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方郁lun来到冷氏庄园已接近一年,而舟少爷也到了可以去幼儿园的年龄。
对于是去幼儿园,还是继续在庄园接受家庭教育,冷凌曾和他那位在边境服役的雌侍爆发了激烈争吵。冷凌认为,家庭教育没什么不好的,他身边很多人的孩子都是接受家庭教育,他们完全可以再请一个住家教师。
而舟的雌父坚持道,去首都万年市的正规学校才能让孩子得到全面的、社会化的教育。那种老派的家庭教师最多只能教言谈文法,孩子难道要通过光屏影像了解世界吗?况且,住在庄园里,逢年过节舟才能碰上个表兄弟之类的玩伴,小孩子需要交朋友。
对冷凌来说,如果孩子要每天去军部下属的幼龄学校,又会有许多具体问题,比如接送,校车不会绕到大郊区来接舟;再比如食物和安全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的雄子喜欢把扣子放在嘴里?他上周吃完饭差点把一颗扣子也吃下去!”
视频通讯那边发出一声冷哼,这个雌侍显然也很强势,“这不是我们要谈的主要问题。”
视频里的声音道,“雄主,你给舟找了一个保姆,也许还能再找一个文法老师,但这代替不了学校。”
双方继续争执。
而方郁lun之所以能见证着一切,是因为他正跪在冷凌的办公桌下,吞吐雄虫的Yinjing。冷凌的手烦躁地摩挲着他的长发,不时让他快点或慢点。
又过了五分钟,争执中的雄虫屈服了。冷凌承认早晚有一天,舟要去学校生活,也许可以从这个年纪开始适应。
挂掉通讯器后,冷凌拍了拍方郁lun的脑袋,让他加快点。雌虫会意,手口并用地大幅度吞送,在几个深喉之后,冷凌射在了方郁lun食道深处。
雌奴哽咽了几声,慢慢吐出了Yinjing,用舌头细心地把上面残留的粘ye清理干净,然后安静地退到一边。
冷凌看着跪在书房角落里的雌奴,垂下眼,“几周前,杨烈想把你要过去,”他说。
“我没有同意。”
虽然他不介意和其他雄性分享奴隶,但让奴隶流产,事情就有些过分了。他已经损失了一个子嗣,不想再损失一个听话的雌奴,方郁lun不吵不闹,真的很乖。
在冷凌看来,虽然杨烈任职于能源开发委员会,和装甲师合作紧密,但也没必要放低姿态便宜另一个雄性。
“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雄主关心,我已经好多了。”方郁lun把额头贴在地毯上,他已经学会把冷凌的关心当做是仁慈,而非感情。
这两年来,他已经不敢对感情抱有任何奢求了。所以冷凌只要对他有一点温暖,他都很感激。
“做好你的事,出去吧。”
方郁lun爬过去低头亲吻冷凌的皮鞋,然后轻声退出了房间。
他向地下室走去,迫切地想吃点东西。由于方郁lun干活很勤快,不争不抢,和厨房员工熟了后,大家反而会照顾他,给他晚上留几块面包或是煮熟的土豆。下了楼梯,雌虫直奔那装食物的盖碗,蓝蜜已经在桌边了,慢慢地啃着一块土豆。
“方,有你的一封信诶。”年轻雌虫招呼道。
方郁lun凑过去,桌上真的有自己的一封信。雌奴通常没有私人的通讯器,所以和外界联系,经常靠老式的邮递。这个寄信人,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手段,打听到了他的住址。
他拿起半块土豆叼在嘴里,把信封翻过来,寄信人一栏写了三个字:张郁思。
郁思?
他嘴里的土豆都掉了,顾不及捡,两手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件,里面的两张纸都写满了字。
“喂,是重要的什么人吗?”蓝蜜顺着问,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方郁lun脸上看到过笑容了。
“是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朋友。”方郁lun腼腆地笑道,浮上红晕后,脸上甚至没那么憔悴了。
“不会是喜欢的人吧?”
“怎么会。”方郁lun解释道,“他也是雌虫,我们是同一年被收养的,所以按照姓名谱,我们的名字都有一个’郁’字。姓是根据所在州郡的地方大姓来的。”
“先是一起在孤儿院,然后等12岁一级觉醒后,我们还一起去了预备役学校。不过后来服役就到不同部队了……最近也,快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吧。”
“原来是朋友啊。”蓝蜜吃完了最后一口土豆,不再八卦。
方郁lun展开了信,跃动的笔迹仿佛旧友滔滔不绝的嘴,信里面先写道他是通过之前韩至逸携款私逃的调查案,偶然得知方郁lun也卷入其中。他随后联系到雌虫收容所,才知晓方郁lun已经被冷凌认领为雌奴了,并要到了通信地址。
信中最主要的事情是,张郁思结束了在西部舰队的服役,彻底告别大海,到中央万年市从事机要秘书工作,以后也不想往外跑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差事,好歹不用去喂鲨鱼或应付海盗。如果方郁lun有时间的话,两人可以见见面,地址是万年市中央军部下属某部议事厅,也留了通讯器号码。
“如果联络不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