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魏文曦抱紧了唐翊的身子,牙齿用力咬住坤泽的腺体。在唐翊的惊叫声中,浓烈的乾元信香侵入体内。
“不……”唐翊浑身颤抖,体内乾元的信香和自己的坤泽信香纠缠到一起,像是某种极致的催情之药,烈火浇油般,使得情欲更为汹涌。
欲海翻波,几乎霎时便神智昏聩。
走到床边,魏文曦猛的撤出埋在他花xue内的阳物。
“别……”乍然的空旷,使得xue内阵阵收紧,层叠的媚rou贪吃的一张一翕。
唐翊扭动着身子,xue心处的痒意要逼的他发疯。
将唐翊面朝下的压制在床上,魏文曦从其身后快速的又撞了进去,借着xue内的shi滑直接顶到xue心。
阳物几近凶狠的攻城略地,横冲直撞,没过多会儿便撞的xue里阵阵发麻。
“哈……啊……”xue心被快速猛烈的挞伐,唐翊双手无助的抓挠着被褥。“太快了……”
身子艰难的往前蹭动着,想要逃离可怕的捣弄,又被魏文曦扣紧了腰肢狠拽回去,紧致的花径便狠狠贯在粗硕的阳物上。
孕腔口也忽的被撞开,gui头直接卡入了腔口。
唐翊惊喘不已,酸麻胀痛感顺着脊骨流窜全身。
软糯敏感的孕腔被多番cao弄,到了后头,唐翊已是哭哑了嗓子。
无休无止般的欢好也不知何时结束的,等唐翊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在奔驰的马车内了。
整个人被裹在厚厚的毯子里,一点都不冷。倒是才张口欲语,便觉口干舌燥,几乎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柴家没找麻烦?”
他毕竟斩断了柴锋的手筋,柴家只怕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柴家在若叶城经营多年,我在若叶城也并非无人可用。我让人引开了柴家的人,柴家暂且不知晓我们走的方向。”魏文曦将水囊递给唐翊。
若叶城位于三国交界,却又不属于三国,他也曾对这块地方起过贪心的。
无奈若叶城离着吴越极远,无法借助吴越的力量,他想拿下若叶城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不过始终是留了些人在若叶城经营的。
暂且不想彻底和柴家撕破脸,却也不是怕了柴家。
喝了几口水,唐翊才觉得喉内舒服了不少。
“只是眼下我们已入齐国,等出了边城,便不能乱走了。你要到京城去,可有什么法子?”魏文曦问道。
如今齐国和大周互市,他们一行人假扮成商贾,才进了齐国境内。
可互市只是允许两国商贾在边城交易,并非是被允准在境内乱走。
“我自会有我的法子。”唐翊想到当日分别时卓大给的玉佩。
或许他可以去找一找卓大说的铺子。
好在平日里他收着的贵重小物件,都放在一个箱子里,魏文曦带他离开大周京城的时候,将箱子也一并带出来了。
那玉佩也在箱子里。
他们在齐国边城找了客栈住下,随后便去闲逛。
走在街上,唐翊倒是还听到了一个令他颇为震惊的消息,才回齐国不久的萧泓宇竟被册封为储君了。
他本还担心萧泓宇回国后的处境,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形。
齐国新帝并不比萧泓宇年长几岁,本不该着急立储,更何况还是立兄弟为储。
历来帝王立兄弟为储乃是大忌……
也不知齐国皇室内如今是怎样的局面。
“萧家的小傻子竟成了储君,只怕齐国京城并不太平,或许是朝内有人想废了皇帝,另立个傀儡。你此去,或许就是深陷麻烦。”魏文曦看着唐翊,“明知前路乃是泥沼,你也还要去吗?”
唐翊横了魏文曦一眼,“泓宇只是天真了些,才不是傻子。都来到齐国了,我总要想法子见上他一面。”
其实离开京城这些时日,他心里一直乱糟糟的。
以前所有对今后的安排和设想,一夕之间都通通湮灭,只剩下了茫然无措。
他不知道该往何处走,漫漫余生又该做些什么。
想来一趟齐国,一是看看萧泓宇,二也是想静一静,为今后细细谋划一番。
当然他知晓,他并不打算长久的留在齐国。
他生在大周,长在大周,哪怕大周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也不会背弃大周。
“你倒是护着他。”魏文曦的眼神颇有几分幽怨。
“到地方了。”唐翊看着面前的铺子。铺子的匾额上有和玉佩相同的徽记,说话间他已经率先迈步进了铺子。
铺子不算大,看着倒是并不张扬。
将玉佩递给掌柜看了一会儿,掌柜态度恭谨的请唐翊去了二楼雅间,倒是往魏文曦和护卫被拦在了楼下。
“不知贵人驾到,有何指教?”上了热茶点心,掌柜才询问道。
“我有事想让掌柜帮忙。”
“上头已打过招呼,若是有持这玉佩来的贵人,铺子里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