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洐看着倚春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痕迹,胸前、腰间和大腿全都是被自己抓过的红痕。他沉了沉眼眸,拉起他另外一只脚,压在了他的胸前,低下头,吮住了倚春的胸。
倚春嘤咛一声,抬了抬身子,把自己更加送进对方的口中,一手松开被褥,抱着抵在自己怀里的头,抓着男人发丝,原本白皙Jing致的脸尽是嫣红。
“春儿……我的春儿……”
萧宴洐垂涎着倚春那柔软的粉ru,狠狠地吸了用了一口然后抬头,“春儿,你这里是不是又长大了些?”
倚春被体内的性器撞得酥软不堪,听到萧宴洐的问候才堪堪拉回理智:“嗯?有吗?”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前面那被亲得红肿不堪的胸,疑惑得:“好像是有些……”
自从被萧宴洐破了身子,他也觉得这几天的胸酸胀得难受,出府的时候裹着裹布也有些胀痛。他原以为是因为萧宴洐抓得狠的原因,也没想过是不是长大了些。
“长大了些好。”萧宴洐朝那ru尖吹了两口气,惹得倚春又是一阵发颤,“长大了以后才方便喂孩子。”
倚春抱着萧宴洐闭了闭眼,心里矛盾着,“莫要胡话。”
“怎是胡话?”萧宴洐亲了一下,笑道,“将来春儿有了孩子,不得亲自喂?哦,不对……”
“如何……不对?”
萧宴洐想了想又道:“春儿说的对,是我胡话了。”他气息喷在倚春耳边逗弄:“将来有了孩子自然有ru娘喂。春儿以后要是有了nai……那可是要喂我的,旁的怎么可窥视我的东西。”
他说着这话,rou头便挤进了那紧致的宫口,然后浅灼快插。
倚春喘着气轻颤,听着他这话,心里突然染上一股惆怅,抱紧萧宴洐喘着气轻颤,细细地抬了抬腰,“胡话……那是……”
萧宴洐落下他的手,亲了亲,“那是什么?”
倚春被他辗转浅磨的节奏弄得酥麻难耐,继而不由自主地贴紧他,“……那是……”
萧宴洐耐心地等他,“春儿,说啊,那是什么?”
他总觉得春儿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能让自己无比心悸。
“那是……”倚春眼角沾了水雾,脑海里面思起小时候娘亲坐在帐篷门口为自己缝制衣服的身影,他和妹妹笑眯眯地枕在娘亲的膝盖上。娘亲时不时地停下来温柔地抚摸他们的头发。
娘亲温柔的笑,总能让他和若儿安心。
“春儿!”
“啊!”倚春被萧宴洐一记深顶拉回了思绪,他首次主动地和对方十指相扣,眼角的泪珠被男人弄得滑了下来。
“春儿……”萧宴洐有些激动地扣紧他的手,狠狠地吻了下去,仍不死心:“那是什么!啊?春儿,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是什么?
那是一份承诺。那是一种寄托。那是一个无法改变的犹豫。
那更是……
“那是……”倚春稳了稳气息,看着眼眸里面尽是萧宴洐深切地看着自己的影子,“……那是……我们的孩子……”
“春儿。”他话一出,萧宴洐便激动得无法言语,由着身下更加凶猛地抽动,次次埋紧那柔软的宫腔,把里面的脆弱全都诱发出来。
“啊嗯……萧宴洐……你慢点……我,我受不了啊……”他又凶又狠的力道好像要把倚春贯穿一样,那听了他的话又瞬间大了一圈的性器进入的频率太高,把倚春顶得差点撞了床案,被萧宴洐拉回一次又一次。
“春儿!春儿。”萧宴洐一把吻着倚春,同样的凶狠。
倚春差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吗?
难道自己说错了?倘若真的有了孩子,哪里有因为不可自己亲自喂nai而送给ru娘的啊?况且他说的是什么话?自己若是真的有了nai水,怎么说是喂他自己?
如此的孩子气。
倚春红了红耳根,两手不受力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两脚环住他的腰,也想让他温柔一点,“慢、慢一点……”
萧宴洐说什么都不听他的,性器抽插得快,rou头把宫腔顶得一片泥泞,然后几个来回抽动,死死地压在宫腔深处,射了出来。
“唔……”倚春也瞬间攀上高chao,撒在了萧宴洐的性器上,混合一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微鼓的腹部,然后摸了摸,想起他方才那句话,比十倍的春药还要让自己情动。“春儿……”
“嗯……”倚春累得不想动,迷迷糊糊间好像又想起什么事,“王爷……不要罚……”
萧宴洐笑了笑,亲了一下倚春,抱着他拉过被褥盖住两人,“睡吧,等会儿我安排沐浴。”
“嗯……”倚春也顾不上身体黏黏糊糊的,应着就睡了过去。
深夜的淮河,两岸的红馆歌舞升平,河中的画船,同样绚丽多姿。
外层的乐师和舞娘正在各司其职,尽力讨好里面听乐的贵人。
中层的位置落了珠帘和纱帐,最里间的同样,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