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见到卓大的情形于眼前浮现,唐翊神色一变,隐隐有真相已是呼之欲出。
“当今齐国的太后出自商贾之家,几代巨富。而齐帝名为萧卓。”魏文曦继续说道。
唐翊定定的看着魏文曦,旋即苦笑。
“魏二公子的野心还真是昭然若揭。”
对齐国和若叶城都如此了解,只怕魏文曦并不打算安安分分的做个吴越的皇家公子。
魏文曦无奈的一笑,“这话头怎么就扯我身上了?”
“若卓大真是萧卓,那泓宇的处境,倒是不必我担心了。”
真是萧卓亲自接回萧泓宇,还将其立为储君,那萧泓宇成为储君一事,便不会是朝臣威逼。
只是萧卓为何要这样做?立弟弟为储,今后自己的儿女又该如何自处?
“他既不必你担心,你还执意要去找他?”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其实……魏二公子该离开了。”唐翊叹息了一声,“你有你的路要走,不必跟着我一道深陷麻烦。”
“过河就拆桥,你可真够狠心的。”魏文曦眸色一沉,“我还偏就不走。我既是答应了唐夫人要护你周全,带着你来了齐国,他日自然就要安然无恙的将你送回去。”
“你就那么确定,我今后会离开齐国?”
“不离开,你莫非还打算留在这里做太子妃?”
“也无不可。”
“你若真愿意被困于后宅,就不会到非要离开大周的地步了。”
“人心易变,魏二公子可别一副很了解我的模样。”
回到客栈,在若叶城救下的坤泽梁熙迎了上来,忙前忙后的伺候唐翊。
唐翊带着梁熙,本没有要收梁熙做仆人的意思。不过梁熙却执意要给他做仆人,他也没再拒绝。
毕竟要长久的呆在一起,他若真是什么都不让梁熙做,梁熙找不到自己的价值,反倒无措。
次日一早,唐翊一行人便随同商队离开了边城,进入齐国腹地。
一路都十分顺利,甚至于连吃喝,都不需唐翊等人费心。
进入腊月,沿途都透出要过年的喜庆来。尤其孩童玩闹的欢笑声不时传来,落在耳中,唐翊也不由得会心一笑。
还是年幼不识愁滋味,最是自在欢乐。
深夜,唐翊从梦中惊醒,他急促的喘息着,惊魂未定。
梦里熊熊大火,火光冲天,间杂着人被活活烧死的凄惨叫声……
魏文曦伸手环住他的身子,“怎么近几日总心绪不宁的?”
“我隐约想起些小时候的事。”唐翊微微蹙眉。
烈烈大火,佛像慈悲……那似乎是皇寺……
其实近日来他便总做梦,隐约记起些年幼时的斑驳影像。
大概他是要找回过去遗忘的记忆了。
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那些记忆,或许会掀起轩然大波。
“既是小时候的事,何必耿耿于怀。”
双手环住身侧乾元的颈项,唐翊凑上去吻其唇角,“要我……”
“妖Jing。”魏文曦压住他的身子,手探入他的寝衣,摩挲过寸寸肌肤。
两个身子很快绞缠在一处,于深夜里抵死缠绵,呻yin声声。
“快……再快一些……”阳物次次撞入孕腔,磨的柔嫩的孕腔酥麻流水。
唐翊浑身汗shi,xue中阵阵痉挛,尤觉不足。他想累一些,再累一些,无暇再去做梦,去想些乱糟糟的事。
“放松些,里面别绞这么紧。”魏文曦扣紧他的腰肢,挺腰狠凿,阳物迅猛的侵占着坤泽娇嫩的花xue和孕腔。
“嗯……啊……”唐翊颤着身子,出口的呻yin里都满是哭腔。
无助的甩着头,难以自持的快感侵袭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双腿环在魏文曦的腰间,胯下大开,shi漉漉的xue口一张一翕,艰难的吞吃着粗硕大的阳物。
“真是恨不能把你弄坏。”魏文曦轻咬着唐翊的腺体,随着乾元信香的侵入,胯下又是一阵狠cao猛捣,阳物楔子般的一下下凿入孕腔,直撞的唐翊受不住的胡乱扭动着腰tun。
越是想要躲开阳物无休止的挞伐,可扭动间却使得敏感的软rou狠狠从阳物上蹭过,唐翊仰着颈项惊叫起来。
“哈……啊……”又是惊叫,又是难耐的哭叫……
泪珠不受控的滑落下来,竟透出几分楚楚可怜来。
“真是个妖Jing。”魏文曦去吻落下来的泪珠,“撩完火,却是你先受不住。”
“别……别磨……要化了……”唐翊声声求饶。
腔口被抵住多番厮磨,软糯濡shi,颤巍巍的开着小口,几乎要化掉。
魏文曦揉捏着他的tunrou,忽的一个大力抓握住,阳物又一连深捣。
“烫……”热烫的阳Jing灌入孕腔,唐翊颤着身子想躲,可tun瓣被紧紧抓握住,根本无处闪躲。
酣畅淋漓的欢爱后,两人气喘吁吁的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