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尝到嫩逼的sao甜味,口水忍不住分泌更多,含住小rou蒂吸吮,嘬着小Yin唇舔弄,他听见了小东西的哭yin声,也感受到了他的挣扎,但他舍不得放开。
rou逼都爽的喷水了,他不信小东西是真的抗拒,他冷哼一声把人拽过来,大手箍住腰tun,只是舔吸rou花的表面,偶尔戳刺一下软嫩的逼口,小东西就很快高chao了,腿根夹着他的脑袋抖个不停。
爽完了还哭。
眼睛都哭肿了还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下头的女逼只是舔舔就喷水,sao成这样还装什么,嗯?”秋白藏端起贵为君主的架子,冷着脸抽打小东西下头sao的不停流水的rou逼,“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你乖乖的,朕让你当皇后,做朕唯一的妻子,后宫只要你一个,独得圣宠还不够?”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东西神色一怔,他止住眼泪,敞开双腿。
很符合男人的心意,乖的不行。
可是那双眼。
那双看向他时总会闪烁着光彩的眼睛,黯淡了。
白榆的眼泪到底还是砸在了男人心上。
他没有再继续,也抹不开面去给人说软话,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论样貌,整个京城无人能出其右。
论武力,他十八岁就带兵南下把在海外窜乱的倭寇打得落花流水。
论文采,他写的文章策论诗词歌赋,哪怕是再头铁固执的老臣也忍不住摸着胡须夸赞。
身份地位更不用多说,他是这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
小东西看他的眼神也是直白的喜爱,一点崇敬也没有他都没怎么计较,这摆明了心悦与他,怎么就是不肯听他的话?
“你这些天好好呆在家里想想,你的事务暂且交由韩编修来做。”他下床整好衣冠,寻思着得让小家伙长长记性,狠下心不去哄他,步履匆匆地走了。
白榆望着床顶,好似没听见这禁足的命令。
「工程进度再加快点吧。」
董问:「是。」
这会儿正是入夏时节,天热。
秋白藏知道,小东西爱洁,一日一浴,三日一沐,虽然洗澡的时候从来都是严防死守不让他看见,但洗头发他见过,他甚至还亲自帮他擦洗shi发。
今晚的小东西却邋里邋遢的,躺在床上半天一动没动,屏息凝神藏在角落的秋白藏甚至怀疑白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忍不住要去看时,白榆动了。
小东西面无表情地坐起来,随手用衣服擦了擦shi哒哒的下体,他缩进薄被中,叫来下人把他扔在地上的衣物收走。
“拿去烧掉。”
“是。”
半夜,角落的黑影蹑手蹑脚挪到床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白榆的睡颜。
哪怕是不听话的小东西,男人还是没办法减轻对他的喜爱。
他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决定把‘禁足令’从一个月缩到三天。
这三天说什么也得好好晾晾他,不能让他恃宠而骄。
他白天忍住没来,晚上熟练翻墙。
第一晚,他见到小东西在烛光下写辞表。他气得不轻,差点没从角落里窜出来把这封‘情真意切’的辞职信给撕掉。
第二天,辞表就呈上来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脸色狰狞一瞬,亲手把东西丢进火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第三天,小东西依旧不知悔改。
他一下朝就赶过来,小东西没有在门口亲自迎接就算了,找到他时居然坐在树荫底下抿着茶看书。
秋白藏:……
挺有闲情逸致。
男人低咳一声,这是给小东西最后的机会,要是小家伙扑到他怀里哭着撒娇说刚刚只是没听见通传,他已经知道错了云云,男人可以考虑原谅他的不敬。
他幻想的挺美好,甚至连今晚跟小东西用什么姿势共赴云雨都想好了。
现实给了他一个大比兜子。
白榆斜着眼扫过来,丝毫没有起身行礼的样子,看他的眼神跟看死物别无二致。
秋白藏当即火了。
他捏着白榆的下巴,连砍头诛九族的威胁都冒出来了。
白榆笑笑,眼中无悲无喜亦无光,仿佛看淡生死“多谢陛下恩典,草民孑然一身,无甚亲朋好友,倒有一帮忠心仆从随我左右,没想到死时还能有他们陪伴,真是一大幸事。”
“草民?”秋白藏忽略隐隐抽痛的心脏,抓住了奇怪的重点,“朕没有批准你的请辞表,你就这样擅自自称草民?”
“那便在草民的罪责中加上这条就是。”
男人气的双眼发红,额头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加重,白榆痛得落泪,唇角的弧度依然不变。
“哭?为什么哭?你若后悔,诚恳地向朕道歉认错,朕还能既往不咎。”
“我没有后悔,”白榆轻声,“我只是泪腺发达,一痛就会落泪,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