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晌,佩恩浑身都累得软绵绵懒得动。可一想到自己受罚的原因,是那些摔碎的脏碟,便不得不强撑着起身直面残局。蒂莫西不许他穿上裤子,只贴身站在他身旁,边说边教佩恩如何处理厨房的家务。
佩恩本就很聪明,之前无非是没接触过,现在有蒂莫西身体力行的教导,白皙屁股上时不时出现的崭新巴掌印,监督着他很快便掌握了各种技巧。
当蒂莫西被问到是怎么懂得这么多的时候,他的目光陡然一变,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是你教给我的。”
是你在百年前,心疼我羡慕别的小孩子有妈妈做好丰盛的晚饭,自己踩着小凳子进厨房想方设法地满足我刁钻的要求,慢慢琢磨出来的。后来,你不在了,我又花了很久才学会做饭,却怎么也做不出你的味道。
佩恩天真地垂眸浅笑,脸颊旁有两根俏皮的发丝滑落,垂至嘴角。他虽然手心还肿着,但调制料汁的手不停,声音轻快:“我很快就会学会的,你是我的爱人,我就更不能辛苦你工作一天还要准备餐饭啦。”
蒂莫西情绪稍微好了一些,微微挑眉,配合着问道:“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如果准备得不用心,是会……”话音一顿,蒂莫西故意往佩恩身边靠了靠,大手抚摸着他滑嫩的光屁股,“受到惩罚的哦。”
佩恩面上微红,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他眨眨眼睛,随即放下手里的料碗,侧过头来看向蒂莫西,眉眼弯弯:“只要蒂莫西不满意,就是我不够用心,要蒂莫西好好惩罚,我才能越来越好呀。”
蒂莫西被佩恩这副找打的模样勾得心痒痒,眼眸微眯,巴掌毫不客气地抽了下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佩恩身子一僵,却是下意识地往后翘了翘屁股,故意往蒂莫西手里递一般。
蒂莫西抽完巴掌,手却并不离开他的屁股,而是不停摩挲着,缓缓滑进他那被两瓣tunrou藏起来的tun缝,触到肿起来的后xue才停手。佩恩没忍住轻哼出声,双手猛地按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冰凉的触感让他顿时生出一种冰火交融的错觉。后xue并没有受到侵犯,反而是微红的tun缝在蒂莫西手下瑟瑟发抖,他下手极准,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夹住tun缝附近的嫩rou,毫不留情地拧转了一圈。
“呜啊!嗯……蒂莫西……”
受到惩罚的明明是tun缝,但蒂莫西朝着tun侧方向拧rou的动作使得tun缝被迫张开,牵着肿胀的后xue也拉扯开来,像是要裂开似的。由于看不到身后的情形,佩恩心里难免起了几分慌张,但他还是坚持着保持好姿势,并不随便乱动。蒂莫西瞧见,便慈悲地松了手,tunrou上很快便浮起大红的印记,简单地揉了揉以作安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佩恩疼得狠狠低下了头,双臂仍撑在桌面上,身后的蝴蝶骨便格外明显地透过薄衣露了出来。
哼哼唧唧的声音不仅没有打扰蒂莫西的兴致,还勾得他挑了好几处地方,下了狠手去拧,连佩恩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一个个鲜红的印记留在白皙的皮肤上,像盛开的红色鸢尾,火辣辣的疼痛衬得花朵格外艳丽,皮rou上毫无规律的疼痛使得整个tun腿都始终保持着难耐的疼痛。
佩恩的呻yin声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姿势也不再标准,分开的双腿时不时想要合拢,都被蒂莫西的手挡开了。
“蒂莫西……嗯,我……我错了,蒂莫西,我知道错了……”
佩恩忍不住出声求饶,腰肢却开始缓缓扭动,后xue也跟着一收一缩。蒂莫西眼底的火热消退了几分,目光瞥向他赤裸的下身。
果不其然,Yinxue处亮闪闪的水渍和抬起头来的Yinjing无不表明,这个嘴上求饶,身体却很是享受的小家伙,又动情了。
蒂莫西彻底冷静下来,下手比方才更狠,拧着嫩rou半晌都不松手,调情意味的动作变成了惩罚。
“呜呜呜蒂莫西……我好疼啊……我知道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呜呜……”
蒂莫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愣是从佩恩这兼带求饶和撒娇的话语中听出了欲求不满,于是没忍住,狠狠抽打着方才被拧红的地方,直抽得佩恩叫出了声。
“小骗子,看看你这yIn荡的模样,明明就高兴得不得了,还骗我说受不住了。”蒂莫西手上不断加力,佩恩得以喘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还说自己知道错了,却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
佩恩面上带泪,双手都快撑不住桌面了,闻言忙摇头解释:“佩恩知道错了,不该管不住自己的下身。”
蒂莫西又是狠狠一下,佩恩丰满的tunrou便随着泛起了一层波浪:“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佩恩绝望地呜咽出声,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便只好不停道歉求饶。
蒂莫西也终于消了气,冷眼瞧着佩恩的身体,满脑子都是幻想出的场景。
佩恩面色chao红,双眸目光迷离,莹润的双唇微张,泄出暧昧的呻yin声。微昂着头,露出脆弱诱人的脖颈,赤身裸体被其他男人玩弄,时不时有皮鞭破空声响起,身上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