就在池飏身边,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表情,看他咬着嘴唇,忍着欲望。
直男又怎么会短短几分钟之内被机器磨出感觉呢,不过是想吓唬下池飏,在假几把上涂抹了药物,它会以最快的速度瓦解池飏,让他接受被插屁眼也会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被Cao射的事实,可看池飏强忍着欲望,嘴里抽抽搭搭的哭又很烦躁。
Cao之过急了。
他从旁边拿过一截金属小环,揉捏了几下Yin囊将它套在池飏Yinjing根部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这次是我帮你,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欲望被阻,池飏疼得抽了几口冷气,却一下松懈了神经,终于不用靠自己再绷着,不用担心真的射了有多难堪。池飏现在只要专心抵御身后的酥痒,不让自己泻出声。
眼睛盯着沙漏快要盯出火星子,木马终于在快要被晃吐了的时候停了下来,紧接着手也被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