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庭的罗汉榻上,背对着的身影衣衫半退,露出了满是红痕的肩头,发丝垂落的白皙后背,也是男人过于疼爱的证明。那白绸的肚兜被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带子,落在腰间。
倚春拿着一个小瓷瓶,勺了小小的一些凝脂药膏,视线落下,手指拿着小勺带着凝膏,轻轻地涂抹在胸前那挺起的ru尖上。
冰凉又带着酥疼,那ru尖被人吮破了皮,边上的白嫩也有牙痕。
可对于情事,倚春一向都是惯着萧宴洐的。
倚春珉着唇,他看着这些痕迹,便想到萧宴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几乎夜夜娇嗔在那床榻上与他承欢。萧宴洐一向凶狠,每每要起来都十分强厉,自己底下那两处要不是有药护着,怎么经得住他这般折腾。
倚春两耳有些发热,轻叹一下,有些出神。
自从被破了身子之后,自己便没再喝那些药理了。虽说也有因为一些原因,但终究为何不忍去喝,自己心里到底存在着私心。
总是寻一些无关紧要的借口,推迟再喝药理。
唉……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萧宴洐让自己安心,可如何安心?他又想怎么做让自己安心?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庭外传来小官着急的声音:“郡主,您慢些……”
倚春另外一只尚未来得及擦,连忙系好肚兜,拉好衣裳系好,倚若便大步地推门走进了外庭,喊:“哥哥,若儿来看你啦,哥哥?”
倚春才系好衣带,倚若便寻着走进了内庭,“哥哥。”
倚春摇头道:“你慢些,身子才好多久?”
“没关系的,我今早喝了药,现在Jing神好。”倚若笑嘻嘻地坐在罗汉榻的另一边。
追在后面的小官福了福身,“春哥儿,郡主她……”
倚春笑道:“无事,你先去忙吧。”
“是。”
倚若一低头就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问:“哥哥,你受伤啦?”
倚春一顿羞,连忙拿回凝膏放下,移开话题:“怎么就跑过来了?”
“我听小官说你过来王……呃,父亲这里了,我就过来啦。哥哥放心,先生交代的课业我都完成了的。”倚若还是不放心倚春,她一双眼睛就往倚春身上瞧,“……嗯?哥哥被蚊子咬了吗?这好像红了……”
倚春看着倚若那眼珠子往自己脖子上瞧,咳了两下,拉了拉衣领,“……嗯。”
“哦。”倚若再瞧上一眼,那眼珠子便移不开了,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倚春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语气十分的认真:“哥哥,你这……看起来比若儿的还大……噢。”
倚春轻打了一下倚若的额头,红着耳根子警告她,道:“说什么傻话。”他打完之后,又连忙喝了口茶来掩盖自己快要冒热烟的脸。
都怪萧宴洐,每次疼爱的时候总喜欢揉自己的ru,一边吃着总说一些戏弄自己的胡话。
倚若这才收回视线,颇为委屈:“若儿说错话了嘛,哥哥难得过来一次这边,若儿想哥哥了。”
倚春这才软下心来,其实他这段时间常睡在这边,不过没告诉倚若罢了。萧宴洐喜欢折腾自己,得空的时候忙着待在宴庭里面绣件,也怕影响到倚若,便没让人告诉她。
算时间也有几天没见到她了。
“哥哥也想你……”
“春儿。”入口处传来萧宴洐的声音,倚若吓得浑身一僵,立马站了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规矩。
倚春好笑地摇了一下头,刚起来就看到了萧宴洐走进内庭。他看了先看到了倚春,再看到了倚若,“你怎么过来了?”
倚若根本都不敢看萧宴洐,倚春替她解了围道:“若儿过来看看我。”
“嗯。”萧宴洐走近,倚若连忙移开位置走到倚春旁边,他坐了下来,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挑了挑眉,“倚若,你去嬷嬷那里领些银子,明日我允你出府。”
倚若这才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倚春,“谢谢父亲。”
倚春看她这般高兴,笑得几分宠溺。
萧宴洐看了她一下,倚若立即反应过来,虽然挺遗憾才看到哥哥没多久,但想想明日可以出府心里就高兴,于是福了福身,“那若儿先出去了,哥哥,明日我再来看你。”
明日这丫头都不知道还能记着自己。
倚春笑道:“好,去吧。”
倚若一离开,萧宴洐就把倚春拉进怀里,笑看着他。
“王爷?”
“那丫头也十五了,怎么总喜欢粘着你?”
倚春笑道:“若儿从小和我一起,娘亲离世之后,在过来王府那段日子,她身子就落下了病根。总是不好,要不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她……”倚春忽而停住了,他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在王爷面前提过自己的娘亲,而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
“怎么不说了?”萧宴洐笑问,一手搂着倚春的腰,将他的身子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