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哲来取餐具的时候池飏躺在大厅的圆形地毯上发呆,连客套话都没说。没有退路可想便想生路,想一条可以讨好席之蘅争取从这里出去的路。
刚才乌哲的话他听进去了,席之蘅并没有乌哲说的那么好,但绝不是难对付的人,他自负高傲喜欢被人捧着,不允许忤逆,违抗命令,其实做到这些很简单,只有自己是否甘愿。
池飏又想起一些模糊片段,他腻在席之蘅身上索取温度,虽然分辨不出这些记忆的真假,显然他并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席之蘅了,Cao也被Cao过无数回,打也被狠打过,一点记性不长那不是白活了。
“出不去干脆在这里躺尸,心态还挺好”
席之蘅推门进来是有声音的,只不过池飏依然没起身,蜷缩着身子脸朝里躺在地毯上,直到皮鞋脚步声慢慢靠近,席之蘅的话音落在耳侧,池飏才慢慢跪坐起来,没有抬头,按照之前席之蘅教的规矩跪好,手在身后背好才回到
“先生走之前没说让我在哪等,先生现在过来了,是希望我跪着等对吗”
刚才池飏当着面按自己教的姿势跪好已经出乎席之蘅意料,此时说话没有夹枪带棒,软软喏喏两句先生,熨帖了席之蘅进门前有些不确定的担忧,小孩怎么突然这么懂事?
“还疼吗”
席之蘅是半蹲着的姿势,此时手掌隔着裤子轻抚上浑圆的两团tunrou,出口也不是责怪,是肌肤相亲后再次相处的亲昵,池飏本来说服自己这是演戏,扮演乖学生给席之蘅看,还是被这句关心弄shi眼眶。
“疼,以后跪着不会乱动了”
怎么突然这么乖?他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说那药有副作用,副作用是乖巧听话?席之蘅满脑子疑问,手上却是安抚性的在tunrou上轻轻揉着
“不会留疤,但会疼一段时间,只是要你记得自己的本分,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解释那么多干什么!席之蘅说完站起身,黑色皮鞋踢踢踏踏走动起来其实池飏有些害怕,强装镇定的继续跪好,生怕席之蘅突然给他一巴掌,这人喜怒无常,下手又狠的坏印象生了根。
“我记住了”
“起来吧,跟上我”
席之蘅说完就背着手大步朝前走去,池飏迟疑了几秒扶着膝盖起身跟在席之蘅身后一米远的距离,这是去哪?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这里呆了一下午池飏也没乱看,反正也不感兴趣,这次来到的房间没什么奇怪的道具,因为整间房都很奇怪,这不是医院的手术室?
来这里干嘛?割腰子吗?可席之蘅不缺钱啊也看不上他这俩没什么用的腰子,对了,这变态喜欢血腥,难不成把我rou割成一块一块的用作欣赏?无论做什么,对医院的恐惧加上不好的联想,池飏完全做不到镇定了,哆哆嗦嗦出口
“先生,我现在很听话是吧,不要吓我好不好”
脚钉死在门口,半步也不肯往里迈了,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地方啊。进门右手边一排的药品柜子,左边一张单人床床头是一辆医用小推车堆满了医疗器械,旁边是一张奇怪的椅子,布满支架,池飏抬头看了一眼,这房间的灯也全是无影灯,整个人扶住门框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席之蘅进门后先在门后的洗手台洗了个手,戴上口罩,又在椅子上铺了一层医用护垫,抬眼看池飏扶着门框没有跟进来,皱着眉头吼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过去做什么,你不知道这真的很吓人吗?池飏板着门框力气大到恨不得将门框拆掉
“先生,我害怕”
字都拐着弯,可见是真的被吓到了?不得不说之前的恐吓教育还是有用的,口罩下的席之蘅嘴角扯着,淡道
“昨天不是说给你剃毛,小脑袋瓜瞎想什么,衣服脱了过来坐好”
本来极度排斥剃毛这件事的池飏,被自己吓了一身汗之后再听到竟然觉得剃毛很合理?这么善变的吗?
“哦”池飏边走边脱,下午连内裤都没穿挂空档穿着睡衣脱起来很顺手,他随意将衣服放在一旁的单人床上,站在椅子跟前,这椅子,怎么说呢,有靠背,坐垫不规则,前面有一节是悬空的,有扶手,扶手两侧支着架子和束腹带,还有两块不知道什么用途的托板。
池飏按住扶手慢慢坐在椅子上,挤压到tun上的伤脸立刻狰狞起来,缓了一口气才算压实,气都没吐顺,两条腿就被席之蘅提溜起来放在扶手边的托板上,身子被迫靠在松软的后背,哎,不对,这姿势不对极了。
他的正前方是一块镜子,能从镜子里看清自己全貌,托板可以活动,被席之蘅向两侧拉伸固定住,此时他双腿朝外大开,对着镜子能看到黑发丛里蛰伏的性器,被席之蘅Cao了一下午此时还红肿着的xue口,以及赤裸全身无处躲藏的自己,视觉带给池飏的震撼让他忽略了席之蘅的存在,直到整个性器周围包括tun缝被喷满了ru白色的泡沫。
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席之蘅细细将泡沫涂抹各处,小时候练舞时候老师就说他体毛少,以后少了许多麻烦,直到中学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