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藏伸头要亲他,白榆想躲没躲掉,硬是喂了一嘴巴奇奇怪怪的味道。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一大一小两根Yinjing挤在一起挨挨蹭蹭,秋白藏忍不住伸手往下探,Jing准摸到肥大的Yin唇揉了两把。
“唔嗯……疼、别……”
男人一手扣住白榆的后颈不让他躲避自己的亲吻,他收回夹着Yin唇的手指,热乎乎的手掌罩着整个Yin户轻轻揉弄,肿大的rou蒂缩不回去不说,还翘得老高,被手掌心蹭揉的爽的不行。
身体再次泛上情欲,白榆对自己这yIn荡到骨子里的身体早就失去信心,他放软身体,自暴自弃地敞着逼任由男人对他Yin阜实施的色情又下流的抚弄把玩。
后颈的大手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探进tun缝来到后xue,指腹沾了些雌xue滴出来的yIn水,绕着后xue褶皱打转,等它放松变软,指尖一刺就戳进去两个指节。
好紧。
秋白藏愁的不行。
榆榆太娇了,前头的xue只是舔舔就肿的不行,后头这处本不该承欢的地方,真的能像画本上那般吞下他的阳具吗?
他的小兄弟实在是不争气,一刻也忍不得了,今儿个它必须CaoCaoxue尽尽性,哪怕只是进去蹭蹭,也比在虚幻的春梦里梦遗射出来强。
秋白藏仔细地给白榆的后xue做扩张,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不对。
明明他还没找到那一点,里头怎么就越来越shi了?
莫非这口xue里头也藏了个泉眼?
“唔呃……你干嘛摸那儿……呜啊——!”
找到了。
“当然是好好伺候你。”男人声音低哑,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一摸到埋在紧致shi热的肠xue中的sao点就开始用指腹按揉,甚至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
“呃啊啊、别、别这样……受、受不了呜……会射呃——!”
肠xue死死绞住在xue腔里折磨敏感点的三根手指,前头的玉jing蹭着男人的rou棒射出白Jing,白榆身体轻颤,双臂搂着男人的肩膀大口喘息,“够了、别再呜……哈啊、嗯唔……不要玩了、进来、插进来……”
秋白藏从善如流,抽出手指换上粗硕狰狞的性器,顶着xue口缓缓插入。
一开始连吞吃手指都费劲的小xue此时居然能一点点吞下他那儿臂粗的性器,不可思议。
小东西锁着眉流泪,呜咽着骂他这玩意怎么生的这么粗,弄得他胀死了。只是嘴上骂还不解气,手揪扯他的头发,还凶巴巴地用虎牙去磨他的下巴。
刚进去一半,白榆就不乐意要反悔,扭着屁股想吐出rou屌。秋白藏自然不肯,挺着腰自下往上地用rou屌jiancao小xue里那处sao点,嘴上说着,“朕今晚好好满足你,给你灌一肚子龙Jing,明天就把朕放出去”之类的话,神态语气纡尊降贵,仿佛做出了不得了的牺牲。
白榆的后xue酸胀无比,那冒着热气的粗硕性器一进来就压着sao点干,硬是生生把小美人又干射了一回,连续的高chao射Jing让前头的Yinjing都觉得有些发疼,和前头的能连续chao喷不断的雌xue不同,后xue的前列腺禁不住这么jian弄亵玩,肠rou疯狂挤压着rou棒不让它继续深入。
“谁稀罕你的Jing水……出去、我不要了呜。”
“你听见没有、已经够了、够了啊啊啊——!”
肠xue还在痉挛,托着白榆屁股的双手突然放开,没有防备的小美人一下子把rou屌吞到底,直直干上深处的结肠口,差点直接把它顶开捅进腔内。
白榆崩溃地仰头,沙哑可怜的哭叫尖yin在房间里回响,“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太深了,我不要……停下、不许cao了呜呜啊……”
男人受制于后颈的锁链束缚,脖颈离墙最多十公分,他没办法压着小东西cao,只能坐在墙边抱着小东西的屁股挺腰狠cao。
耳边的呻yin哭叫撩人至极,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止不住的哭喘娇骂,比上等的春药更能让人失去理智,更别提小东西被干的浑身泛上粉红的香艳之色,他甚至不敢仔细看小东西溢满yIn靡欲色的脸,生怕彻底失去控制,把娇气的白榆生生干死在他身上。
白榆怕极了,狗男人像是要把他往死里Cao,箍着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哪怕是坐姿也不影响男人挥着rou屌把肠xuejian的汁水横流,喷溅不止,白榆被干的浑身发软,小屁股抖个不停,却丝毫不敢放松,用仅剩的力气攀着男人的肩膀抬高屁股。
没过一会,男人如他所料,卸去手上的力气。
早有防备的白榆还没来得及庆幸,狗皇帝就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摁。
“呃啊啊啊——!!”
粗硕gui头彻底cao进结肠腔,这一下捅的又深又猛,后xue被完全cao开,哪怕是再娇嫩柔软的角落也逃不开rou屌钻凿碾磨的恐怖yIn刑,白榆眼前发黑,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被性器死死钉着,只能趴在男人怀里哭喘。
性器完全插入shi热紧致的肠腔,肠rou还疯了似的裹吸着rou棒,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做的rou套子,爽的他腰椎发麻,再也忍不住射意,钉在rouxue深处给sao肠子灌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