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休息日变成另一份工作日后,方郁lun体验到了两个世界的生活。
在庄园,他是冷凌的雌奴之一,罩袍下连内裤也不能穿,虽然在流产之后,冷凌很少插入他了,并且也不让别的雄性插入他了。他们更多是在书房里慵懒的口交,冷凌喜欢方郁lun的安静,而口交能把安静发挥到极致。甚至有时,冷凌也不需要他做什么,跪在书房的角落就好,不时添下茶水或者用胸口给雄虫暖脚。
在军部做杂工的时候,方郁lun会穿着一件质地硬挺的长袖衬衫,加一件外套,以遮盖ru环的凸起。副楼里的虫大多是临退休或闲散人员,他们只当方郁lun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夫,经常和他分享八卦和家庭琐事。由于方郁lun干活又快又细心,很快成了楼里抢着要的临时工。
在第四个帮工日,也就是来到军部的两个月以后,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时,三年来的档案已经整理完了,综合办公室交给他的新任务是分杂志:把这个月军部议事厅订的杂志按部门分好。工作当天就能完成。
正当方郁lun坐在办公室门口的小板凳上,分发一摞摞五颜六色的杂志时,一个高大的雌虫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他大约四十岁上下,穿着严谨的深蓝色军装,视线越过方郁lun来到房间里正在喝茶的两个雌性身上。
“我打了几次电话了!我们需要一个临时工,”军装雌性说,“上次那个不行,我们让他滚蛋了。”
办公室人员不动声色,“长官,你是哪个部门的?”
军装雌虫不吃这一套,“别告诉我要登记然后等上几个月,我们需要临时工,现在,立刻。”
“可是录用人员需要时间,长官。”办公室人员说。“录用有一套审核标准。”
“好吧,”雌虫转头看向坐在门口分杂志的方郁lun,“这个是那个整理档案室的虫吗?这个就可以。你,站起来,和我走。”他的语气不容分说,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方郁lun从板凳上拉起来。
“这个虫不行!”办公室工作人员叫道。要知道,大部分临时工不是来两次不来了,就是迟到早退被赶走,现在副楼办公室里稳定、好使的临时工竟然只有方郁lun这一个了。
也是因为这点,冤大头似的方郁lun在各部门搜寻临时工的网络里出了名。
“有什么问题,你们直接和曲航上将汇报吧,”军雌扔下一句话,转头指着板凳上的雌虫,“你什么都别管,东西带上,和我走。”
方郁lun只好放下分到一半的杂志,拿着自己的小包跟在高个军雌后面,穿过副楼楼道,来到室外。
那军雌走得很快,方郁lun要尽力才能跟上他,两虫进入高耸的议事厅主楼。军雌拿过他的橙色临时身份卡看了一眼。
“方郁lun是吧?待会带你去录虹膜,这个卡进不了主楼。”
于是,雌虫登记后进了主楼大门,又跟着军雌进入电梯,电梯屏幕上的数字一路攀升,到了34楼才停下。门一打开,方郁lun看见白色大理石地面上穿梭着很多文职军雌。
其中一个看到电梯里的虫,便看到救星一般。
“温秘书,打印机又坏了!文件还没分完!”
温秘书——那个高大雌虫嘴里暗骂了句该死,“临时工来了,让他去分。”
他一边把方郁lun往打印室的方向拽,一边扭头向那个刚刚凑过来的虫,“长官们都到了吗,还有几分钟开会?”
“十四分钟,只有燕少将还没到。”
“行了,你带他去分文件。我去接人。”温秘书扭头又回了电梯。
方郁lun被带去打印室,打印机已经修好了,地面上铺满了文件纸,一个文职虫正蹲在那里给打好的文件分成一份一份的,用别针别住。方郁lun被告知学着对方做,一份文件35张纸,很多是表格,不能重不能缺,总共83份。
他看到文件标题上写着:“帝国中央军陆空融合推进三年预算”。
分到一半的时候,一个文职虫哀嚎地跑了过来:“又有长官要改预算表了!重新打印!”
于是几台打印机重新开始打印。
方郁lun和其他两个虫把作废的纸张归到一边,他听见他们在议论着“待会开会不得打起来”、“每次都是这样”、“来不及了”云云。
三只虫加紧工作,一边打印一边分类,终于在会议开始前的半分钟分好了83份预算文件。接着,两个文职虫让方郁lun跟在后面,每人拿着高耸的一摞往会议室的方向送。
方郁lun不熟悉路,楼道两侧都是会议室的大门,他也不知道要往哪个走。大理石地面滑溜溜的,在对方的催促下他抱着比舟身形还大的文件摞,被动地向前移动。就在这时,一只虫从右面快速走来,方郁lun要闪避已来不及,那只虫也没有要躲的意思。
正当二虫要撞上,一只手把方郁lun往后拉了一下,雌虫勉勉强强抱着文件站定,才看到拉他的人是刚下楼接人的温秘书。而眼前差点要撞上的,是一只身着深灰军服的黑发雄虫,他看也没看方郁lun,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