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牵着秋白藏的手,一步一步走进他Jing心准备的牢笼。
牢笼的装潢与这个古代背景一点也不相符,倒很像末日世界里秋白藏的住所的风格。
现在白榆再看到熟悉的环境,他已经不会觉得恐慌和惧怕,尤其是男人被蒙着眼睛,傻乎乎地坐在床上,凭感觉仰头‘看’的时候,一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感油然而生。
白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给男人戴上一条做工Jing致的蓝底金纹项圈,中央镶嵌着小小的玉质四角星,“陛下,待会你睁开眼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白榆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将一条细链扣在男人的后颈,随后摘下他双眼上的丝带。
秋白藏睁开眼,“朕看到了你。”所以你就是我的礼物。
他的目光仔细端详着白榆的脸庞,认真又饱含爱意的样子差点让白榆心软。
“不,我是指这个房间,还有你脖子上的锁链。”白榆摇摇头,微笑着露出獠牙,他抚摸男人的脖颈,“陛下喜欢吗,这可是我亲手打造的。”
秋白藏愣住。
他摸上脖颈,左右扭头间听见了锁链相互碰撞的清脆响声。
一时间,他心头纷乱无比。
“榆榆想玩闹一番就罢了,朕不介意,但不许有下次。”他皱着眉扯了几下链条,看着细,实际结实得很。
“我可没有在玩闹。”白榆漫不经心地摩挲男人的鬓角,“陛下天真的可爱,难道这段时间我对权势的渴望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你去年及第入朝,今年就升到左相,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一步之遥,纵使如此你还不满意?”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说的是右相之位吗?”白榆轻笑,“我对位居人下没有丝毫兴趣,只想坐天下最尊贵的位子。”
“陛下平常不也对政务没什么兴趣吗,整天满脑子废料只想着要怎么占我便宜吃我豆腐,现在陛下不用再为国事Cao心,要是陛下乖乖的,那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我自然也会满足。”
秋白藏脸色逐渐Yin沉。
“你好大的胆子,谋权也就罢了,居然还妄图篡位?!”男人捞住白榆的腰,把人摁在床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朕真是好心做了驴肝肺,这么长时间半分荤腥没吃,只想着讨你欢心,结果你个白眼狼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真以为一条锁链就能锁住朕?可笑至极。”
身下的小白眼狼很快被剥的光溜溜的,在男人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如玉如琢的身躯总算破开迷雾,出现在他眼前。
男人眼睛都在发着幽绿的光,黑沉的脸色差点绷不住,他略显粗暴地揉上那对他馋了许久的白嫩双ru,又吸又舔,好一会儿才抽空撂下最后一句狠话,“朕今天就让你尝尝对朕如此放肆的代价。”
他嘬nai子嘬的正欢,颈后突然传来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拉着他往墙边拽。
白榆缓缓坐起身卸去发冠,姿态称得上优雅闲适,根本没把秋白藏的话放在心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不,没有成竹,现在白榆的胸口都是男人的口水。
“陛下真是不乖,也是,突然变成阶下囚刀下rou,有些不习惯也正常。”
“药应该生效了,会持续整整两个时辰呢,陛下是不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也不穿衣服,就半坐在在男人近在咫尺的地方,迎着男人凶狠的目光,一双玉足踩上男人的跨间,“真Jing神啊,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在药里加点让这地方也没力气的东西。”
“陛下怎么这么看着我,好吓人,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白榆脚下控制着力道去碾踩男人愈发硬烫的性器,“既然陛下不乖,我也只好用些手段了。”
秋白藏真没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这会儿只能看着美餐干瞪眼,他死盯着白榆毫不掩饰的轻蔑神态,手指没什么力气,只能一点点收拢握成拳,阳具却不争气地支棱着,渗出的腺ye沾shi了男人的衣摆。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秋白藏羞愤至极,他想抗拒,但动不了,他想平心静气,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让白榆踩得再重些,穿着靴子踩也没关系,还喊的超大声,他想忽略都没办法。
他恶狠狠地暗骂,不该支棱的时候这么能硬?!不争气的东西!
初春寒凉,长夜漫漫,这根东西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向主人证明,它不仅自己不争气,它还能带着他一起不争气。
‘侮辱’男人的从玉足变成白皙修长的双手。
该死的,今晚怎么这么热。
男人里衣外袍长裤腰封一样不少,衣服都快被汗浸shi了,额角也渗出细汗,裤裆被身下不长脑子的愣头吐出的腺ye染的越来越shi,贴着难受死了。
对他的龙根大不敬的手离开了。
双眼被蒙上黑布。
男人靠墙而坐,触觉和听觉变得愈发敏锐,他听见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白榆在解他的裤子,怀里多了一具温热香软的身躯。
白榆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