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宴清了然,看着江柏勃起但又被束缚的小东西,笑了笑,然后抽出手指,换了自己已经等待多时的鸡巴,话不多说,直接开干。在xue口胡乱蹭了两下,明宴清压住冠头,挤进了那口窄xue中。
顶进去的瞬间,江柏叫了出来。疼,好疼,而比疼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被彻底侵犯了,被一个魔族侵犯了。
江柏趴在衣服堆上,大脑被这个事实击垮,暂时停止了思考,恍恍惚惚,除了后xue内的强烈感受,一切都失了真。
另一边的明宴清也不好受,紧,太紧了,冠头被猛烈收缩的xue口卡住,内里的肠rou不断蠕动着贴上来吮吸,比江柏本人柔软多了。
他抓住江柏乱晃着企图挣脱的细腰,腰部发力,缓慢但不容抗拒地又顶进去半根,江柏感觉胀痛感已经到了临界点,进入身体里的rou刃要是再继续前进,就会撑烂他的肚子,把他整个人捅穿了。
明宴清还在继续前进,江柏眼神涣散,头埋进衣服中含糊不清道:“好大…不要……要撑裂了……呜…你出去……”声音混杂着哭腔,好不可怜。
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无力地趴在地上,只有屁股撅起,被完全入侵,明宴清总算整根都顶了进去。
他禁欲很多年了,一下子开荤,对方还是惦念已久的人,难免有些激动,本想多给江柏一些时间适应,但此刻已经有些忘我地小幅度抽插起来。
江柏抓紧了身下垫着的衣袍,咬紧牙关,后xue痉挛着收缩,咬死了明宴清的性器,rou壁裹着来回进出的大鸡巴,积极讨好。
吞了男根后,可恨的媚药立刻进一步发作,情欲在江柏身上炸了锅,掠夺了他的意识。
被快感Cao纵的江柏如同发情的母兽,又哭又叫,刚开始还想躲,现在已经努力撅起白花花的屁股,tun缝中的小口拼命追逐男人的鸡巴。
明宴清没想到江柏这么不经Cao,不过插了十几下,就变成如此卖力发sao的模样。
那药控人身体,还夺人神智,xue眼里发了大水,不断分泌出yInye,明宴清越Cao越爽快,也有些失控。
江柏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中挣扎,好像从第三视角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他并非全无感知,反而无比清晰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身体不知廉耻,沉浸在欲望中,勾着明宴清发狠了Cao他,但仍旧觉得不够。后xue空虚饥渴,吸着不断Cao干的性器,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Cao烂了,捅穿了,不够,还是不够……
明宴清听他哭喊,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儿。如果不是药的影响,江柏永远不会如此yIn荡,但又因为这药,江柏表现出与自身截然相反的痴态,叫他血气上头,异常兴奋。
骨子里的施虐欲再压制不住,明宴清挥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那不老实的肥软tunrou上,荡起层层rou波。
江柏痛叫一声,又失神地喊出三个字。
明宴清听得一清二楚,是“好舒服”。
妈的,这谁顶得住。
明宴清的凌虐欲前所未有的高涨,毫不留情又赏了那瓣屁股几巴掌,他没收力,扇的那雪白的tunrou被立刻红肿起来,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不满足,大掌又盖在肿胀的tunrou上来回揉捏。江柏又痛又爽,rouxue更是紧缩,努力发sao的样子过于欠Cao。
明宴清的鸡巴带着点儿弧度,是向上翘的类型,每每干进去,gui头刮蹭rou壁的感觉都极其明显,江柏肠道内突出的位置被抵着狠Cao,整个下腹都酸麻的厉害。
江柏胡乱yin叫着,浑身上下的敏感度逐渐拔高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不停颤抖,眼泪、唾ye、汗水以及yIn水都在流。
明宴清力度过于凶狠,rou体相撞的拍击声和xue内抽插的黏腻水声,外加江白发出的破碎的呻yin哀叫,全部混杂在一起,在空荡荡的浴房里回响。
室外等候主人传唤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一个是听不到的无奈,另一个是不想听的无奈。
桑陌贴心地递给流莺一对耳塞,用口型问:“里面多久了?”
流莺比划着回:“大概有一个时辰了。”
桑陌点点头,跟流莺并排坐在室外的台阶下,在她手掌里写字:前院的魔兵说,少主今天很生气。
流莺继续比划:“为什么?”
“这人是小春风楼送来的。”桑陌挤了挤眼睛,流莺懂了,小春风楼名声太烂了,别说仙界,就连在魔界都会被大部分魔族嫌弃。
她用手语问:“等主人出来,我们进去收拾的时候要不要把他杀了?”
桑陌摇头,做着口型道:“里面的人是玄灵宗的雾月仙君,你看过他的画像,还跟我夸他好看来着,记得不?”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被春风楼的人抓了去?”流莺都震惊了,急忙比划着问,手势快到桑陌差点看不清。
“别急别急,玄灵宗前些日子被小春风楼屠了,这事儿我也是刚知道,冷瑟瑟隐瞒自己活捉雾月仙君的事,想必就是在打极夜山庄的注意,但尊上直接杀了小春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