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几乎是把方郁lun丢在了另一个雄虫脚边的地毯上。
“你喜欢的婊子。”他对杨烈说,“他好像不太喜欢你呢。”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方郁lun从地上爬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不想接近杨烈。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虫,也许屈服、顺从能让情况好一些,毕竟前几次都那样忍下来了不是吗?他只是个雌奴,服侍雄虫不是他该做的事情吗?
杨烈已经开始脱下外套,然后是领带。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雄虫问道,声音冰冷而丝滑。
正当方郁lun思考着怎么回答时,他意识到杨烈并没有期待他的答案。因为对方正两手拉直了领带向他走了过来。
这次杨烈从正面进入了他,带着安全套的Yinjing执拗地破开甬道。
雄虫照例打了他的脸,用皮带勒他的脖子。方郁lun的双手被领带绑在床架上,他感到自己脸上黏黏糊糊,满是鼻子流出来的血。杨烈不久之后射在了他身体里,但没有拔出来。他盯着身下雌奴恍惚的眼睛。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方队长?”
方队长?是谁?是他20岁在北境SA33师担任特别派遣队队长时的事?还是他调职后加入中央特遣队时候的事?
他摇摇头,“……我、我不记得,大人……”
他哽咽道,喉咙里都是鼻腔倒流的血。
杨烈发出了一声叹息,细长的琥珀色眼睛望向一边。
“五年前,全军第79次ATK型镭射枪狙击比赛,”他提醒道,“你得了全军第三名,方队长。而我是第四名。”
“我看到你的照片在信息页上,竟然是一个鸟不拉屎地方出来的孤儿,超过了我!我的雄父是南部军区陆军司令,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差点把我打死。我连一个低贱的雌虫都不如!”他再次勃起的Yinjing又在方郁lun瘫软的体内顶了两下。
“一个低贱的雌虫,怎么能有那么高的分数?我查了你的资料,你很厉害,一直在出最危险的任务,在辐射场和北部边境服役,能做到这样,很了不起,真的。所以,”杨烈语气一沉,动作也变得轻柔,轻轻拨开方郁lun粘在脸上的带血发丝,“有段时间,我把你当成榜样,方队长。”
“但是很快,情况就变了。你因伤退伍,成为姓韩那家人的雌侍,这样也没关系。”他抚摸着雌虫渗血的ru头,伸出舌头舔弄对方唇上的血迹。
“雌虫总要嫁人的,我明白。”
“但是,姓韩的那家人跑了。方队长,你是我曾经的榜样,现在成了一个雌奴,一个奴隶!”他的Yinjing又抽插了几下,两手揪着雌虫的金发,把对方的头撞到床框上。
方郁lun感到脑子嗡鸣,甚至听不清楚对方是否在继续说话。他确实参加了那次射击比赛并取得第三名,但他对杨烈完全没有印象。对方说的或许是真的。
杨烈又给了他一个耳光,雌虫的脸立刻外向一边,耳朵渗出血来。
“真贱。”他说。
“看到你在给别的雌虫舔鸡巴时,我感到很嫉妒。”
“如果我是你的雄主,一定舍不得把你和人分享,我会每天把你Cao得下不了床……让你每天带着淤青,跪在门前等我回家,给我换鞋、换制服,我们会一起吃你亲手煮的饭,然后晚上用你的小屁股伺候我——就像现在这样。”
“我们会有很多孩子,你的肚子根本闲不下来。白天你就在家里带孩子、喂nai,晚上我会负责把你喂饱的,方队长。”
杨烈的一只手覆盖到雌虫的肚子上,细微的银色光缕萦绕在指尖,连接雌虫腹部的皮肤。接着他的眼睛倏地睁大,“……而不是怀上别人的贱种。”
下一刻,一阵白光遮盖了方郁lun的视线,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杨烈Jing神力的触丝,杨烈要强行侵入他的Jing神域甚至斩断之前的联结。
“……求、求你、不——!啊啊啊啊啊——”
杨烈摁住了他的额头,银白色的触丝持续从雄虫手掌灌入他的皮肤。
他感到头部如炸裂般地剧痛,好像有真实的千百只剑贯穿了他的脊柱,他的Jing神屏障在逐渐碎裂。强行侵入的后果通常是毁灭,而非替代。
方郁lun感到口唇间喘不过气,他僵硬的身体弹动着,吐出一大口血,甚至耳朵也流出血来。
接着,是腹部针扎一般的疼痛。
杨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Yinjing几乎是被身体里的血冲了出来。
血不住地往外流,浸透了白色的枕头和床单,方郁lun赤裸的身体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他感到身体发冷,思维越来越缓慢,甚至感受不到疼痛与恐惧,有种软绵绵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很快,他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意识漂浮在纯粹的虚无之中。平时睡得极熟的时候,他的意识会短暂地回到Jing神域,那里有漂浮的萤火虫和极光,可这一次,他感到自己处于现实与Jing神域之间的夹缝地带。纯粹的黑暗,远处若有物体涌动,像黑色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