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河道,灯火通明,花船的出口,站着一丝不苟的蒋立。与外面蒋立的不同,花船里面,一片yIn靡。
纱幔已落,珠帘晃动,床榻之上,倚春被分开的双脚踩在床面上,他脚趾揪紧,夹紧了埋在他中间的头颅。
倚春仰着头,张着的嘴角流出津ye,他眼眸迷离shi润,两手揪紧被褥,胸脯微微拱起。在下一瞬间,他哽咽一声,绷着身子将下身送往萧宴洐的嘴唇上。
“王爷……春儿不要了……”
那舌尖勾着两瓣中间的核心,将一波波快感传递到倚春身心深处,萧宴洐张开嘴巴含住那两边已经被他吸肿了rou瓣,又离开引来甬道传送出来大量蜜汁。萧宴洐迫不及待地含住xue口,卷动舌头,把那些yInye全部吸进嘴里。
“王爷。”倚春被他这么一吸,忍不住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五指扣进他的皮rou之中。
萧宴洐并不打算放过他,松开束缚,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那甬道口和他的核心。
倚春那稚嫩绷紧,唐突几下感觉到有一股热量就要破蛹而出。可是身下的人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啊哈!不要!”倚春全身酥麻,他被那快要窒息的刺激绷紧了肌理,两脚夹紧了萧宴洐的头,下身在对方不停的刺激下抬高了许多,“春儿要……受不了……”
萧宴洐逗着那核心,然后用舌尖去滑它,不停地弹动着,然后张嘴一吸。
“啊!”倚春手筋蹦起,拱起腰身,下身猛然炸开,稚嫩射出了一股白浊,那甬道摊出源源不断的清流,shi了萧宴洐的下巴。
倚春全身都在痉挛,软落了身子,全身发汗,倒在了萧宴洐的怀里。
“春儿,你真甜。”
萧宴洐给他拨开汗shi的发丝,亲了亲他喘息未定的嘴唇,盯着他因为高chao后的嫣红,一手探了探那shi腻的xue口。
一指探了进去,紧致得让人欲罢不能。
倚春倏然皱眉,推脱着那指尖的进入,原本就比寻常女子还要紧致的甬道也抗拒着入侵者。他害怕着想要寻求什么来依附着,彷徨着抓住萧宴洐抽动的手,软弱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行。
萧宴洐喟叹出声,观察着倚春,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抽插让倚春在缓和后又发起了热。下身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强烈了,他无法忽视。
倚春两手抓着萧宴洐撑着自己耳边的手,下身两脚因为不适感微微张开一些,但已足够邀请之意。
萧宴洐立刻换上两指,那甬道依旧紧致到在拒绝萧宴洐的霸道。
“嗯……”倚春闷哼着,迷茫地看着萧宴洐,在母亲去世前就已被教导熟悉女子的身体结构,深知那地方是做何作用的。此时正被萧宴洐这般对待,他一想到方才的事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便羞得眼眸不敢对上萧宴洐,偏开视线,咬着嘴唇承受那份挠心的酥麻感。
“春儿。”萧宴洐呢喃细语,“乖,看着我。”
“王爷……”倚春才泄过一会,此时正软着身体,萧宴洐加速的手指让他嘤咛,甬道里面又流出一大股yInye,顺着手指流出xue口,沾shi了底下的被褥。这副娇俏的模样勾得萧宴洐越发难耐,手指的尽头探到某样阻隔,他向前勾了勾,倚春皱眉抓紧他的发丝:“疼……”
萧宴洐知晓那是何物,也不着急捅破,只是就着手指开始抽动。倚春无助地搭紧萧宴洐,哼哼着想要摆脱那越发凌厉的麻涨感,但又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下体更是泛滥成灾,前端的稚嫩没无人安抚之下再次挺立。
倚春哽咽出声:“王爷……”
“春儿不怕,好好感受它。”萧宴洐观赏着倚春的动情,笑着安抚他,手指加快速度,连插十几下后,在倚春再次绷紧后,泄出了大量的yInye。
倚春瘫在床榻上喘着气息,柔软得像支离破碎的娃儿。
萧宴洐褪去亵裤,他感觉已经足够了,抽出手指抓起倚春的双脚将它们压至胸前。
“春儿……”
萧宴洐喘着气,那坚硬的性器戳了戳yIn水发难的xue口。倚春感受到它的巨大,看了一下萧宴洐:“王爷……”
硕大的性器沾了yInye,多了两分迫不及待,萧宴洐挺了挺腰,将倚春两腿分开一些,然后沉着腰将性器推进去。可惜,只进了半分。
“唔!”倚春抓紧被褥,感觉到下身被撕开的撑破感,他有些不由自主地退了退,“王爷。春儿疼。”
萧宴洐两鬓渗汗,却也依着耐心伏下身体,吮上倚春一边的ru尖逗弄,让他体会那种愉悦感。
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倚春下身自发地流淌yInye,他也微皱着眉头将粉ru送往萧宴洐的口中,试图得到更多的缓解。
“乖,放松。”萧宴洐哄着。
倚春双眼氤氲,仍旧摇头拒绝。
萧宴洐叹了口气,狠了狠心,巨大的性器霸道地入侵,直到到底。
“啊哈,疼。”倚春终于松口,下身插着一根刺热的性器,四周传来火辣辣的疼,让他再次shi润的眼眸,带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