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逗弄道:「李大人何来雅兴,竟来看望久宣。」紫云背倚床栏,挑眉回道:「我好色,自想你。」久宣揉了揉紫云腰侧,笑道:「是麽?何处想?」紫云呆住,总不能说是屁股想他,又不知如何嗔骂是好,窘困片刻,却见久宣坏笑,轻道:「好弟弟,这回,可不能像上次那般叫嚷,教别人都听去了。」本以为紫云要怒,谁知他只应了一声,垂目微微点头。久宣托起他下颔,再度吻去,这两个尽是情场老手,唇能夺魄、舌会勾魂,一时互不相让。
此时楼上琴至尾声,安静下来,房内只剩二人低吟轻喘,解了床前满地衣衫。入了帐内,久宣坐於床头,紫云朝他爬去,颈边细嗅,总觉久宣身上隐约带香,似兰似麝,忍不住舔舐。久宣一阵酥痒,忽然使坏,将紫云脑袋猛地摁了下去。紫云一脸摔在久宣胯前,正对上腿间昂扬翘立,却恼也不恼,只报复似的在他腿上咬了一咬,竟就张嘴含住久宣阳根,细细用口吮之。
久宣倒吸一气,偏偏他口中温润,又磨人得很,紫云那勾魂小舌,还在里头百般挑弄,谁受得住?久宣今日也算遇着对手了,享受一阵,不得不捏住紫云下巴,硬教他抬起头来,说道:「堂堂三品大官如此浪荡,竟不怕我嘴巴不严,到处乱唱麽?」
紫云却道:「我既来此,又岂是怕人闲话的?」久宣道:「官员不可宿娼也。」紫云笑道:「可你又不是娼。」久宣一愕,又听紫云笑道:「要说怕,我更怕你要我付钱,几百两银一个时辰,不如把我卖了罢了。」久宣忍俊不禁,回道:「我蓝久宣只做那背後生意,至於身前……」说着指了指自己阳物,笑道:「说白了,肏我要钱,肏你不价。」
说罢,搂住紫云一个翻身,将他压下,对视一瞬,又两相狠狠吻住。天雷正勾地火,乾柴正起烈焰,却忽地不知自何处传来一声惊叫!
久宣一愣,猛地坐起身来,然再无半点声响,还道是幻听,遂问紫云道:「你、你听见了麽?」却见紫云点头道:「听见了,有人叫唤一声。」久宣大骇,不知出了什麽状况,连忙下床穿衣。两人衣物混在一堆,情急之下,也不知谁是谁,久宣捡了随意穿好,系了腰带,就要出去。临到门前,才回头与紫云说道:「等我。」
紫云颔首,看他着急着忙冲了出门,不禁苦笑。未知何事火急,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