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姜余延已经考完试放暑假了,宿别礼带他去了自己以前待过的国家研究所,老教授的解释跟白渠的说法不谋而合:空间紊乱状态影响了姜余延体内的激素水平。
而姜余延,自从过了刚开始的迷茫期后,他对自己怀孕这件事接受良好。
“老子多屌啊,生孩子都能自己来,不用担心当接盘侠,这要是让荆时越那渣渣知道,他怕不是肠子都悔青了,哈哈哈!”
宿别礼把张牙舞爪的姜余延按在怀里,一脸淡定地给他剥荔枝:“不许说脏话。”
“是是是,我的老公公。”姜余延翻身跨坐在宿别礼腿上,他如今的肚子已经鼓起一道轻微的弧度,但有衣服挡着看不大出来。
“不过,你真的不去参加他的婚礼?按你的辈分,他怎么着也得叫我一声干爷爷吧?直接超级加辈,嘿嘿嘿……”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自家小朋友的症状貌似格外严重啊。
宿别礼无奈地笑笑,凑上去堵住那张不停叭叭的小嘴,细细品尝里面荔枝味儿的软舌,顺便把他嘴里的果rou卷进自己口中,温热的掌心在他腰上轻轻按揉。
良久,唇分。
姜余延没骨头似的挂在宿别礼身上,眼角闪着泪光,委屈道:“哈……哥哥,我又shi了……”
宿别礼的手往下,果然探到了tun瓣中央一小片濡shi的布料,从裤腰伸进去,上午才被灌溉过的xue口已经泥泞不堪。
怀孕三个月后,姜余延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没有宿别礼在身边时,他总会莫名其妙流眼泪,吃什么吐什么,不吃也吐,而且性欲高涨,后xue几乎随时都在流水。
教授说,这是因为肚子里的那个还控制不好能力,导致母体的雌激素剧增,需要宿别礼每天安抚维稳。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让他多cao几回,姜余延无语望天。
想到这里,姜余延又开始掉眼泪了,他一口咬在宿别礼肩上:“都怪你,这下真变成sao0了,随时随地发情……”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21岁就要给老妖怪生小妖怪……呜呜呜……”
手指插进xue里搅动,宿别礼轻轻咬了咬姜余延的耳垂,温柔的吻落在他脸颊上,舔舐掉咸shi的泪痕:“别怕,我在。”
“喵~”,猫咪自觉地叼起零食盘子去了阳台。
宿别礼脱掉他被浸shi的裤子,将他平放在沙发上,腰部垫了一个抱枕,姜余延却翻了个身,一手搭在抱枕上垫着肚子,一手枕着头,腰部下塌,屁股撅起。
“还是从后面来吧。”这些天都是这样,因为这像长胖二十斤的肚子,他实在不想让宿别礼看见。
哪怕没了读心术,宿别礼现在也能猜到一些姜余延的心思,把手覆在柔软的肚子上,含着耳廓轻哄:“没关系,崽崽什么样都好看。”
他把姜余延翻过来,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往下,含住挺立的ru头吮吸。
姜余延双眼蒙上了一层雾,红唇微启,后xue里随之淌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哈嗯……哥哥,我以后……不会还要nai孩子吧……”
娇软的双ru并没有跟肚子一样鼓起,只是ru尖的颜色加深了些,被吸得水光盈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一颗诱人的糖果。
听见他的话,宿别礼狠狠嘬了一口,似乎真的有一丝nai香味儿溢出来,他捏了捏rurou,亲了下姜余延的唇瓣,轻笑:“没有nai,有也不给,你是我的,让他自己找老婆去。”
姜余延双腿缠上宿别礼的腰,用shi润的xue口磨蹭那根炙热的东西,他哪里还记得肚子丑不丑的问题,挺起胸膛把敏感的ru头送到对方口中,任其品尝,Yinjing在大手温柔的抚慰下抖了抖,射出一股白浊。
宿别礼扶着性器插进水流不止的rou洞,酸,胀的感觉涌上大脑,但姜余延心底却是无比的满足,灵魂一直飘在云端。
————后记————
哪怕是在后期,姜余延的肚子也不是特别凸出,又因为是冬天,穿着厚厚棉袄,大家都看不出来,便没有休学,只有生产的时候请了一个月病假,最终还是跟着王明智他们俩一起顺利毕业了。
小家伙是个男孩,因为宿别礼的事上头一清二楚,宿承潇的户口有人包办了,但他是姜余延“亲生的”这件事,只有袁星野和王明智他们几个知道。
五年后。
“宿狗蛋儿!你给我下来!爸爸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姜!”姜余延拿着鸡毛掸子站在沙发上,冲天花板上的小孩儿和猫吼道。
“人菜瘾还大,十二连跪啊!你用你爹的号不行吗?非得拿我大号,你下来!”
“爸比的号衣服多啊。”宿承潇短小的手紧紧抓着吊灯,橘猫趴在他背上。
“你!我……”姜余延环顾四周,发现了茶几下面藏着的奥特曼模型,“嘿,瞧瞧我发现什么了,小混蛋,你再不下来,我就让你的迪迦和赛罗粉身碎骨!”
“等等!”宿承潇缓缓下落,短腿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