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秦铭的私宅内颠鸾倒凤,几乎忘了今夕何夕。
“够了……”唐翊哀哀呻yin着,浑身疲乏的厉害。
双目迷离,眼尾shi红,疲倦又魅惑。
秦铭吻着唐翊的眼角,双手揉捏着坤泽白嫩的tunrou,胯下阳物还在紧窄的花xue内猛力抽送。
“小五……”唐翊的呻yin呜呜咽咽的,引人生怜。
“忍一忍,就快了。”秦铭粗喘着,阳物又快速的捣弄了数十下,这才猛的撤出坤泽的花xue。热烫的阳Jing都喷薄在唐翊的胯间,那处已是泥泞不堪。
整个身子都如被送上了云端,极致的酥麻感引得身子战栗不已。
随即像是紧绷的弦猛的断开,唐翊满眼含泪的软下身子来。
全身都被抽干了力气般,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别……”只是肌肤被秦铭抚摸,唐翊都觉得敏感的受不住,微微颤抖着。
“是我不好,闹的狠了。”秦铭轻拥着唐翊,慢慢让唐翊从高chao的余韵中平静下来。
唐翊想瞪一眼秦铭,到底是没力气了,闭着眼睛歇息。
“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今夜咱们就不回府了,好不好?”秦铭低声问着。
唐翊懒懒的“嗯”了一声。
次日开始,秦铭便每日里入宫给太后侍疾。
没有秦铭总黏着自己,唐翊也能安生养胎。
每日傍晚的时候他便到宫门外去接秦铭回府。
有唐翊亲自去接,秦铭倒是每日都高高兴兴的。
“路上见一家点心铺子生意极好,我便让人买了些,尝尝看。”秦铭上了马车,唐翊便将一个攒盒打开。
攒盒中的点心做的十分Jing致,每个格子就一块点心,口味花样各不相同。
秦铭拿了一块凑到唐翊嘴边,唐翊张嘴咬了一口,秦铭很快凑了上来,将剩下大半块点心卷入口中,顺便吮吻过唐翊的唇瓣。
将口中的点心咽了下去,唐翊才横了秦铭一眼,“在外面也这般不正经。”
“咱们正经的夫夫,做什么事自然都是正经的。”秦铭笑的颇为得意,像是偷腥成功的猫。“我离开慈宁宫之时,遇到皇兄了,他的脸色可不大好看。”
阿翊哥哥有几日没进宫了,他自然知晓为何秦冽见了他就脸色难看。
“太后的身子可好些了?”
秦铭摇头,“说来也怪,起初只说是风寒,可眼看着,这病却越养越重了。也不知是不是皇兄非要将我留在宫里……”
“不大可能。让你入宫侍疾,或许是秦冽的主意。他这样做,自然也不能日夜都将你留在宫里,说白了,不过是耍小孩子脾气。可他应该不会有意让太后长久病着。”
秦冽虽无后宫,可宫中到底有许多人,还是需要人打理的。
萧雅没得到册封,管理后宫名不正言不顺,故而秦冽登基后,宫中诸事是太后在处理。
太后长久的病着,对秦冽并无好处。
“你留意着些,看太后的病是否有蹊跷。倒也不必刻意打听,切记惹祸上身。”
“旁人的事,咱们不必多管,回家吧!”秦铭握紧了唐翊的手。
他和吕太后并无什么情谊,真病假病,病的轻重,他并不大在意。
唐翊进宫是次日的午后,秦冽派人到国公府来接的。
想着腹中的小崽子,唐翊自不会拒绝进宫。
刚进入御书房,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朕不派人接你,你就真不进宫?”秦冽有些发狠的往唐翊的腺体处吸吮。
“这几日小崽子挺乖的。”
秦冽脸色发沉,用牙在坤泽腺体上细细厮磨着,一副随时会狠狠咬下的样子。
唐翊身子发软,压抑的喘息着。
“朕可听说你日日在宫门口接秦铭那个小兔崽子?他就比朕好?”秦冽一把将唐翊抱起,疾走几步往床榻而去。
“皇上这是生的哪门子气?我和五殿下可是正经的夫夫。”
“你还敢说。”秦冽口齿上用了些力,咬着唐翊的腺体,浓烈的乾元信香一个劲的往唐翊体内涌。
唐翊发着颤,难耐的呻yin了几声。
直到唐翊出了身大汗,秦冽才松开了他的腺体,将人拥着,手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身子。
唐翊喘匀了气,一眼瞥见床榻旁的折子,顺手便拿了来看。
秦冽没有躺着看折子的习惯,若非特意拿给他看的,不会放在此处。
“武安侯病了?”唐翊微微蹙眉。
折子是吕东霆的副将送来的,说吕东霆忽的病倒了,人病的都迷糊了,还晕倒了几次。
军中大夫看了,说是旧疾复发,来势汹汹。
也请当地的名医看过,除了开两个方子说慢慢调养,却也都没有好法子。
“武安侯是皇上的亲舅舅,这折子,皇上让我看什么?”
“边关苦寒,不是养病之所。朕想接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