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的确是只难得一见的、漂亮的小母马。”
格lun·麦克亚当跪伏在地上,他的身材足有一米九,即使是跪趴的姿势,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块头;他赤裸的胴体上,肌理漂亮起伏如山峦,手臂和大腿的肌rou绷紧时跟石头一样结实。此时此刻,他不着寸缕,除了他的掌心、肘关节和膝盖被皮革防护用具仔细地包裹起来;他身边那个叫埃德温的男人正半跪着,帮他调整手臂和大腿上的钢筋支撑架。钢筋从他的手腕到大臂,使得他的手肘无法弯曲;两条大腿的膝盖略上方处,钢铁制的分腿器把他两腿分成60度角,露出软嘟嘟的粉红rou唇,里面包裹着他嫩豆儿似的Yin蒂;小小的女性尿道口被周围鼓起来的软rou簇拥着,几乎都要缩得看不见头。再往下,两枚饱满的硕大Yin囊被Yinjing环分开,另一头则扣在他那根粗长的Yinjing根部,牢牢限制住了他一切射Jing和排尿的意图。
“好了,先这样吧。”埃德温给格lun穿戴完了所有的装备,上下扫视了一会,满意地说。格lun是在俱乐部遇到这个男人的——当时他们都戴着面具,那是一场随缘匹配的调教活动,不满意半小时内就可以换下一个。埃德温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下了结论:“相比起普通的奴隶,我想您更适合做马,先生。”
格lun倒是不介意试一试。他是个刚退出江湖的雇佣兵,自己开了家安保公司,但从不亲自接活儿。他前段时间被生意伙伴带来这个俱乐部,那位合作伙伴得意洋洋地向他展示那些恭顺的奴隶,但格lun发现相比起手执鞭子,他内心似乎更更向往成为跪在面前的那个人。
所以他自己又来了。那是第一天,然后他遇到了埃德温。埃德温是个非常严谨的男人,他在骑马前会告知格lun最正确的姿势,给他穿上防护用具,用钢筋支撑架保证不伤害脆弱的关节。但埃德温的眼里只有马,每一次见面和结束时,他的态度都非常冷淡;但当格lun开始扮演马时,埃德温的眼睛一刻也不会离开他,游戏过程中他既专注又用心,格lun从中获得了无与lun比的快感。他们玩了两次,格lun开始有点贪心。
“我能和您建立长期关系吗?先生。”第三次结束后,在埃德温给他按摩放松僵硬的肌rou时,格lun小心翼翼地提问。
埃德温,这个清瘦冷淡的男人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会把你的一切交予我吗?我的要求非常高。”
格lun正想脱口而出同意,话到嘴边,突然又吞吞吐吐了起来:“我...我可以的,埃德温先生。”
“你在迟疑什么?”埃德温问。
格lun狠了狠心,自己动手脱下了黑色的内裤。他和埃德温都是俱乐部的会员,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片刻欢愉,但会员不像俱乐部所有的奴隶,他有权在游戏开始前提出需求和禁区。在第一次时他就明确告知过,他可以扮演马,但绝不脱内裤,埃德温尊重了他的要求——即使他因为被马鞭抽打屁股而爽得Yinjing勃起、甚至从内裤上围探出一个gui头,也拒绝脱下这块布料,也不愿意让埃德温帮他手yIn。此刻他脱下内裤,整个人的身体就完全赤裸了,格lun羞耻地闭上眼睛,张开两条筋rou大腿,露出里面粉嫩的女逼:“如你所见,埃德温先生。我是个双性人。”
埃德温没说什么。过了一会,他说:“如果你想和我建立长期关系,那么必须要将一切交给我。”
格lun立刻说:“我有公司,也有很多钱……”
“不是这些。”埃德温彬彬有礼地打断了格lun,“我指的是你的小xue、尿道口、Yinjing和其他的一切。”
格lun答应了。埃德温和他签了主奴协议,这种协议严格来说在法律上是不受承认的,但埃德温的态度极其庄重,连格lun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格lun回去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安排好工作,给自己放了个半个月的假期,在假期的头一天晚上来到了埃德温的家。埃德温给了他一间有独立卫生间的客房,他住了一夜,然后就到了今天早晨——埃德温给他用了全新的防护用具和金属支撑架,然后还给他的大屌扣上了Yinjing环,“从现在起,你的所有排尿和射Jing都受我控制,奴隶。”
格lun没说话,他有些紧张。根部的Yinjing环让他有些不舒服,他的Yinjing已经硬了,道具把皮rou往里些微微勒了一些,但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很奇妙,反而让血ye愈发往胯下涌。他的大腿被分腿器打开,未经人事的女xue一览无遗,埃德温只是看了一会,既没有摸也没有评论,就走回了格lun前面。
埃德温拿起另一样东西,格lun不等他命令,立刻配合地张开了嘴。这是马嚼子,或者说是变相的口塞:一枚直径两厘米的实心小球牢牢压住舌面,绳子从小球两侧伸出扣进下巴,另外两根绳子则伸出嘴角、贴着脸颊,然后尾端互相连接,握在埃德温手里。绳子很柔软,内侧还有防护垫,不会磨伤他的嘴角和脸颊,但因为舌头被小球死死抵住,戴上马嚼子后格lun就不能说话了。如果他想发表意见——根据埃德温前三次在俱乐部的教导,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类似马嘶的声音。
埃德温拿起最后一样东西,是一个按照人类尺寸订制的轻便马鞍。只是一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