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次的落红为数不多,已经被展磨得与白浊相混,流落在被褥上。
萧宴洐托着那脚,压下身子,欲要吻上倚春胸前凸起的粉ru。
偏偏这样的姿势,那蛮横的gui头探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撞上一处致命的柔软。
“啊……”倚春原本散涣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激得顿时清醒。
“嗯?”萧宴洐也愣了一下,继而惊喜地将倚春抱起。
“不要!”倚春也察觉出那是什么,他两手推搡着萧宴洐,“王爷,不可以。”
萧宴洐恶劣地笑了,埋在他体内深处的gui头抵着那一片柔软的开端,他低头舔弄着倚春的耳垂,“春儿,原来你可以生儿育女的……”
“萧宴洐……”倚春眼睛染了红,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喝了无数的药理,为的就是想要隐去这一处多出来的不同。如今全被萧宴洐剥夺出来,还占为己有。甚至引领着倚春接纳对方的一切,那么多年来的努力,也将要功亏一篑。
知觉萧宴洐此时的想法,奈何力气还是抵不过对方一半,“萧宴洐……我求求你……”
“春儿,让我们万劫不复如何……为我生儿育女如何……”他压着倚春的tun,gui头闯入那稚嫩的宫口,让自己如愿以偿,“别人想要的,我通通都给你!”
“啊!”倚春猛然咬住萧宴洐的肩头,那致命的快感让他全身泛红,却也酥软得不成样子。
萧宴洐啄开宫口,将性器cao了进去,然后抽出,再进入,反复如此。那宫内柔软异常,不像外道紧致压迫,仿佛像个yIn荡的小口,含着那gui头,被撞红了也咬着不放。
性器过大,gui头拖拽这子宫,出来又闯进去。
“够了,够了萧宴洐……”倚春哭泣着早已经软成一摊春水,任由萧宴洐作为。
萧宴洐由里至外的酥爽发麻,快速地顶弄几下,他后脊涌上一道激灵,抱着倚春加快速度。
倚春感到他的到来,闷哼着想要最后的挣扎,然后在萧宴洐压着自己贴紧xue道时,那跳动gui头埋在宫内,射出了大量的Jingye。
倚春烫得松开咬住萧宴洐的嘴唇,在对方喷射的同时,自己也撒出高chao的情chao,浇灌在gui头上,和Jingye混在一起,被挤出xue道,滑落腿根。
“王爷……”倚春哽咽一声,软在萧宴洐的怀里,全身泛红抽搐着。自己体内被萧宴洐灌满了,涨得难受。
萧宴洐轻拍着他的背,低头看着倚春情chao后的酥软,温情地亲了一下娇人儿的额头,然后扶着他躺在床榻上,性器还留在他的体内。
倚春累得双眼紧闭,因为动作,还时不时地抽动两下,高chao后两人都发了汗,全身黏糊糊的。
萧宴洐扯了扯床榻前的绸带,画船外的铃铛响了两下。
蒋立立即上船,拉门进去站在最外面,头也不抬:“王爷。”
萧宴洐尽是情事后的慵懒:“让人准备热水。”
“是。”蒋立退了出去,关门离开。
萧宴洐轻拍着怀里的人,拉过褶皱不堪的被褥,稍微遮掩了一下两人。
倚春软了身子,意识一直在迷糊,昏昏欲睡,却还在呢喃:“王爷……”
萧宴洐轻笑,亲了一下他的额间,“乖,春儿先睡会儿,待会我给你沐浴。”
下人很快搬来木桶,准备好了水,蒋立招手退了所有人,自己朝里面作揖之后也退了出去,继续守夜。
等人全都离开之后,萧宴洐抱起软乎乎的倚春,踏入木桶里面。倚春两腿中间,沾着荤腥,黏腻不堪。一触碰到水,倚春不自觉地松开眉头,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放松许多。
萧宴洐笑了笑,然后为他擦拭身子。在他们沐浴的时候,又进来了一名老嬷嬷,她没看纱帐的那边沐浴的两人。低着头,安分守己的给床榻的被褥换了新,然后再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换好干净的亵衣亵裤之后,萧宴洐抱着倚春再回到床榻上。
倚春几乎是一沾床褥便睡了过去。
萧宴洐坐在床榻边,又拉了拉绸带,蒋立听到铃声又走了进来:“王爷。”
萧宴洐给倚春撩了撩落在额边的发丝,看着那嫣红的脸,“进来。”
蒋立走到隔着纱幔前停了下来。
“我让你准备好的东西呢?”
蒋立立刻呈上,“按王爷的吩咐,全是用金贵的药材熬制而成的。而进来的这些伺候的都是嘴紧的,也请王爷放心。”
“嗯。”萧宴洐伸出一手接过盒子,“退下吧。”
“是。”蒋立又离开了。
萧宴洐打开盒子,拿出里面其中一颗小指大小的赤色药丸,放进嘴里含碎了才托起倚春的后颈,将药度给了倚春。
“嗯……”带着药味让倚春闭着眼睛有些抗拒,却也无法,将萧宴洐度过来的药咽了下去。
“春儿,吃了身子好受一些。”这般柔软的心尖人,萧宴洐舍不得又继续吻着,直到将彼此口中的药味尽数舔干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