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
亦止猝然惊醒,一双冷冽凤眸侧目看向门外,借着走廊上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站在狱房门口,那个几乎目眦欲裂的男人。
是艾利莫。
亦止放在文佐后背上的五指缓缓收紧,在夜色下仍显白皙的肩颈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左上角还烙着一抹光鲜的吻痕。
文佐的目光却全然没在门口的艾利莫身上,他只是神情晦暗地盯着亦止这具优美赤裸的rou体。
这样的眼神落在亦止眼里就像是一副标准的冷血男人的写照,他任由年久失趣的现任在门口撒泼胡闹,无情到懒得分出半点心思,但看向亦止的眼神却又柔情万分。
亦止感到一阵难以言明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扣紧了身下床单,问道:“你不去...不去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文佐似乎真的困惑,他抬手摸了摸亦止的脸,没有再做接下去的动作,反而是在耐心的等待着亦止的原因。
亦止看着门内外的两相对比,内心顿感滞涩,他想坐起身道:“那我去解释。”
文佐闻言抬起手,不容置喙地重新压住了他,强调道:“你我都没有这个必要和义务。”
亦止面色冷淡地看着他。
文佐撑压在亦止身上,目露无奈地回视着对方,半晌后,妥协道:“艾利莫。”
他在和门口的艾利莫交谈,目光却仍旧没有移开亦止的身体。
“我们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简单粗暴到艾利莫想要对此发出质疑都不能,结束了,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
亦止也没想到文佐会如此回应艾利莫的诘问,但细想下来,除了放弃他,文佐就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他和艾利莫注定不能以同样的身份共处。
亦止纯粹是道德层面过不去,而艾利莫显然易见的,他深爱着文佐。
他忍不住看向那个仍然执拗地站在他狱房门口的男人,自从文佐说出结束的宣告,那个长相如少年的男人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纵使理由无比充分,但有一瞬间,亦止还是觉得是自己的存在伤害了他。
亦止回过头来,对着文佐,也是对着自己,轻声说道:“算了吧。”
他只是为了能在这个吃人的监狱好好活下去,文佐是其中最优的选项,却不是唯一的选项,他不选文佐还可以选别人,或许仍然有机会达到他的目的。
但艾利莫没有第二选项了。
文佐蹙了蹙眉,显然亦止的言论让他十分不悦,他低下头,抬起亦止尖瘦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别管他。”
文佐在吻他时,舌尖狠狠地搅动了一下他的口腔,顶进来的深度让亦止近乎作呕,他抬手撑住文佐的胸膛,眉尖难受地拧在了一起,似乎想要将人推远一些。
但没有用,他和文佐吻得越来越深,最后在辗转间还发出了吮吸般的啧啧水声。
文佐想要做下去,他的双手在爱抚亦止的身体中缓缓下滑,毫不迟疑的,直接抬手扯开了亦止那条单薄的内裤,将手指放进去,然后狠狠揉掐了起来。
“啊...啊.....”亦止绷紧腰腹,猝不及防地弓身叫出了声。
在探索的过程中,文佐抚摸出了亦止身上的异样,他紧皱着眉,手指在下面轻轻拨动着那两片幼小的Yin唇,等摸透了,才像是终于明白了过来,开口欲问。
亦止却在此时抬手抵住了文佐的唇,声音颤抖到近乎几不可闻,他道:“别说...别问....如果介意就直接离开好吗?”
说这句话时,亦止的目光也随着声音颤抖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朝门外看了一眼,而文佐却在这一眼中,看见了恐惧,那种时刻都怕被人发现,提心吊胆的恐惧。
他在明白亦止身体构造的同时,也就明白了亦止为什么会经常性的惊慌。
文佐用行动回应了亦止的祈求,他给予亦止的吻越发剧烈,仿佛要将身下人活生生的拆吃入腹,狭窄的小床也“咯吱”的越发起劲,像是在给文佐的欲望助兴。
亦止被吻得浑身乏力,如同被人灌了强烈的脱力散,他平躺在质地良好的床单上,他知道艾利莫没有走,他被强行拉开了双腿,视线里一片迷蒙,炙热的Yin器抵上他渗水的逼口,随后是一阵贯穿身心的剧痛。
粗硬狰狞的roujing紧紧卡在亦止腿间的蕊口里,如同在那里强行插开了一个入口,并且还在缓慢朝里推进着。
“嗯...嗯.....!”
亦止猛地攥紧脸侧的床单,力度大到几乎要将那块顺滑的布料撕破,赤足被分开从文佐腰间穿过,踩在他身后的床面上,正痛苦地胡乱踢蹬着。
文佐越压越近。
太痛了,五脏六腑都像被男人给强行劈开,整具身体都在遭受着非人的侵犯。
亦止像尾脱水的鱼,双眸涣散,碎发被渗出的shi汗浸贴在苍白Jing美的脸颊上,周身破碎得像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