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前因后果郁重岩早就已经了解,秦小少爷言语无忌,挨了打回去告状,结果就被秦家的家主押过来郑重道歉,他红着眼圈,显然已经是被收拾过了,委委屈屈地站在郁家的正厅里,明显还有些不服气,可见平时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孩儿。
秦家在常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郁家明面上肯定不会为着一句话去追究什么,今日秦崖特地提着小孩儿过来道歉,多是为了向郁重岩表明秦家绝无和郁家作对的意思,以免为秦家日后埋下什么祸患。
郁重岩只看了一眼,似乎有感而发:“小孩子性子不安定,是该好好磨磨。”
眼前的男人明明相貌儒雅温和,秦还却觉得背后的寒毛都竖起了,不情不愿地小声嘟囔:“那张延月还打我了呢。”
秦崖见他还要多嘴,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照着屁股就掴了清脆的一巴掌,语中暗含告诫:“秦还,还嫌罚得太轻是吗?”
秦还虽然性子贪玩,但到底也是成年了,平时被在家里管教就算了,哪里被他大哥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打过屁股,饶只挨了一下,半边tun都是麻疼的,面颊也腾得一下红了,捂着屁股恨不得当场钻地缝。
郁重岩明白秦崖看着凶,却是在护着他弟,只挑了挑眉,表示此事罚过揭过,不多追究,没再多留。
秦家的家教到底没郁家的严,同为打架,张延月挨完这顿罚,只会比秦还更惨。
此时的张延月趴在沙发扶手上冷汗涔涔,早就已经后悔当时没能沉住气,他两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痛呼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啊……呜啊!”
见张延月没有报数,“啪”的一声,戒尺狠狠地夹着风落在深红的tun瓣上,软嫩的皮rourou眼可见地凹陷下去,可怜淤肿的两瓣rou丘猛地一颤。
郁重岩用戒尺抵着滚烫的两瓣tunrou,承受最重的tun根处已经浮出些许的紫色,但屁股的形状依旧挺翘圆润,他问道:“多少了。”
在这短暂的停歇里,有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蛰得张延月眼睛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回答着:“家主……四十五了……”
见郁重岩没有纠正,那就是没数错,张延月心里才放松一点,吸了吸鼻子,那戒尺就继续照着腿根继续猛烈地责打下来。
“唔嗯!!四十六……”张延月一边落着串珠似的眼泪,一边又小兽似的无助呜咽着。戒尺一板跟着一板,张延月觉得自己tun皮上火烧火燎地疼,察觉家主还不想停,他实在满心委屈,忍不住哭声渐大,最后竟变成了嚎啕大哭:“是他们先来招惹我的,是他们说郁家要倒的……”
郁重岩见晶莹的水珠挂在张延月的鼻尖,伸手轻轻给他擦去了,此刻竟也觉得无奈,问道:“张延月,你今年几岁了?他们算什么人,他们说了要倒,郁家难道就会倒?”
小孩儿顶着一只深红肿胀的屁股,红着眼圈泪水大颗大颗地落进沙发里,自己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平复了一会儿错乱的呼吸,眼睛shi润透亮,可怜巴巴地说着:“可是我、我就是听不得他们说郁家不好……”
张延月在外流离时,自我保护的意识很深,对外警戒的程度又高,看起来和你亲昵,私底下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小心思。张延月这些年是慢慢融进郁家的,也是慢慢将郁重岩真心认作家主的。眼下这话讲得半委屈半撒娇的,让谁听了不心软?
郁重岩伸手揉了揉张延月蓬松的发顶,红褐色的戒尺顺着tun沟挤进了两瓣tun丘里。张延月的屁股刚挨了打,此刻又疼又麻的,虽然不愿意,也自觉地用力夹好了,不让它掉下来。
郁重岩松了手,抚着张延月汗津津的脊背,又问:“不服我管教你,还是不服我罚你?”
张延月没听出来这两者的差别,伏在沙发上抽噎了半天,才摇了摇头回答:“……盐盐没有不服。”
“除非是为了自保,不然你有什么理由,这顿打我都不会饶你。你明面上逞得了一时的强,你能防得住有些人暗地里给你下绊子?”
张延月又不是傻子,在和张家那群人的多年交锋拉扯里,自然是清楚的,今天和他发生口角的,多是同一辈的年轻学生,手里头还没有什么人脉或是权力,所以最后也只发生了这样幼稚的冲突,然而再过几年,就很难说了。
温暖干燥的手掌贴着他的脖颈,这力道不轻柔,甚至有些沉重。张延月隐隐生出了一种完全被包裹的感觉,非但不危险,反而很令人心安,令张延月有些贪恋。
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听着,盐盐,你既不像宋宜那样成绩优秀,也不像秋煜那样还有秋家可以靠着,我本来也没想着非要把你安排进集团里工作。秦家在如今的游戏行业独大,你既然这方面的意象,秦家就是个可以结交的对象,知道么?”
这些话远远超出张延月的意料,他本以为家主是绝不可能同意他去掺和一个和郁家不涉及的行业的,因此一向也只是把游戏当做一个兴趣爱好,没想过真的要往这方面发展,只是没想到家主却都看在眼里。
张延月呆呆地趴着,看起来远没有平时伶俐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