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当日。
俊逸的年轻帝王一眼就看到了垂首低眸专心答卷的白榆,这就是那个身份存疑的人?他心里发笑,长得倒是漂亮,腰细的他一只手能掐住,胸前倒是有些鼓鼓的,莫不是还有胸肌?屁股又圆又翘,腰tun间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勾人。
要真是前朝余孽想来复辟,就这身段这模样还考什么科举啊,后宫空了这么些年,几个老东西因为这事儿撞柱都撞了好几回了,小东西来他后宫当迷惑君主祸乱朝政的妖妃岂不是更好,他肯定给面子,入宫就封妃,要是人也跟他的长相一样又乖又甜,过段时间封个皇后也不是不行。
他走过去略看几眼小东西写的内容,确实不错。
耳垂小小的,还有点粉,捏着也怪软的,咦,变红了,像是前段时间南夷人进贡的鸽子血,真好看。
居然敢拍开他的手?
小东西胆子真大。
皇帝玩心大起,左右横跳,摸完左耳摸右耳,只看他一本正经的脸,还以为他是在端详白榆的答卷。
白榆来回捂了一会儿耳朵就放弃了,只是摸耳朵,又不是摸批,他还得答卷呢。
白榆能忍,那几个懂礼义廉耻的老臣都有些看不下去。
陛下这是在干什么?
是在调戏人家吗?
虽说这小孩确实相貌不俗气质斐然,他们年纪一大把了也确实没见过如此内外兼修、美若谪仙的人,但、但这也不能成为陛下sao扰人家答题的理由啊。
起码等人家考完。
唉。
所幸无论是被摸的人还是其他考生,都没敢抬头看。
他们这些人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离这么远啥也看不清啥也看不见。
次日,秋白藏早早来到殿内,手边放着待会需要他亲自唱名的名单,以位次为序,白榆位居首科。
白榆一出现在他视线里,男人的呼吸都忍不住屏住几分。
今天白榆穿了一件淡青色长袍,腰封勾勒出细韧的纤腰,愈发显得屁股的饱满挺翘,墨色长发高高竖起,鬓间碎发偶尔随风扬起,拂过白嫩Jing致的脸庞,黏在水润粉嫩的唇上,被小东西不耐烦地拨弄到原位。
真可爱。
依照往例,状元白榆被册封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职责为掌修实录,记载皇帝言行,进讲经史,以及草拟有关典礼的文稿一类,这工作离皇帝近,工作轻松,地位清要,相当于皇帝的秘书,但凡长点眼色,得了皇帝青眼,升迁握权都是板上钉钉的是。
但白榆的工作明显比他的前辈们繁重许多,包括但不限于给皇帝捏肩捶背磨墨沏茶这类本应交给太监做的事,以及让皇帝捏他手、掐他脸、摸他屁股这类的职场性sao扰行为。
对于这些是,涉世不深又没什么背景的小状元敢怒不敢言,偶尔男人下手重了,他劝说一句“陛下,这样不好……”之类的。
男人反而更兴奋了,拢着他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不好了,嗯?”
呸,色迷心窍的狗皇帝。
小状元垂着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捂着男人凑过来的嘴巴,不让亲。
这才几天,他不能着急,把人吓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秋白藏捏着白榆的指骨摩挲,低声与他说着无甚营养的闲话,今儿中午的饭菜合不合胃口,平常闲下来喜欢做什么,晚上要不要陪他彻夜长谈聊聊国事什么的。
不愿意不行,皇命不可违知不知道?
白榆:“……”
时间流逝,转眼小状元及第已经是去年的事儿了。
秋白藏自认为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他生生熬了三百四十九天,足足三百四十九个日日夜夜,他搂着怀里的香软只能抱抱摸摸不能吃。
前一个多月他还能耐着性子循序渐进,顺着白榆的意。之后就逐渐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夜里点香,酒中下药,沐浴偷窥,无所用之不及。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一次完全得逞过。
点香是最早的一次行动。
秋白藏睡眠一向不怎么好,太医院做的安眠香已经让他免疫了,他自信满满地点上,搂着仅穿着里衣的白榆闭上眼装睡,美滋滋地畅想待会儿小东西睡着了要怎么剥掉他的衣服,亲遍他的身体。
他做了一夜的朦胧春梦,第二天还是被白榆给叫醒的。
白榆一边伺候他擦脸漱口,整理衣冠,一边笑眯眯地夸,“昨晚那安神香效果真不错,微臣睡的可香了,陛下看样子也睡得很好,比往常都晚醒了一刻钟呢。”
秋白藏当时是懵逼的,他后来才知道,闲暇爱读书的白榆不知道从哪翻来一个安神药房,经太医院验证,的确比之前的方子好了不少,之后的安神香都换了新方子。这事儿太医院也跟秋白藏提过,得了许可才换的,但他当时没当回事,只当小东西瞎闹,他大方地纵容了。
然后昨晚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第二次秋白藏谨慎许多。
他亲自配药亲自找人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