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藩塞离开后,柳明深睁开双目,意识分外的清明。刚才他打量了整个房间,似乎只有床铺这一个违和的地方。
从他进入庄园时起,怪异感一直如影随形。他参加过不少遵从西方古典礼仪的宴会,却从未见过会让主人坐在客位上的安排。用餐时,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人盯着他,但抬头,近乎密闭的餐厅内只有他和斯藩塞两个人。
他不想忽视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让他躲避过无数次的风险,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生活中。但今天显然不是什么采取行动的好时机。
想着想着,他又不由得心笑自己还是放不下这坏毛病,现在无事一身轻,还辗转思量什么,别闹得又失眠。谁知他刚刚有此想法,便觉眼睑沉重,甚至未曾覆被就昏睡过去。
直到月光飘过床尾,印刻在冷白色的足腕上。
门吱呀吱呀开了一道缝,柳明深睡前上的锁形同虚设。
洁白的床单上青年蜷着身子,紧紧攥着自己单薄的睡衣,却不晓得盖上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中。
如果真的有人进来的话。
门不过片刻便自动闭合,期间唯一可能通行的只能是房内混杂着熏香的空气。
屋中重归寂然。
床上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丝毫未察,微拢着眉头,好像身陷于不太美好的梦境。?
只有那足腕上突然消失,又转瞬回归的月光,昭示了某种未知的靠近。
床上青年忽然翻了个身,力道之猛,仿佛被人狠摔了过去。青年不禁闷哼一声。
摆成了仰躺,一个不亚于主动献祭的姿态。
随即,青年胸前睡衣的扣子竟粗鲁的一个个解开,不过解了两三个,衣襟便径自向两侧翻去,坦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苍白的前胸。
那些匪夷所思的动作一瞬间停止了,房间里徒留更广泛的受凉带给青年的轻颤。
短暂的安宁是因为一对小东西夺走了一切的注意。
在青年胸前的两片薄rou顶端,并没有如常人般的两粒突起,而是在粉嫩的ru晕中,各自隐藏着一个小坑。如今忽然遭受了外面的冷气,又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吸引了注意,其间羞涩的小点也有了要显露的意思,可最终,还是矜持的陷在其中,倒像极了它们主人的性子。
竟是yIn荡的凹陷ru。
下一秒,青年唇间便溢出不成调的呻yin。
“唔......啊——”
同时青年腰部以上的躯干忽然从床上弹起,头实在无力仰了过去,ru尖成为了整条曲线的最高点。
仔细看那粉红ru晕里哪里还有小坑,有的只是红润的高耸的小尖,尤其是右边那只还带着隐隐水光,将那朱砂色洗的更是艳丽yIn靡。左边不过是刚冒头的一小点。
没有人知道柳明深正在经历着什么,寒冷让他摆脱了熟睡,却根本无法让他意识清明,推搡,解衣,猛地一片炙热贴上了他,却只集中于胸前的那一个小尖端,混沌中他马上感受到难受,因为那片灵活的炙热并不安稳,带给他的不仅有分寸间的温暖,还有触电般传导至尾椎的一阵......酥麻和瘙痒。
那炙热实在是太粗糙了,包裹住的部位受到的磨搓和其赚得温暖相比,实在不值。
“嘶——”痛的刺激打破了青年无意识的小声支唔,眉头皱起,睫毛轻颤,原本安顺在枕边的双手也向下来无意识的保护自己,那一刻它们确实像是推到了胸口前的什么东西,但马上胳膊便怪异地绷直抬起,两细细的腕子紧贴,好像......被什么吊在了半空。
这下沉浮的思绪全都集中在痛苦与难耐上,胸前有被掐着的拉扯,有对那一小点的集中研磨,时不时还能感受到被滚烫严丝合缝包裹着强烈的吸吮。
左边的小尖忽然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正被恶意的拨弄,这身体本就经不起撩拨,右边经受残忍,左边是玩笑的轻柔,却都是折磨。
终于猝不及防经受了ru晕上的一口大力撕咬,柳明深的痛楚升至顶峰。
更要命的是,下面,腿根之间,竟开始按捺不住,痒意攀升。
真的受不住了。
持续绷直的上身要软了下去,苦了那个尖端,还被炙热掐扯着无法下落。
所幸马上有一块温热钻入睡衣下摆与肌肤间,扶住了青年的腰。
如果柳明深醒着,一定会惊恐到浑身僵直。
他的腰部遇到单纯的触碰顶多是痒,但若是寻到合适的手法掐弄搓揉......现在他就如被掐住软颈的兔子。
偏是只失了神智的兔子,都这会了还不安地用自己光滑细嫩的腰间软rou去摩挲那片温热。
“唔......啊—— 呃啊......"最坏的事总是那么容易发生,腰间那片温热如手掌般灵活而有力,变换着位置和力度按揉抚摸,胸前的玩弄也变本加厉,柳明深嘴中呜咽不断,身子也开始扭动妄图逃离,尤其是下面两条修长的腿开始在弯曲与蹬直间徘徊,仿佛在借力逃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