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素白陡坡上,一个身影如利箭一般窜出,踩着单板遥遥领先,从广阔晶亮的陡面上速降时掀起无数纷扬的细小雪粒,宛如雪中冲浪,板尾带起滚滚的雪白浪花,几乎将人影淹没。
他滑行时速极高,姿态始终飘逸而轻松,重心变换时熟练而Jing准的刻滑,划出一串流畅的几何曲线,在蓬松细腻的粉雪地上留下一道深刻而绵长的沟壑,令其他选手望尘莫及。
一场比赛结束,满头满身挂着洁白雪粒的秋煜正乐呵呵地回到休息处,利落地将雪镜和护脸除下,额头shi漉漉的,眼睛里兴奋的光芒还没散去,才坐下来把雪鞋从单板上卸了,有一只手从肩膀后伸过来冷不丁地提走了他的滑雪杖。
秋煜一愣,才发现郁重岩正站在他身后,秋煜本就心虚,男人这样无声无息的实在太吓人了,一下子条件反射地紧绷了一下。
他专注于自己喜欢的运动时总是姿态自信潇洒,总也少不了会被许多人要联系方式,所以才偷偷摸摸地做贼一样回到休息处,没想到这回却被来兴师问罪的家主撞个正着。
男人在室内只单穿了一件保暖薄毛衣,就这样横握着细长冰凉的滑雪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那漆黑的长杖还在滴着点点的雪水,握在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掌里,似乎在恍惚间摇身一变成了一段刻金的权杖。
秋煜呆呆地看着身高腿长的男人,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一时间心跳加速,身体发烫:“您怎么来了……”
“我没说不来,”郁重岩掂了掂手里笔直细长的杖子,明知故问,“去哪里了。”
秋煜看出男人明显是在“量刑”的动作,紧张地攥了攥手,心里有战栗的感觉涌上来,并不觉得自己还能瞒过家主,只好认命地回答道:“去道外滑野雪了。”
因未经探索而充满刺激的野雪,透露出的诱惑力太过鲜明,秋煜向来充沛的体力能在高速滑行而瞬息万变的局势中得到更淋漓尽致的消耗。但其中隐患和危险难以估量,秋煜的技巧又远不如专业选手技术娴熟,面对陡峭而狭窄的坡面,潜藏雪面之下的枯枝、石块,或是危险的断崖、山沟,确实没办法保证不出意外。
“外服脱了。”郁重岩说话时的神情平静,却让秋煜想起蓬松粉雪隐藏下的坚硬冰层。滑野雪时未知的风险和凛冽的寒风都没让他退缩,而郁重岩平淡的语气却叫他腿脚发软。
“知道了。”秋煜低头,发僵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听使唤。
秋煜闷头脱下防水透气的雪服,又除下羽绒内胆后,只剩了合身的压缩滑雪衣裤,因为常年保持运动的关系,他的肩背线条柔韧流畅,修长腰身的肌rou薄而漂亮,男人的目光在他背后轻轻扫过,并未停顿。
明明是温暖的室内,秋煜还是觉得冷得发颤。他脱完了,瞧了两眼落到家主手里细长坚硬的滑雪杖,试图为自己争辩一下:“我心里有数的,我是看那个坡面不是太斜……”
郁重岩似笑非笑地看他,但凡有点眼色都该知道这时候要服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没挨揍,脑筋就又直回去了。
滑雪杖忽然上来就嗖地甩在tun上,痛得秋煜一声惨叫,在原地跳了一跳,直接断了他的话。郁重岩示意他转过来,拿冰凉的刑具压着他火热的伤处,半是胁迫地问:“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吧?”
“……”秋煜痛得脑袋突突的,喘了两口大气,不说话了。他没敢真和郁重岩抬杠,多说多错,毕竟最后受苦的只能是他自己。
男人的力气大得可怕,秋煜被重重按上衣柜时,额角撞上了柜面,一阵阵地发疼,令他头晕目眩。半身的压缩裤和底裤直接被推下,卡在了腿根,将挺翘的tun丘完整奉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啪的一声,滑雪杖不留余力地夹着刺骨的凉意抽上赤露的tun峰,将并和着的软圆rou团揍得发颤,很快鼓出几条心惊的青色长痕。
滑雪杖是细款的碳素纤维,强度韧性极佳,打人自然也很疼。秋煜有些受不了这样不给预热的大力挞伐,屁股上疼得发麻,气息也逐渐低沉压抑起来,忍不住小幅度地挣动着双腿,窘迫极了。
“家、家主……”男人含着怒气的力度令人恐惧,伤痕已经青得微微发黑,危险地停在破皮流血的界限。
“太疼了,家主!让我、让我缓缓……”秋煜痛得要流泪,用力地闭上眼睛。屁股上的痛觉神经一跳一跳地烧灼着,驱散了所有寒意,他很想求饶,但认错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
“啪!”
又是一记狠的落在了tun尖,挨得他呼吸一停。
“现在受不了了知道和我说缓缓,滑野雪的时候你脑子里还有什么?”郁重岩的语气不善,但依旧给了他片刻修整的空隙。刚运动完的燥热和愉快已经通通降至冰点,全被惩戒的恐惧给牢牢压制住了。
小时候秋煜就因为滑雪从摔过几次狠的,身上带的应急防护设备几乎被砸了个稀烂。郁重岩知道以后,提兔子一样把这玩起来就不知死活的小孩儿揪回家,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挨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