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个小时悬吊,方郁lun过度收缩的tun部和双腿几乎使不上力气。
他的两腿间都是干涸的粘ye和Jingye,甚至流到长袍盖不住的脚踝上。
离开冷凌的训诫室,方郁lun下楼时慢得不能再慢,他担心自己滚下去。可刚巧,楼梯下方龚龙牵着舟迎面而来。
方郁lun站在楼梯上,按照规矩停下给龚龙行礼。雌奴唯一要跪的虫是雄主,见到雌侍站着行礼便可。往常,龚龙会把他当做空气直接经过。
但这一次,龚龙在他身边停留了半秒——或者更短——并发出一声轻微的嘲笑,短到方郁lun以为那是错觉。
金发雌奴看着自己的脚尖。是啊,他在地下室之外的庄园房间里行走时,连鞋都不能穿,脚上有刚刚在训诫室留下的细小伤口,还有yInye流下的shi痕。他的屁股渗出鞭打的血迹,印在背后的长袍上,冷凌没有用Jing神力给他治疗,伤口可能需要三五天才会结痂。
想到雄主并没有让他休息,所以在这期间,方郁lun每天还要不停地颤着腿做事。
他知道自己或许是狼狈得有些可笑。
龚龙径直走过了他,但跟在旁边的幼子却注意到了方郁lun。舟许久未见陪伴他玩耍的“保姆”,开心地伸出一只小手,牵住雌奴的手指,“方——”他稚嫩地笑着。
“拿开你的脏手!”
下一刻,龚龙气势汹汹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楼梯上拽了下去。
舟吓得张着手指,无措地看着自己的雌父龚龙。
方郁lun摔倒后重重地滚下去。楼梯大概有十几节,龚龙推得极狠,似乎要把压抑已久的邪火一举发泄,看着雌奴到了地面翻了五六次身才停止。
方郁lun几乎被摔蒙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掀开的衣摆露出布满青紫的大腿。
他试了好几次,才从地面爬起身。不知什么时候,冷凌已经站在了楼梯口,看着他的两只雌虫和幼子——
但是冷凌没有注意到他,或许是看到了但完全不关心,只是伸出双手,迎接他的雌侍和雄子,然后三只虫其乐融融地进了卧室。
方郁lun又花了一点时间才站起来。
在小房间的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后,管家何暮便吩咐他去做事。
由于少了蓝蜜,方郁lun要做两份工,忙到快天黑才能吃一点东西,接下来又要在厨房打扫。
等趴到小房间的床上时,他感到身体像要分解了。当闭上眼睛,那一夜,他似乎又来到意识和Jing神域之间的黑暗缝隙。在那里,他看着自己封闭的Jing神域被血管般的物质层层缠绕,最里面隐隐有浅红色的光,有心脏,跳动着,然后噗地爆出一滩血末。
方郁lun从床上惊醒。
孩子。他的第二个孩子。被杨烈侵犯到流产的孩子。冷凌的孩子。
但是冷凌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没有对这个孩子有任何怀念或期待,仿佛这个孩子没有存在过。
当然,方郁lun知道,作为孩子母亲的自己也是可有可无的。
他一直很乖,冷凌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他一点好方郁lun都会很感激。因为冷凌是他的雄主。他是很忠诚的雌虫,服务冷凌是应该的,标记也会加强服从的本能。他不怕苦不怕累,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付出之后,得到的更多的是侮辱与伤害。
他已经很累了,不能用麻木掩盖的累。
除了累,他的麻木也在掩盖着其他东西。方郁lun不敢细想现在对冷凌究竟是什么情感,只要一想,血ye便会上涌,头痛欲裂。
他感觉意识渐渐清醒,靠在床上,从窗外木板的缝隙中看着天色变亮。这一天还是不停地做事,冷凌没有要见他,这很好。一连三日,他都没有见过冷凌。
很快,一个月的禁足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
方郁lun开始想念帮工的日子。他觉得自己之前对郁思的电话草率了,不该那时就决定不去议事厅帮工。他甚至非常后悔。
就算再次见到燕克己又怎么样呢?方郁lun坐在床上想(他的伤口已经结痂消肿),他可以装傻,反正他的心在对方面前不是一向都够麻木吗?也许……也许他们可以装作花园里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这样,和以前一样工作。
也许,燕克己已经忘了那个吻。或者燕克己只是一时兴起,早就后悔了。
想到这里,方郁lun已经足够麻木的心还是一痛。
接下来的一周,方郁lun照常在庄园里做事。冷凌找过他一次,照例是在书房桌子下面口交,不时揉揉他的金发。
方郁lun的脸不算惊艳,但对冷凌来说绝对顺眼,榛果色眼睛柔软温驯,下颌秀气,肌rou紧实。他很喜欢看着雌奴吞吐他Yinjing的样子,几次深喉后眼眶都变红了,仍卖力地讨好他。等射出来后,他会乖乖地舔掉上面的残Jing,帮雄虫系好裤子,跪在角落安静地等待下一个指令。
这一天,方郁lun还是和往常一样乖巧地给他口交。但冷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或许是因为低头的雌虫少了与他的目光接触,又或许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