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飏忍着屁股上难以忽视的疼,试图跟席之蘅讲讲条件,不可以坐以待毙,早晚有一天会被这变态折磨死,那现在受的屈辱不是白受了
“老板,不,曼巴先生,我可以提要求吗?”
“说出来听听”席之蘅依旧没放下手里的树脂棍,握在手心里把玩,该说的一口气说完,没指望池飏立刻消化,但是事先的那顿打是有用的,他笃定池飏说话定会有所顾忌。
“屁股上的疤真的会永久存在吗?我答应陪你玩你喜欢的游戏,要求是不能在我身上再留下永久性的伤痕,可以吗?”
池飏裸着身子,白瓷的肌肤映的屁股上的红痕很是性感诱人,席之蘅没忍住一直盯着去看,这身子真适合作画。
“怎么,是想着以后还能上女人吗?池飏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包养期间我会改变你的性向改变你的体质,即使你还清债务,你也会变成只有被男人插洞才会满足的的同性恋,而且是被人用鞭子抽着才会有快感的变态,你永远也没可能再上女人,44W买的不光是你的rou体,尊严,还是你整个人生,现在说的够清楚吗?”
席之蘅本来没想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可一想到池飏想着以后去和别人上床,就怎么也无法控制的捡最难听的说,无论池飏是否承受得住。
跪在地上的池飏,顾不上身后的疼痛,蹬着猩红的眼睛扑到席之蘅身上,想抬手给他一拳却被席之蘅手快握住拳头,池飏无论身材还是姿势都不占上风,依然哭着怒吼道
“你他妈为什么要毁了我,我和你无冤无仇,我穷就该死吗?席之蘅你这就个人渣,变态!欠条还我,钱我不借了你报警吧,我宁可牢底坐穿也不会让你这种变态得逞!”
要不是实在哭的太惨烈,威胁的话或许还能听出点硬气,此时双手被席之蘅束在头顶,哭肿的眼睛诉说着满腹委屈,席之蘅又听出一些撒娇的味道。
“刚才是准备打我吗?看来你还是学不乖,想反悔就反悔你当这里是游乐园吗?池飏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准许,你连这个房门都出不去,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不乖的小孩是怎么被教训的”
席之蘅的威胁不靠音量,几句话成功让池飏忘了哭,纤细的手腕被捏的生疼,这才想起来害怕,感觉到席之蘅提溜着手腕往里面走去,池飏坠着身子往下沉
“不要,你放开我!我说结束你听不懂吗,那天你说我可以随时走的,我现在想离开这里,现在!”
害怕到声音都在发抖,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不知道自己会被拖到哪里去,这变态太可怕了,之前伪装的那么好那么温柔,他竟然还心存希望,真是太蠢了!
“我可以松开你,你试试看能不能出的去这个门,我劝你现在乖乖跟我去里面,少受点罪”
席之蘅要比池飏高一头,许是常年锻炼身材绝算不上消瘦,一身合体的西装看不出身材手上的力气却大的出奇。池飏听出话里的松动,使劲甩开被束缚的手腕,朝着刚才进来的门口踉跄跑去,要逃离这里,一定要逃出去。
厚重的玻璃大门无论怎么晃都没有松动的痕迹,甚至连锁在哪里都找不到,池飏绝望的使劲拉着门把手摇晃,除了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整栋海棠苑没有半点声音。
“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修车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不然我自己出去报警,该怎么判我都认,求你了”
池飏怎么都晃不开,干脆光着身子倚在门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蠢成这样,这是席之蘅的家啊,硬闯怎么出的去,得放低身段去求他。
“放你是不可能的,你的手机暂时也别想拿到,既然觉得活的太舒坦,从今天起你会住在更适合的地方。现在,自己爬过来,我们去该去的地方,要是等我过去抓你,咱们就去前院人最多的地方,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席之蘅说完抬手看了眼时间,然后抬起头补充道
“给你五分钟爬过来,五分钟后直接带你出去”
不得不说席之蘅站在那里不动就自带坚毅傲慢的神态,似乎在他眼里的一切都是随手可掠夺的,包括人命。哭过,闹过,挣扎过争取过,改变不了任何。
人能渺小到什么地步呢,如池飏
人又能狂妄傲慢到什么地步呢,如席之蘅
这种程度的压制,无异于以卵击石。光着身子被带到前院,即使席之蘅什么都不做,池飏也只有死路一条,可只当着席之蘅的面做更加羞辱的动作,又不是那么难挨。
池飏还有尚存的一丁点自尊,只是不多。
嗓子昨日被过度使用加上刚才声嘶力竭的哭喊,实在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池飏,认了吧。他在心里默默说
慢慢弓起身子,先是跪在地上,然后弯下腰双手撑地,滚烫的热泪瞬间涌上眼眶,砸落在给黑色花纹的大理石上,失了踪迹。
人在八九个月的时候就会爬了,可学会了直立行走又怎么会去继续爬呢,除了失去站立的资格。池飏不想哭出声,朝着席之蘅的方向歪歪扭扭爬去,一会同手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