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轮性事后,倚春像是破碎的娃娃睡着了,他前后的xue口都流着shiye,男人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之后,便穿衣下了床榻。
外面那乐师和舞娘被刚刚潜了出去,萧宴洐光着脚出去外层,却看到了不知道何时跪趴在地上的一名舞娘。
萧宴洐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那舞娘本是领舞,方才在外层的时候就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饶是她被训练多年也惊叹王爷的勇猛。她不知道倚春的身份,只认为是伺候的小倌儿,听着那欲仙欲死的声音,她跳着舞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底下早已经shi哒哒的一片。
所以她斗胆,私自留了下来,就跪趴在外面等着王爷结束。
那小倌听着声音生涩得很,像是根本不能满足王爷。
舞娘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但又被他的气宇非凡给羞怕得继续低头。到底是赫赫有名的平安王,脾性多少是听闻过的,舞娘贸然留下已经是忐忑不安了,她实在也不敢过于造次。
萧宴洐勾着笑,舞娘又大着胆子抬头,对上萧宴洐放肆的目光,羞怕得移了移视线。在看到上面的茶水时,连忙起来给萧宴洐倒了杯茶。
随着她的动作,她本来暴露的衣裳滑下外衫,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头。
看着萧宴洐依旧肆无忌惮的目光,舞娘看着他只穿一件里衣的身材依旧挡不住岸伟,她忍不住羞了脸,咬了咬唇,鼓起胆子娇着气唤:“王爷……”
萧宴洐垂下眼眸,拿起那杯茶闻了闻茶香味,然后移开,手一松,茶杯跌落在舞娘光着的脚边,那滚烫的茶水溅到她的皮肤上,烫出红印。
舞娘吃痛,却不敢言语,手足无措地又看了一下萧宴洐,发现他的视线十分冰冷,吓得舞娘顾不上疼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奴婢该死,求王爷饶命……”
萧宴洐皱了皱眉头,怕打扰到里面睡觉的倚春,“出去领罚,别让我在淮河再看到你。”
“谢王爷饶命,奴婢这便领罚。”舞娘哆哆嗦嗦地连忙退了出去。
里面果然传来声音,萧宴洐连忙进去,看到倚春好像不太舒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外面,那被褥被扯到腰际,露出后背一大片春景。
那细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痕迹,密密麻麻的,显得无比的脆弱。
萧宴洐坐回床榻上,笑着给他盖好被子。在陌生的地方倚春总睡不安稳,他迷迷糊糊地又把身子翻过来,抓到萧宴洐的手,人还没有醒就唤着他的名字。
“萧宴洐……”
“我在,春儿。”萧宴洐由着他抓,看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忍不住搂在怀里安抚,“乖,晚点我们就回去。”
今日本来也是寻了趣才来画船,早些时候带着春儿观赏了得趣的事,惹得心尖人开心之后自己忍不住压在他又要了几回。
自从把倚若接去「西厢苑」之后,又禁了他半个月的足,每次去看他总是带着淡愁,虽说在自己面前不漏声色,可到底是看得出的。现在也是想着法子逗乐他几天,面色才好了许多。
只是松口允他出府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要他去陪陪他那病弱的妹妹也不是不可。
两日后。
倚春坐在案前发呆。倚若在里屋被几个嬷嬷折腾得都想哭了,等几个嬷嬷给倚若量完身子的头冠之后,便依次离开了。
倚若自从住进了「西厢苑」,也不知道是不是照看的大夫厉害还是怎么,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Jing神,这小半个月的,都能下地走动了。
到底身份有所不同了,倚春也不好随意进入她的闺房,便在外厅等着她。看着几个嬷嬷离开,点头打过招呼后就看到一脸疲惫的倚若跟了出来。
倚春连忙起来扶她,“如何?可是累了?”
倚若也连忙扶着哥哥一起坐下,给他倒了茶水:“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脸上都发汗了。”
倚若连忙擦了擦,“无碍,无碍,瞧见了哥哥过来看我,我即使病着,都要爬起来跟哥哥聊天。”
倚春气笑了,“胡话。”
倚若吐了吐舌头,也确实是累,没了外人,她虚弱地趴在桌子上:“哥哥……这些嬷嬷都不管我病着,这几天好一顿折腾我。”
“好了好了,再过十天王府便要开宴了,到时候太夫人和王爷都会承认你归谱之事。我听着小官说,这几天这些嬷嬷就是过来给你量衣裳和定礼冠的。”
倚若听着没有一点开心,反而越发的惆怅:“哥哥……我……我害怕……而且你不在。王爷真是可恶,偏偏霸占着你不让你归谱。不过……”她突然东张西望的,然后压小声音,“哥哥,我都有打听过的,那碧春件啊,极有可能就放在王爷的房里。”
“嗯?”倚春愣了一下,这些天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倚若这么一提醒,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他好像自从上次手烫伤之后,也有半个月没喝那药理了。
“若儿……哥哥……”
“哥哥你放心。”倚若煞有其事的,“而且我也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