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顶层的会议室,宿别礼坐在首位上,漠然地看着眼前一群高管对于这次错失的大项目各种甩锅。
缓缓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置于腹部,他明明一句话都没说,会议室里争吵的声音却逐渐消失了。
他们都知道老板的脾气,姿态越放松说明他越生气。
“明天之前,把替换方案发给我,散会。”宿别礼懒得陪这群人浪费时间,擦了擦眼镜戴上,办公室里还有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在等他。
推开门,木制书桌上文件和电脑摆放得整整齐齐,旁边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风景,而此时,上面却映出了沙发上那道被胶带束缚的身影。
宿别礼走过去,撕开他唇上的胶带,姜余延终于解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热逼得他眼角泛红。
拇指轻轻挤开他嫣红饱满的唇瓣,在贝齿间流连,宿别礼温柔地同他叙旧:“阿延,我们认识五年了吧?还记得你陪我去江城出差的时候,遇见暴雨,酒店只剩下一间房,我们只能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你知道那晚我在想什么吗?”
手指顶开了牙关,玩弄柔软的小舌,含不住的津ye从嘴角流下,在沙发上晕出一小片深色。
“哈啊……唔……”
姜余延的手被反剪到背后捆住,但为了讨好宿别礼,那些人不止给他下了药,还戴上了几个增加情趣的小玩具,意识在快感的冲击下溃不成军,他只能夹紧双腿,微微侧身在沙发上磨蹭。
宿别礼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继续回忆着:“我想把你扒光,cao得你下不了床,肚子里灌满我的Jingye,然后含着去上班,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用rou棒把你的小洞堵住,边干边工作,你说好不好?”
“哈嗯……”
姜余延无暇回应他的话,嘴唇无意识地蠕动吮吸宿别礼的手指,喉间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yin。
宿别礼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终于看见了那一小段金属链,尾端是两个Jing致的玫瑰夹子,从底部卡住两颗ru头,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红肿充血,点缀在瓷白的rurou上,色气满满。
“呵,自作主张。”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身体却格外诚实,腿间支起一个帐篷,宿别礼一把扯开剩下的扣子,将人拉起来抵在沙发上,低头堵住了那双红唇。
大手覆上柔软的rurou,敏感的ru头根本经不起任何玩弄,碰一下,后xue里就疯狂流水,宿别礼却恶劣地用指尖剐蹭ru头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解开皮带,从后腰伸进去按揉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小洞。
“哈嗯……别吸…要掉了……”
左边的ru夹被取下,宿别礼含住挺立的ru尖用力吮吸,牙齿卡住娇嫩的rou粒碾磨,姜余延仰起头,胸膛轻颤,只觉得那个地方快要被吸化了。
宿别礼的手指在后xue里进出,碰到了一个圆润的硬物,还连着一根细线在外面,延伸到腿间。他的手绕到前面摸了摸,果然不出所料,也是被堵住的。
“所以,”宿别礼扶着他的后颈,在嘴角亲了亲,心情愉悦:“这个是阿延自己戴上的?”
姜余延喘着气,别开眼:“项目的事哈啊……确实是我泄露的……我随你处置……”
“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宿别礼把他翻过去,解开腿上的胶带,扒掉裤子分开腿,掏出早已硬的发疼的性器对准xue口,缓缓挺身。
“啊——”
刚挤进去一个gui头,姜余延就已经疼得浑身发抖了,虽然被送来之前他就猜到会发生什么,而且做了一番准备,但宿别礼的东西尺寸过于惊人了。
rou棒顶着里面的跳蛋进入更深的地方,长度并不宽裕的细线又扯着前面的尿道塞,姜余延被捆住的手攥紧,嘴巴微微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粗长的rou刃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甬道,宿别礼压着姜余延的腰身,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嗅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一如往常般令他着迷,不再克制体内翻腾的欲望,飞速cao干起来。
“嗯嗯哈……好疼啊啊嗯……哥呃嗯……取出来……”
宿别礼手绕到前面揉捏烂红的ru头,身下的动作不减半分,tunrou啪啪作响,结合处浮起的白沫里都混杂着一丝血色。
“疼就对了,阿延,我要让你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只有我,才是你唯一该相信的人。”
“啊啊啊嗯……对不起嗯嗯嗯……”
宿别礼想听的可不是他的道歉,掐着腰狠狠往Yinjing上撞,tun尖被撞得通红,xue口的嫩rou都被cao得外翻,但进出的紫红色巨物速度分毫未减,近乎快出了残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yin。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喘息,宿别礼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滚烫的Jingye好似吐了半晌,洒满了每一寸xuerou,姜余延下身不住的抽搐,攥紧的拳头却缓缓松开了。
“呵,”宿别礼冷笑一声,抓着他的头发拎起来,凑到耳边低语:“你以为这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