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格lun。”
又是一天早上,格lun还在马厩里迷迷糊糊,埃德温就已经推开门进来了。格lun慢腾腾爬起来,伸长了脖子让埃德温给他的脖子套上颈革,然后打开矮门把他牵出来。截至目前,他在埃德温家住了一个多星期,对早上的流程基本烂熟于心。格lun还半梦半醒着,埃德温牵着他到院子里擦脸,用牙线剔了一遍牙,灌肠三次,然后在马厩外半露天的小亭子里喂食。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草坪上,温暖但并不至于炎热。就在格lun吃早餐的时候,埃德温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后面,戴着医用手套,检查他的女逼。格lun已经非常习惯了,他像被驯服的母马一样,把脸埋在食槽里咀嚼食物,毫无保留地露着自己的雌xue,任由主人捉住他埋在红腻软rou里的尿道口,捏在指尖用小棉签检查。刚刚灌肠完后埃德温给他清洗了腿间,现在花唇正shi漉漉地鼓着,像朵含苞待放的rou花。
格lun大概还不清楚,自己的女逼现在发育到什么情况了。他知道埃德温每天都给他涂药,清凉的药膏很好地缓和了他每天被埃德温鞭子抽逼后火辣辣的疼痛,却不知道里面混着特殊的秘药。他腿间的女逼如今已似快进入成年期的雌兽,Yin唇肥鼓得像馒头一样,只是早上清洗时被主人轻轻搓弄,一点嫣红的蒂珠就探出个头,娇滴滴地立着;雌xue的xue缝又shi又软,逼口附近的软rou尤其肥厚,埃德温的手指刚探进去,shi红褶皱就像活过来一样,贪吃地绞紧着往里吞。格lun发出一点甜腻的呻yin声,主人明明是在检查,但是他觉得这分明就是指jian……但一只家养的母马是不会反抗的,他粘声哼哼着,感受着埃德温的指腹轻轻按压着花xue的xue壁,Yinjing早就直楞楞地硬挺,几乎要抵在小腹的腹肌上。
埃德温把Yin蒂、尿口、花xue都检查了一遍,抽出被yIn水浸得shi漉漉的手指,脱下医用手套,摸了摸格lun的头就回别墅了。格lun一边咀嚼着早餐,一边侧头看埃德温的背影,通往后院的庭院玻璃门没有关……不知道埃德温在里面干什么。大概是换衣服?埃德温每天早上牵他出马厩的时候都穿着晨袍,然后在格lun吃早餐的时候,他会回别墅里。格lun吃完东西如果埃德温还没来,他可以在草坪上随意爬行,一整个广袤的后院都是他的活动空间;过一会埃德温就会穿着骑手装出来,然后开始上午的训练。
今天早上的沙拉里拌了三文鱼,格lun挑出一块鱼rou吃了,有点想进去看埃德温在做什么。一个多星期来他都只在马厩和院子里活动,埃德温将他照顾得很好,但是他开始对这个男人有点好奇了。
早上埃德温来的时候,是从室内通往马厩的门进来的,但是回别墅的时候打开了露台的玻璃门,现在格lun可以从打开的玻璃门看到屋子里的客厅。这座庄园在郊外,是一栋两层的乡间度假风别墅,草坪简直宽敞得看不到邻居的屋子,格lun估计庭院至少有七八亩地,被分割成好几个不同的区域,格lun训练的马场是最靠近别墅的。这么大的庄园绝对要有一整支专业的仆人运营——但是格lun来了那么久,从来没见过埃德温以外的人。食物肯定是由别人准备好的——埃德温的手指细腻优美,绝对是养尊处优的手,格lun打赌埃德温不可能亲自下厨做饭。
格lun把食槽底部最后剩的几片大块的菜叶用舌头拢了拢,咔擦一口咬起来,抬起头来慢慢地咀嚼着。现在只剩一些面包渣和碎菜叶了,每次他吃完早餐和埃德温去训练,中午回来,食槽已经被洗刷干净了,然后盛满了新的美味食物——除了仙女教母,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格lun踟躇了一会儿。埃德温没有说过他可以进房子,但是同样的,也没有说过不行,不是吗?就看一下,看看埃德温的别墅里有什么,最好不要被他发现,再回院子里……格lun做出了决定,轻巧地跳上庭院露台的木地板,爬进了别墅里。
客厅非常的宽敞大气,家具和摆设都是典型的田野风,但绝对价格不菲,且品味极佳。格lun一边溜达一边评价,他穿过铺着地毯的走廊,听到不远处的说话声。雇佣兵隐藏自己的技术都是一流的,格lun立刻屏声静气,把自己藏在门廊的Yin影处。两句对话很快就结束了,只剩一点餐具的碰撞声,格lun确信方才的只言片语里有埃德温的声音,但他犹豫要不要出去。他悄悄从Yin影处伸出个头,看到埃德温的背影,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长桌首端,正在吃早餐。
原来埃德温是先喂他吃,然后才自己吃早餐啊。既然没有其他人,格lun觉得可以一试,于是他走出长廊,爬到埃德温的腿下去蹭他,发出低低的、撒娇般的马啼。
“……啊,刚说他就来了。黛西,来见见我的小母马。”一只手摸了摸格lun的头,又伸到下面托起他的下巴。格lun一下子高兴起来,埃德温没有因为他进房间而生气,说明他是被允许的。他们刚刚是在谈论自己吗?他看到厨房里走出一个女人,明显是厨娘的装束,微笑着说:“能驯服这样的猛男,不愧是卡尔蒙德先生呢。是太害羞不喜欢见人吗?您已经养了快半个月了,我们都没有见到过。”
卡尔蒙德。格lun默念了一遍。这就是埃德温的姓氏了。格lun紧紧黏在埃德温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