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lun被埃德温牵着,慢慢爬向位于别墅旁边的马厩。他确实有些累了,来到马厩旁边,趁着埃德温在忙碌时,他好奇地打量这个地方:首先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全新的马厩;其次,这间房间和别墅主体相连,建造时大概是用作阳光房之类的,被改制成了马厩,户内和户外都有门可以通向;最后,马厩空间很大,内里干净明亮,马厩一面无窗,一面有通向草坪的门,还有一面则开了很大的窗户,高度刚好适合人趴着的时候,头伸出去。格lun得出结论:如果这里让他住,他可绝对不会委屈。
当然不会委屈。格lun是个雇佣兵,他经历过各种极端环境,他在战火纷飞的地区吃石头一样的军粮,也曾经在满是毒虫的雨林露营过夜。马厩的居住环境对他来说完全可以接受,甚至感到颇为满足。这个马厩现在是我的了——埃德温是个极致的完美主义者,格lun心里大致这么猜想——他建好了马厩和马场,有全套崭新的用具,但是没有找到满意的马。不过他找到我了。格lun有些得意。格lun拥有野兽般的直觉、敏锐的头脑和Jing准的判断力,这是他在多年雇佣兵生涯中赖以生存的天赋。他对自己的猜测有信心。
“好了,过来。”埃德温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牵着缰绳把格lun带过来。格lun注意到埃德温换了鞋,他刚刚穿的是麂皮的马术靴,现在换上了一双黑色雨靴——就像个要做农活的畜场主一样。这可不太适合他的气质。格lun在心里偷偷地嘲笑。马厩开窗的那一边,用可伸缩的遮阳布罩着顶端,这个区域和马厩的室内面积几乎一样大,是个遮风挡雨的半露天场所。格lun走进遮荫区,埃德温跪在他身边,把他身上的装备一点点解下、挂在马厩的外围墙上,但是没有解下马嚼子。
“先洗澡再吃东西,格lun。”埃德温说,“我不喜欢臭烘烘的马。”格lun被他牵着,来到了室外的一个水泥小池子里,池子很浅,大概只有十厘米不到。格lun跟着牵引走进去,埃德温用水管将他身上打shi,然后他拿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格lun身边,用柔软的长柄刷给他刷洗身体。格lun惬意地马姿站立着,水混合着泡沫不断从他的身上流到水池里,这是他第一次由别人给自己洗澡,埃德温就像对待一匹马一样对待他,太自然、太坦荡,格lun几乎都来不及感受到羞耻,就理所应当地沉溺在享受之中。
埃德温洗完了格lun的前胸、手臂和后背,手慢慢移到后面——分腿器已经解下来了,但是被分开了一早上的双腿,还习惯性地保持着原来的角度。格lun突然短促地马嘶一声,埃德温立刻出言安抚:“别动,小家伙,我在给你清洗。”
格lun紧张地绷紧身体。他感觉到埃德温的手指正在他的肛门周边,伴随着水流的润滑,慢慢地往里深入。他知道俱乐部里的奴隶都会灌肠——其实他理应做好心里准备的,但是他来之前只记得扮演马了,完全忘记了还有这档事。埃德温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紧张,一边轻轻按压这他肛门周边的褶皱,一边说:“你不想在马厩里拉屎吧,格lun?那会弄得你的房间又脏又臭。”
格lun最终还是接受了。埃德温用水流给他的xue口做了简单的润滑,然后格lun感觉肛门一凉,灌肠用的鹤嘴头已经塞了进去,紧接着是温和的灌肠ye——格lun这才知道他刚刚在观察马厩时,埃德温去调配的那一大桶ye体是什么。从容器大小来看,他今天恐怕要灌不止一次了。格lun的肚子渐渐鼓起来,他不舒服地轻微挣动了一下,埃德温立刻抚摸他的后脖颈安抚:“每次1000毫升。习惯了就好了。”
格lun感觉肚子里沉甸甸的都是灌肠ye,就在肠子几乎要爆炸的时候,埃德温终于按下了停止的按钮。然后他抽出鹤嘴口,用一个球状肛塞堵住肛门口,转而继续清洗格lun身体的其他部位。格lun低低呻yin了一声,伴随着温和的水流,他感觉到埃德温的手指慢慢地搓洗他肥肿的Yin唇、稚嫩的Yin蒂和嫣红的逼口,他的嫩逼被抽了一个上午,被水流冲刷着,尽管火辣辣的感觉消退了一些,但这么被埃德温的手指毫无遮挡地触碰,他的xue口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然后又喷出一小股yIn水。格lun脸红了。但埃德温什么都没有说,他挤了一些专门用于女性私处的清洗ye,细细地揉搓满是褶皱的嫩红rou逼,然后用水流温柔地冲刷掉。
“来,把水放掉。”大概是过了五分钟左右,埃德温拍拍格lun的屁股,牵着缰绳带他来到浴池的角落,让他对着排水口把污物排出,然后又给他灌了满满一肚子。接着埃德温握住格lun的硬屌,这根粗硕的凶器硬了一早上,根本经不起触碰,刚一被握住就又硬了几分,大屌上青筋暴起,马眼本能地张开,Yin囊紧缩着就要迸射出Jingye。但由于Yinjing环的束缚,大屌只能在埃德温手里抽搐着,却一滴ye体也射不出来。埃德温无视格lun苦闷的马嘶声,趁着马眼一张一合的时候,拿起一根一次性导尿管,小心地插入。
“……!!”格lun浑身一僵,只感觉异物不容置疑地破开尿道,径直深入Yinjing内部。感觉导尿管抵到了一层rou壁,埃德温不容置疑地吩咐:“做出排尿的动作,格lun。”格lun依言试图排尿,尿道括约肌刚一打开,导尿管立刻长驱直入膀胱,淡黄色的尿ye从透明的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