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西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佩恩目光呆滞地瞧着自己下身,顿觉手里的汤勺烫手得很。
虽说自己教训自己的Yinjing很是羞耻,但到底他前两天还用自己的长发抽插Yinxue,因此,蒂莫西的这个要求倒是算不上过分。可是,在佩恩心里还是有区别的。
那时他在受罚,那么无论有多么羞耻,有多么难堪,他都可以坦然接受。因为在他看来,羞耻难堪和疼痛煎熬是一样的,都是在惩罚之内的,无非是不同的感受罢了。但现在,他已经接受了惩罚,又结束了加罚,蒂莫西要求他用汤勺抽打自己的Yinjing,他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算是惩罚吗?好像不是,蒂莫西亲口结束了自己的加罚,又纵容自己在他的怀抱里偷懒。可如果不是惩罚,那,又算什么呢……
不论是在奥瑟教,还是和蒂莫西相处的这段时间,从没有人教过佩恩什么是“爱”。
在奥瑟教的时候,佩恩从出生起,身边就有大把的人伺候他。所有的学习内容都是神主订下的,也是神主教会的,他学到的所有,都是神主想让他学会的。他学过怎么请罚受罚,学过怎么反思忏悔,可就像他连自己的长发都梳不好一样,回到正常生活的佩恩就像一个襁褓里的婴儿。除了那些打出生就被迫学会的、刻入骨髓的“教导”之外,别无所长。
偏偏,蒂莫西不是正常人,他是个恶魔,百年前掀起血雨腥风的恶魔,只随自己心意办事,从不讲所谓lun理道德。在古堡里的日子,也算不上是“正常人的生活”。因着身体的记忆,他无比自然地接受了蒂莫西告诉他的,关于他受虐体质的事情,也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必须要有蒂莫西的教导训诫,才能更好地成为蒂莫西的爱人,照顾他,而非蒂莫西又辛苦工作养家,又费心照顾自己。
在佩恩这里,疼痛,似乎成了一把万能钥匙。犯了错,被惩罚过,就可以被原谅。不明白,被教导过,就可以学会了。这些日子里,佩恩的生活非常规律:要么是正常地吃饭睡觉上药养伤,要么就是被惩罚,然后继续上药养伤吃饭睡觉。这样无趣的生活他适应得非常好,因为这就像他在奥瑟教的时候一样,每天的生活就像上好发条的钟表一般固定。
蒂莫西可以没有感情地说出掺杂着爱意与恨意的暧昧情话,佩恩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把千钧重的锁。
他的万能钥匙,遇到了一只没有锁眼的锁。
“我……”
蒂莫西抱着佩恩,不知道他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都想了什么,只是察觉到他不出声,还以为是害羞了,便手把手地教了他一下。
“啪!”
很轻的一声响,蒂莫西手下收着力,嘴上却不放过:“一下。这个乱动的小东西,就该被狠狠惩罚,记住要乖乖听话。”
蒂莫西面上带笑,用胳膊碰了碰佩恩的胳膊,微倾身子凑在他耳边:“佩恩学会了吗?”
佩恩懵懂地模仿着蒂莫西方才的动作,手心的红肿导致他其实并不太能使上力气。蒂莫西也是看准了这点,才故意逗弄他,谁料他下手比蒂莫西更狠,一汤勺下去,Yinjing瞬间疼得抖了抖,上面渐渐浮起一个红色的圆印。
“两下。不懂事的小东西要学会乖乖听话。”
蒂莫西愣了一下,没想到佩恩下手这么重,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佩恩的身体本就喜欢被这样对待,疼痛对他来说,就像是加了蜂蜜的樱桃酱,好不容易能自己下手,又怎么会吝啬呢?
就这点愣神的功夫,佩恩便已经绕着Yinjing四周抽打了四五下,下手一点不放水,整个Yinjing都稀稀落落地留下了红痕。
蒂莫西瞧了一会儿佩恩的Yinjing,忽觉无聊。自己的本意是想看佩恩羞嗒嗒地惩罚自己,又不是看他抽红了的性器,那哪有佩恩好看?
“好了好了。”蒂莫西伸手抱住佩恩的手臂,顺势隔着长发轻吻他的耳垂,一手握住他正欲挥动的手,“你瞧它都知道错了。教导这种事,得慢慢来,太着急可不是好事,就像那个揠苗助长的故事一样。”
佩恩手里的汤勺被蒂莫西拿走放在一边,双手被他大掌捧着握住了已经不怎么疼的Yinjing,手背紧贴着的热和手心的热遇上Yinjing的热,一时间竟说不出到底哪个更灼人。
“轻轻安抚一下这个乖孩子,这样它以后才会更乖巧。”
蒂莫西轻声念叨着,佩恩好似在认真听着,却突然直愣愣地问了一句:“可是,它不乖的时候,还是要受罚。”
话一出口,佩恩猛地清醒过来,却忘记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他只记得好像是一句会让蒂莫西不高兴的话,于是也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伤,猛地转过身子看向蒂莫西。
“嘶啊——”后xue给出了对他粗鲁行为不满的惩罚,他却只想着安抚蒂莫西。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会说出那样的话,让你生气了。”
蒂莫西的目光毫无防备地撞进了佩恩满是焦急和愧疚的双眸,双手一松,整个人都微微后仰。
佩恩察觉到手背的压力消失,身体便跟着坐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