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钟,方郁lun哄睡了舟。根据之前的日志记载,他今天照顾少爷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这时,房间的门轻轻推开,露出半张瘦脸,是管家何暮。
“老爷回来了,”他说,“他要你去书房。”
方郁lun退出房间,他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照顾孩子虽然费心费力,但孩子远没有雄主更复杂、更有压力。特别是经历了一次被抛弃后,方郁lun在最初的几个月内曾陷入绝望,他认为一定是自己没有魅力、没有子嗣才被扔下的。
时隔一年,虽然心情平复了许多,但他依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让雄虫满意。
“老爷,方来了。”
何暮把门打开一尺宽的缝后便离开了。
看着屋内透出的黄色灯光,方郁lun跪了下去,慢慢膝行近房间里。房间铺着墨蓝色的地毯,正对门的位置有一张近两米宽的办公桌,冷凌坐在一把扶手椅上,方郁lun能听见对方翻动纸页的声响。
他在距离对方一臂之遥的位置停下,头低到地毯上,“雄主。”
冷凌斜眼看他,早前何管家已经和他汇报了新雌奴的工作,还不算太废物。他打量着对方金色的发旋,放下了手中的几封信件,“到那边床上去,脱衣服。”
“是,雄主。”
雌奴微微抬起头,又再次把额头点到地毯上。虽然他之前是韩至逸的雌侍,没有当过雌奴,但作为雌奴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伺候雄主,早在孤儿院学写字的时候就被教导过了。
毕竟,在偏远州郡长大的孤儿雌虫,最可能的归宿就是成为哪个雄虫的雌奴。如果他没有在12岁时被甄选为A级雌虫进入部队预备役,恐怕早就在十几岁时嫁给哪个虫做低等雌奴了。
方郁lun爬到桌子对面的窄床边,脱下了自己全部衣物和鞋子,然后两手支持跪在了床上,腰部压低,露出自己的tun部柔软的花xue。
小麦色的两腿间,由于长时间没有欢爱,两瓣花唇娇羞地靠在一起。出于雄虫信息素的刺激,才由里渗出一点粘润的汁ye,让雌花呈晶莹的深玫瑰色。
冷凌解开了皮带扣,他拉下了裤链,并没有完全褪去长裤,慵懒地走了过去。他深红色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很快便要侵入这个小奴隶的身体深处。
不得不说,方郁lun的身体长得很漂亮,手感、温度都是他喜欢的,就是痕迹太多,脸也不够Jing致,上不了台面。
冷凌的手指对着他新雌奴的Yin唇揉弄了几下,随后没有预兆地插了进去。
“你之前的雄主会和别人分享你吗?”
“没……没有,雄主。”
他不知该如何理解这个问题,于是实话实答。
更要命的是,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方郁lun绷紧了身体,他不敢动。冷凌的手指游鱼一般在他的rou道内探寻、顶弄,在前壁的厚实软rou处停留了一会,那里一般是雌虫的敏感点。
“真可惜。腿张大点。”
看着雌虫前面的Yinjing在刺激下逐渐抬头,冷凌抽出了手指,让分身对准对方可怜兮兮的花口。那
里已经有些红肿,不过好歹打开了,也出了些水。他一手扶着自己的gui头,一手抓着对方的腰,挺身顶了进去。
方郁lun闭上眼睛,剧烈的疼痛中他把屁股挺得更高,以迎合的方式接纳雄主的身体。他把身体打得尽量开,同时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并尝试开启几乎找不到的Jing神域,把自己的一切完全展示给雄主。
他的身体长期没有得到雄虫切实的接触,在最初的生涩后,很快爆发出饥渴的本性。方郁lun把额头压在床单上,高高抬起tun部,冷凌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咬着下嘴唇避免发出惹人厌的呻yin。
yInye从身体深处源源不绝地溢出来,冷凌把他按在床上,拧着雌奴rou感的tun部凶猛撞击。他探身按住了对方脖颈后的标记处,那里有一个黯淡的圆形疤痕,可能是前任雄主留下的。
雄虫嗅闻着对方汗水中清淡的信息素,“把你的Jing神域打开,我要标记你。”
“是……”方郁lun勉强集中Jing力,闭上眼睛在虚空中探索。
他的Jing神域是一片冰原,群山环绕,有星星、蓝绿色的极光和镜子一般的冰面。在极度疲惫的时候,他可以把Jing神退回到这个不存在的空间去喘息、修复,而Jing神域也需要他的时常维护。
而现在,他久未光顾的Jing神域不知发展成什么样子。
冷凌摁下雌虫的脑袋,随着他一只手抬起,指尖出现了几束银色的丝线,攀延向方郁lun的后颈。
虚无之中,方郁lun仿佛看到一点空茫的白光。接着他的意识来到了一片黑暗的森林之上,没有一丝声音。
好吧,这就是他Jing神域的现状了。
冷凌也意识到身下的雌虫已经完全向他打开了rou体与Jing神,那些银色的光束在后颈处试探了几下,随后钻进了皮肤。
意识中,他看到一颗雪白的流星划至森林上空,如燃烧弹般照亮天幕,但没有坠地,而是悬在了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