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极速喘息着,不理他这荤话,咬着唇隐忍不发,明宴清爱极了他这副表情,指尖用力弹着变成深红色的nai头,满意地听见江柏小声叫了一下。
“憋着干什么,疼还是舒服都叫出来,你不出声,我下手会没轻没重的。”
江柏冷冷地瞪他,:“……魔头……”
先前明宴清担心他的身体,这会儿情欲不过刚升起,性器半勃着,叫这一眼直接瞪硬了,江柏躺在他身下,很难不看到完全勃起的狰狞巨物。
好大,是几乎赶上自己小臂的恐怖尺寸,江柏拼命往后缩屁股,但因为被禁锢了四肢,终究逃不过今晚。
明宴清伸手搓了搓右边一直被冷落的nai头,问:“这边想不想被舔得一样肿?”不等江柏回答,他又使劲揪住左边肿着的那颗rou粒,来回拉扯。
江柏痛得厉害,明宴清慢慢加重手劲儿,悠悠开口:“真可怜,不打算让右边的nai头分担一下吗?左边的已经要坏掉了。”
江柏扭着身体企图挣脱,却被揪着nai头往反方向一扯,瞬间承受不住叫了一声,带着哭腔喊道:“疼……放手……”
一颗心沉到谷底,亏他之前居然信了明宴清的鬼话,说什么不会折磨自己取乐,这个骗子。
把人欺负哭了,明宴清十分满意松手,嘴角扬起,笑得邪气。江柏眼圈通红,蓄满了泪,将掉不掉的,嘴唇又紧紧抿在一起了,倔强得很,好像刚刚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这小模样也太过招人。
明宴清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疯,鸡巴肿胀着,只想狠狠捅进一些shi热柔软的地方,干哭他,Cao死他。
他也不玩nai子了,俯身下去把江柏秀气的性器含在嘴里,舌头卷着jing身仔细给人裹。
口腔又shi又热,江柏万万没想到明宴清会给他做这个,在他如白纸般干净的岁月中,唯一接触的与性相关的内容,就是被抓到魔界小春风楼的那九十多个日夜。
也是这三个多月,让他直接从一无所知到三观尽毁,没有人告诉江柏情欲性爱的正确打开方式,是双方都享受了欢愉。
Cao嘴是一种折辱对方的手段,在明宴清给他含下边儿之前,江柏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明宴清含了一会儿,吐出来笑着问他:“舒服吗?”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Jing神冲击,江柏舒服到说不出话,只能胡乱摇头。
他马上就要射了,明宴清却在此刻把性器吐出来,还紧抓着不放,生生把他的高chao憋了回去。
江柏又想哭了,明宴清好过分,折磨人的手段也好厉害。他脸上一片chao红,难耐急了,无意识地小幅度扭着腰。明宴清撸了几下他的小鸡巴,在头部上亲了一口,问:“想射吗?”
眼泪再度流了下来,江柏闭上眼,破罐子破摔般开口:“……想。”
明宴清说:“大点儿声求我。”
江柏把头扭向一边,大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架势,明宴清挑了挑眉毛,突然从纳戒里摸出个锁Jing环,“咔哒”一声就给江柏扣上了。
“学不乖呢,那近期都别想射了。”
江柏对这东西有心理Yin影,吓得拼命往后缩,但根本躲不掉,金属环卡着他性器根部,连同下面的Yin囊一起圈住,箍得他难受极了。这个环比之前的大一些,是可调节的,上面刻了符文,竟还是个上品法器。
明宴清调整了一下环的大小,锁得更紧了些,江柏之前被这玩意儿折磨的生不如死,认定了是种酷刑,知道自己无力反抗,感觉到金属的冰凉后简直心如死灰。他有些凄惨地意识到,原来明宴清比冷瑟瑟更可怕。
锁Jing环上的符文被激活,裹在jing身上,像个鸟笼,最后延伸出一个细长的马眼钉,堵死了江柏性器顶端的可怜小口,全面禁射。大概是受到情绪影响,小江柏慢慢软了下去,委屈巴巴缩成一团。
明宴清逗弄几下,乐了,“既然软了就不要随便硬了,不然你会很难受。”
江柏不作任何反应,对他来说,接下来无非两种结果:要么熬过今晚的折磨,准备迎接未来的黑暗时光;要么干脆死在明宴清身下,不奢求能痛快死去,只求快点结束生命。
如果有的选,他更希望是后者。
明宴清本意是让江柏舒舒服服射一回再上锁,他现在敏感成这样,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若是挨上一宿Cao,小鸡巴不得射废了,仙体也受不起。但江柏性子太倔了,越不服软越想把他欺负到哭着求饶。
美妙的误会就此产生,明宴清不知道江柏已经在心里觉得他比冷瑟瑟还要可恶,只顾着把人翻过来撅起屁股,给将要承受情事的地方扩张。
他先摸了摸xue口周围的褶皱,激的江柏不停收缩,微微用力顶入一个指节,便被绞紧的xuerou阻挠。明宴清知晓他害怕,收了逗弄心思,拿出一盒顶级的润滑脂膏,挖出一块抹在紧窄的xue口,再探入手指,比之前顺利了许多。
江柏这么多年几乎就没关注过这处,现在被明宴清认真开拓着身体陌生的部位,手法再怎么温柔他都是怕的。
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