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夜的淮河,人声骤少,烟火褪去,只剩下安眠入怀。画船的床榻上,锦华的被褥间,那白皙的身体掩在其中,细手的手原本抓紧了被褥,朝下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珉着的红唇忽而再也忍不住,溢出呻yin。
倚春抓不住的左右忍不住向后搭上后面萧宴洐扣紧自己腰身的大掌,在开口期间,止不住的甘甜滑出嘴角:“不要了,春儿不要了……”
那粗大硬长的性器落在萧宴洐的眼眸中,被yInye灌溉得光亮,不急不宦得一进一出,将那原本细窄的甬道撑破。甬道口的四周,全是被滋润的浓浊,射满了倚春白嫩的屁股和后背上。
“春儿……如何你如此紧致?里面裹得我舒服极了。”萧宴洐松开扣住倚春的右手,抚摸上那光滑的后背。他一个撞击,把性器埋在深处,左手滑过腰身,抓住那等待疼惜的粉ru。右手摸向倚春的下巴,然后将他整个人都往后托。
“啊!”下体的深入让倚春难耐,被萧宴洐两手托起后坐在他的腿上,形成了一个像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只是那性器埋得更深,随着扶起的动作,gui头直接闯入了宫口。
“春儿……”萧宴洐将倚春扶向后来,侧着脸吻上他,罩着对方粉ru的大掌不停地揉搓着,揉完一个换一个,手指夹着那ru尖,到最后,他捏着用力拉扯,下身又挺着腰撞击着倚春。
倚春红唇被吻着,胸前带来又酥又疼,下身被被疼爱着,整个人晕乎在情chao的云端之上。
他受不住抬起一只布满吻痕的手向后扶着萧宴洐,预防自己承受不了力道而掉下来。身上的肚兜被扔至脚边,上面沾了落红,原先进来的嬷嬷不敢擅作主张收走。
那粉ru尽是男人蛮横留下的痕迹,ru尖shi润光滑,旁边有好几道牙痕,原本已经被吸肿了的ru尖在萧宴洐的动作下一直绷紧。
萧宴洐一手探下,落在两人的结合处,指腹粘了yInye,磨着那rou瓣上的花核。
双重的快感让倚春险些咬了舌,若不是被萧宴洐缠着他怕要受苦。浑身一抽,手指陷入对方的rou层里。嘴巴呜咽着皱着眉头,即是快乐着又难耐着愉悦的痛苦。
“王爷,慢一点……”
抠磨花核的手指越发的快,倚春在快要窒息前偏开萧宴洐的唇,后脑枕在对方的肩膀上,一手无力地放在萧宴洐的手腕上,随着他的动作,片刻之后便绷着身子chao吹了。
倚春收紧了甬道,那yInye如涌泉一般溢出来,灌在萧宴洐的性器上。
萧宴洐终于松开手,轻笑出声,“春儿真是又水灵又紧致,喜欢死我了。”
倚春喘着重气,哪里还管的上萧宴洐的胡话。
那床榻上纱帐只是被随意地挂着,没有床架,隐约看到上面的春光。
萧宴洐再次将倚春放下,他早已经软成一滩水,前身趴在被褥上,下身被萧宴洐高高扶起。看着身下的娇人,那红唇微张,双眸微眯沾了水气皮肤上全是恩爱留下的红痕。
萧宴洐皱了皱眉,觉得留在对方体内那依旧嚣张的性器有了越发硬挺的现象。那甬道的包裹软到不成样子,欢迎着自己的侵略,随着倚春情chao后的轻颤,里面越发的紧致。
萧宴洐微微俯身,撩开他汗shi的鬓发,轻唤着:“春儿……”
倚春半垂眼眸,喘着气息,回以轻呢:“嗯……”
萧宴洐无声地笑了,轻轻地抽出还没有发泄的性器,倚春闷哼一声。萧宴洐看着那出被撞红却已经红肿到不行的私处,随着性器的抽出,过多的白浊一同带了出来,流落被褥上或滑落倚春的大腿上。
“累吗?春儿。”萧宴洐将他抱在怀里,大掌轻柔着倚春的tun瓣,轻声细语。
倚春下体几乎合不拢腿,埋在萧宴洐的怀里轻轻嗯了一下,那沐浴的事根本无用,才休憩多久,这男人又迫不及待的于自己翻云覆雨。
这会儿那出都快要没有知觉了,他这次却持久无比,倒不是不能再承受,只是今夜也是倚春的初次,到底是困了,累了。
萧宴洐将他抱在身上,然后托高他的腰,那性器又寻到了xue口,撑着又顶了进去。
幸亏还shi润着,但到底还是觉得酸胀,倚春无力地趴在萧宴洐的身上,闷哼着,“王爷……”
“辛苦春儿了,等我泄了这一次便让春儿休息可好?”萧宴洐说着便向上顶弄着腰,哄着倚春说,“我的春儿这样甜,总让我吃不够。怪我,今夜不过三次罢了,待回府我便让人好好照顾着你这身子,免得往后更累。”
“王爷。”倚春羞恼着,却也被身下那挠心的酥痒折了气息,抱着萧宴洐逐渐的又起了感觉。嘤咛着全身泛了红,前端的稚嫩开始戳着萧宴洐腹前的肌rou。
萧宴洐轻笑,“春儿真乖。”
他一个起身,又坐了起来,扶着倚春惊呼着差点掉下去的身子,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ru珠,然后顶舌吮吸起来。
“啊哈。”倚春猛然抱紧他的头,扬起下巴,眼眸迷离地呻yin着。
“王爷……”
他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