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冷氏庄园已经几个月,方郁lun逐渐摸索出了规律。每天早上六点,方郁lun起床洗漱,半个小时候上楼叫舟少爷起床,给他穿衣服,喂他吃饭。如果冷凌希望和雄子一起用餐的话,他会把孩子带到一楼的餐厅。
这时候,一起用餐的通常还有冷凌的另一位雌侍(舟的雌父之外的那个)——一个看起来很迷人的黑发雌性,听说是附近某个大家族的庶子。冷凌现在有一大半的夜晚,会在这个雌侍的房间度过。
尊卑有别,在雄主和雌侍面前,方郁lun只能跪在垫子上给舟喂饭。
在这种场合,他就像一个透明生物,不会有虫和他说话,除了舟偶尔会蹦出的两句不明所以的句子。
接下来的工作就日常了,上午他会带舟在花园外出一次,午饭后舟会午休。这个时间他会把育婴室清理一下,把需要清洗的衣服洗掉,或者去厨房和花园帮工,工作做完也可以休息一会。下午可能会去花园,如果冷家的亲戚或者重要客人来了,那他也要带舟去一楼的会客室;没有的话,就是和舟玩指定的玩具,学几个单词。
晚饭后他会给舟读一会儿故事书,八点前要把孩子哄睡着。这期间如果冷凌来看孩子的话,可能会把一只手放在他的屁股上。之后,方郁lun可能会跪在书房的桌子下面,给雄主含一会老二。
他两边的ru头上不久刚打了环。
由于曾经怀孕,他的ru头比其他人大些,银色的小环挂在上面,轻轻一碰整块ru晕便会充血挺起来,显得很yIn荡。
冷凌有时也会把他分享给其他雄虫。
几个月的相处中,方郁lun也知道,相比于自己,他的雄主冷凌更喜欢俊丽、活泼的雌性,比如顾和蓝。加上第一次标记,他和雄主单独相处的时间两只手数的过来。
对于高等级雄虫来说,占有的大量雌虫不仅能为他们生孩子、做家务、打理房子,也是雄性之间联谊的手段。彼此分享雌奴,似乎是雄虫间心照不宣的保留节目。
在来到冷氏庄园的第三个月的一天,他刚刚把舟哄睡着,便感知到冷凌的召唤。
冷凌对他的联结是单方面的,也就是说,雄主可以感知甚至一定程度上控制雌奴的意识,但他却不能够进入冷凌的意识域。脑波间的信息传递让方郁lun很快安置好幼崽,随后来到了一楼的会客室。
“雄主。”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跪在了门口。
门打开时,里面站着四五个雄性,还有两个雌性。方郁lun不敢往上看,手脚并用慢慢爬到了冷凌身边。
那天晚上,三个方郁lun不知道名字的雄虫射在了他的嘴里。最后一个射得很慢,一直把他的头往下面摁,稍有迟疑,便会招呼一耳光,然后继续摁他的头。冷凌掀开他长袍的后摆,就着后背位的姿势干了进去,“夹紧点。”他说。
方郁lun不敢怠慢,他张开双腿,在众目之下用屁股吞吐着雄主的老二,而前面的嘴竭力取悦着另一个雄虫的Yinjing。
直觉告诉他这个雄虫有些暴躁。他不想无谓地挨打,所以每次低头时深深地含入,用整个口腔和喉咙裹住对方的柱体,也会很卖力地用舌头挑逗对方gui头下敏感区。
那个瘦高的雄虫最后射在了他胸口,然后又给了刚刚伺候过自己的雌奴一耳光。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婊子。”冷凌平静地说,他的Yinjing还埋在雌奴的Yin道里。
那雄虫不置可否。
冷凌抓住雌奴的头发,迫使方郁lun抬头。方郁lun唯一的衣服早就被剥掉了,嘴角、脖子、胸口和金色的发丝上斑驳落着几缕Jingye,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所以被打后暂时看不出痕迹,只是微微泛红,仿佛夏天受了热一样。
那瘦高雄虫和冷凌差不多的年纪,棕色短发,正眯起眼睛靠着沙发上,欣赏着雌奴被干的样子。
“过来。”他说。
冷凌放开头发后,方郁lun知道雄主默许了那个雄虫的命令。他就着交合的姿势往期爬了一点,屁股流着滴滴答答的水渍,弄脏了地毯。他强迫自己抬起头,不敢看得太高,只敢望到对方的胸口处。
那此雄虫伸出手,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用力堪称温柔。
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又是一个耳光,比之前的几次都狠,方郁lun的头被甩向一侧,两边的鼻子开始流血。
那次之后,这个雄虫经常来冷凌的庄园找他。从虫们的对话里,方郁lun能知道这个棕发雄虫叫做杨烈,在帝国外空能源开发委员会任职。
虽然有时也会和别的雌奴一起,但方郁lun被他挑中得最多。
冷凌对此是默许的,有些雄虫需要发泄,只要不玩坏或者射在里面,他都能抱持开放态度。甚至后来,他不介意提供过夜的房间。
“要喝一点红酒吗?”杨烈站在矮柜边,举起桌上两只酒杯中的一只问他。
方郁lun跪在床边,这个房间他平时只有打扫的时候来过。此刻房间点了一盏昏暗的壁灯,照映出古典而华丽的装饰,这里有紫红色的天鹅绒窗帘和同色系地毯,床也有绵软的床垫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