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身份,好好做狗,让我满意了自然就会赏你做人才能有的待遇”,洛修然说得直白,每个字都令人心悸。
岳杉觉得自己的下体要爆炸了,他情不自禁地将屁股抬高了去够到洛修然手中的木尺,明明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却感觉所有都是由主人赐予的,他不知为何衍生出了想让洛修然用尺子痛责自己的荒唐念头。
最好打烂那两团rou,之后自己在握着那把尺子画图,身体就会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归属。
“主人,您可以打烂它们么?”
“可以”,洛修然似乎对他的话不意外,一手按在腰上,一手拿起木尺,“不许乱动。”
“是,谢谢主人满足狗狗”,那只按在腰上的手温热柔软,给了岳杉十足的安全感,他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下,洛修然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怕。
木尺卷着风挥下,面对洛修然毫不留情的力道,岳杉的姿势其实是有些难捱的,他总觉得那皮尺挂不住自己,每挨一下打,手都忍不住攥拳下坠,要想维持这种脆弱的固定姿势,他只能违抗本能地去伸长自己的手臂。
可在惩罚之中,这种事太难做到了。
挣扎的本能总是先于服从的意识,岳杉好像听到了木板吱扭吱扭吃力的声音,赶忙放松自己的姿势,这时又是接连几下抽在同一处,他忍不住落了几滴泪,身体瑟缩的同时,皮尺发出布料撕裂的声音,岳杉有些慌张,“主人,皮尺要掉下来了……”
“忍着,保持,要是掉下来,奖励就没了。”
他不该寄希望于洛修然会心软给他一些优待,又或者说洛修然可能就是在训练他的本能。
作为一条听话的狗,他不该先有自己的意识,他的全部反应,都应该以取悦主人为最优先。
这是他在程野那里没有学过的,在洛修然面前,显然必须要从头学起。
“呜,谢谢主人”,洛修然在他自我反省的时候,在皮尺上多加了一颗图钉,然后回到他的身后用比方才更重的力道连续责打在tun峰的位置。
“啊啊……”
疼痛像是来的过早的冰雹,密不透风地砸在他身后的两团已经肿得不像样的屁股上,岳杉每每都觉得自己再多挨一下就会晕过去,但每次都能清醒着再挨过下一次,下下一次……
tun峰的位置红痕叠着紫痕,紫痕再被狠狠加重颜色,浓墨重彩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溢出画框,洛修然在那道深红淤血的痕迹上反复抽打,岳杉八成是痛极了,已经辨别不出到底身后的疼痛在何处……
皮肤堪堪将破未破的时候,洛修然停了手,岳杉已经哭哑了嗓子,叫都叫不出来了。
十指用力地抠在木板上,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指节发白着颤抖着,看样子是诚心讨好主人,对之后的奖赏也是真心渴望……
“真的要我打烂?”洛修然尽量轻地敲在那道最重的伤痕上,他的每次触碰都让岳杉发抖呜咽,两瓣屁股肿到发抖都看不出,除了那处淤血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是被扣上了厚厚地紫红色铠甲,与白皙的腰肢和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主人……好疼……”岳杉哭着抖着,脑袋抵在木板上,眼泪就像绷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直地落下,在地板溅开水花。
洛修然以为他终于受不住了,准备收手的时候,听到岳杉小声说道:“如果打破了……主人能不能抱抱狗狗……”
可怜又软弱的小狗耷拉着尾巴,被教训得惨兮兮的,还小声讨价还价……
“你跟我提条件?”
洛修然眯着眼睛反问,抓起原本都放在桌面的尺子狠狠落上tun峰,连续三记之后,皮肤随着尺子离开而破了个扣子,殷红的鲜血就从那里渗了出来,洛修然用手指摁摁伤处,然后抽了两巴掌,岳杉哭得凄惨极了,除了疼,好像还带着几分委屈。
“疼……疼……”
“好了”,洛修然从身后握住岳杉的手将图钉拔下,然后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咬了他脖颈侧面突出的青筋,手沿着胸前的凹线向下探去,最终握住岳杉勃起已久的性器将鸟笼解开,力道适中的套弄几下,成功收获了软在怀里的人儿。
“主人……别……忍不住……”
岳杉被撩拨的又哭了,蝴蝶骨在洛修然胸口震颤,像是一脱离怀抱就能飞出窗棂。
洛修然笑着吻了岳杉的耳朵,不着痕迹地把人圈紧了,拉着他的手接替自己手指的位置,在耳边轻声嘱咐,“捏住,我使用你的时候,不许射出来。”
“是,主人”,岳杉脑子空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应该执行命令,手指毫无反抗余地地捏住了铃口,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洛修然按在工作台上,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下一秒火热的性器蛮横地捅进了自己的后xue。
“啊啊,主人,主人……”
全身都在兴奋着,肌rou的线条随着使用者的动作时隐时现,岳杉灵魂要被Cao出窍了,像个脱了线的娃娃瘫在工作台上,只会嗯嗯啊啊地呻yin。
“闭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