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洐轻笑,那指腹勾着火,换上拇指,把ru尖打着圈,根本不像擦药,反像挑逗。
“王爷……”ru尖传来又疼又酥的感觉让倚春抓紧萧宴洐手臂上的衣袖,呼吸也急促起来,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乖。”萧宴洐原本搂着倚春腰上的手一紧,倚春闷哼一声,明显感觉到对方胯下那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花户,竟也忍不住流出shi意回应。
萧宴洐又是轻笑,手指换了一只ru尖,故技重施,把倚春逗弄得身子轻颤。
自己的这副身子,萧宴洐早已经熟悉,何处敏感比倚春他更为清楚。那副圆润的粉ru沾了凝膏,在空气中泛着红晕,挺立的ru尖带着破碎感似乎在邀人采摘它的甘甜。
“王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染了水雾的眼眸,终于松开指腹不再逗弄他,“春儿……”
他稍稍将倚春抬高,扯了他的亵裤,自己也褪开露出昂热,抵在已经shi润的花xue口,眼眸看着倚春,“春儿,喊我。”
“宴郎……”
萧宴洐两手抬着倚春的双脚,性器用力插了进去。
“啊哈。”倚春重喘一声,胸口起伏着,甬道被撑满了,“好胀……”
萧宴洐低头吻住了他,下身手肘托着倚春的腿,大掌稳住他的腰,然后顶撞起来。
性器虽然没有全跟深入,但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尤为情动。身下的人衣衫半退,皮肤泛红,因为自己的占有也侃侃呻yin,含着眼泪断断续续的唤着“宴郎”二字。
“春儿……”
性器越插越顺畅,甬道溢出的shiye越来越多。
倚春的亵裤挂在右脚的小腿上,肚兜被褪到腰间,被萧宴洐顶弄的身体轻轻抖动着,那双小手只有依靠着对方才寻到一丝安全感。
“宴郎……啊,那、那里……”倚春喘着气,半垂的眼眸堪堪地看着萧宴洐。
这副依赖的模样让萧宴洐有些忍不住,他哄着:“哪里?啊?春儿,你告诉宴郎好不好?”
“我不知道……”倚春眼眸氤氲,“宴郎,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萧宴洐轻问,“春儿不说,宴郎怎么知道?”
倚春轻泣着摇头,继续恳求,“春儿不知道……宴郎你帮帮我。”
萧宴洐哪里还能继续折弄他,当即起了身,跪在那里,扣着倚春的腰,,将性器拉出,然后一插到底,狠狠地抽动起来。
“啊……”倚春绷紧下巴,拱起了腰身,“宴郎,宴郎……”
“春儿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倚春哼哼直叫,“宴郎,啊!那里……”
萧宴洐撞入宫腔,然后发了狠,又吻上倚春的唇。倚春被堵着说不出话,但下面的快感节节高升,快到一个濒临爆发的时候,萧宴洐还是没停下来。
“呜……”倚春开始推搡着他,又是挣脱不了,带着灭顶的快感滑了泪,底下的稚嫩被对方撞几下之后,先泄了出来。
萧宴洐终于松开倚春,看着他被欺负惨了样子,轻笑一下。
倚春咬着嘴唇,还在高chao下依旧被萧宴洐抽插着,源源不断的酥麻把他逼到了绝境,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宴郎,你快停下来……”
“不停。”萧宴洐继续抽动,每一下都到底埋到最深处,撞入那脆弱的子宫,霸道地抽插。
倚春张着小嘴,全身绷紧,因为一次高chao而连接不断,开始抖动着,被萧宴洐的蛮横缠着不放,过多的快感让他痛苦地哭喊出声。
“不要不要……”太可怕了。“啊……”
倚春哽咽一下,全身开始痉挛,甬道喷出大量的shiye,灌溉了萧宴洐的昂热。
萧宴洐终于得到满足,粗吼一声,死死地抵着深处,喷出炙热的Jingye,射进了倚春的子宫里面。
“宴郎。”倚春猛然弓腰,又被送上了高chao。
宴庭的春光,仍在继续。
因为满足了一次,萧宴洐也不急着动作,他帮躺在坐榻上,两手扶着倚春的tun,引导着他动着腰身,跪坐在自己的昂热上,缓慢地一进一出。
萧宴洐享受着这样的温存,倚春也满足这样的舒适,酥酥麻麻的,带着温热。
“宴郎……”
倚春扶着他的衣襟,在一个浅浅的深入后又忍不住摊开手掌抵着他的胸膛,低低地yin唤着。
“嗯?”萧宴洐也不急着催他,只是由着他节奏而动,大手稍稍用力,在倚春自己进出动作的时候,给了他一些指引。
“宴郎……”倚春的手逐渐收紧,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两人的连接处,因为有部分衣裳的遮挡看不清楚,听到的黏腻声倒是清晰。他红了脸,长长地换着气息,身体的热情越发上升,继而咬住红唇,甬道开始收紧。
萧宴洐趁机放重力道,带着节奏,几个来回,倚春闷哼一声,额头抵着萧宴洐的胸口,又泄了出来。
萧宴洐等他平静,一手轻拍他的背,让他软着身子趴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