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一番挣扎,一层细微的汗珠从光滑赤裸的肌肤表面渗出。绳子沾上了点点汗水,仿佛束缚的更紧了。我尽量保持安静,让它们蒸干以降低体温,重获体力。
我仿佛置身于宇宙中央,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方向之分。前进于后退,没有任何区别。又是绝望袭来,再一次的想哭。
好吧,不跟自己开玩笑,更没有必要骗自
虽然犯人计划周密,但真的没有墙上钩子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吗?那么让我来试试打破僵局吧。
白痴指挥官。
能想象到,假如现在阳光照在我的裸体上,清汗露珠反射了光芒,透过空气中的流茧,以一具白嫩的身体作为背景,点点晶光,闪烁阑珊,一定十分动人。
很渴。
手臂大腿不算太疼,可以冒险一试。我先从坐姿变成平躺,因为手被绑在背后,很容易从平躺变为侧身,再到趴下。我坐着的时候是背靠墙的,那么刚才面对的方向应该是入口,或许有门之类的东西吧。现在要做的,是保持良好的方向感,一旦失去了位置感,就全剧终了。
微微侧身,让胸部好受一点。也不算太不舒服,强烈被占有的感觉。这就是M吗?不情愿,但好像理解了SM的感觉。
我再一次识图用舌头顶出布料,但嘴外应该是结实的胶带,就感
那么前进吧。口干舌燥,多亏我放学前去过了洗手间,如果想上厕所比口渴就难受多了。
要是能放弃思考就好了。该死,大脑就是这么爱逞能。明明没有任何好主意,偏偏还指导着身体的一切,白痴指挥官。
嗯,脚趾可以碰到原来靠着的墙壁,这样方向是没有错了。
好渴。
毛毛虫也是可以爬行的,更何况人这种高智商动物。毕竟我不止一次想过,现在唯一与往常一样正常工作的东西,只有大脑了。
只不过本来我就偏瘦,尽管有毯子,胯骨也蹭的生疼。上身倒是有胸来保护锁骨? ? 但糕点很尴尬的被蹭的十分敏感。现在也不是脸红的时候了,尽管我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胸,原来最自豪的部位,此刻却成为了最碍事的东西。忍着敏感的刺痛,我算是转过了身。
放学前没有喝水,如果喝了现在估计还会想上厕所吧。我不知道哪样会更糟糕,但至少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饮水。
我轻轻动了下身体? ? 果然没有比对自己YY更蠢的事情了。
我蜷缩起被牢牢并在一起的双腿,屁股抬的很高,像毛毛虫弓身一样。然后不顾胸前糕点疼痛的抗议,将身体向前挪动。这样几个步骤下来,总算是能移动了。
现在我趴在地上,面朝墙,需要转身。
唾液被布料吸干了,所以我一直口干舌燥。但现在已经是口渴难忍了。
真是艰难啊? ?
但好累啊,也好痛啊。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我不又是死路一条了?就没有可能是个玩笑么? ?
静静地感受。有液滴滑落秀发的痒,有淡淡发液的香甜。有人说女生的体香是洗发露或沐浴露的味道,不假,但自己这么用心地体味还是第一次。下次换种味道更淡一些的洗发露吧? ?
又往前挪了几次,大概走了一两个身位那么远了。但还没有撞到东西。
如果不是塞在嘴里的东西时刻宣告着自己被绑架了,我觉得这种感觉也并不可恶。但是,在落汗后,真正严峻的问题扑面而来。
啊失败了。虽然我也没怎么努力,但失败的滋味也不好受。至少让我的眼睛解放也好啊。我再一起拼命用脸蹭着地面,可“眼罩”纹丝不动。我放弃了反抗。
还不算太费力气,毕竟即使双腿双手无法动弹,仅凭身体也是可以原地转动的。
感觉自己要蒸发了。呃,也许说自己要“升华”了更准确。化学作业还没有写完啊,今天的有机推断好难? ? 如果让老师知道我现在还想着学习,估计会被表扬吧。
唉,总是时间让我镇定。如果这是某个游戏的话,我的那个什么值,额,sin值?算了,总之意志应该已经降了不少。
己了。我现在是连脚趾都动不了的,岌岌可危,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 吗?
很累了,我像一片叶子一样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骂着自己白痴,我也渐渐累了。感受了一下被紧缚的躯体。被紧缚的双腿,双脚,还有双手,双臂。被剥夺功能的眼睛、嘴? ? 啊,如果获救了,我一定好好玩玩“盲警”这款游戏,我一定能迅速同关的? ? 盲? ? 吗?做“残疾人”可真是艰难啊。
但是,还是好痛啊? ?
攥紧拳头,再舒展开十指,以此重复,至少能感受到纤指划过空气的存在,也能缓解下紧缚的疲劳。
当然,趴下的时候我试着用地面蹭了蹭蒙眼的东西,不仅比眼罩还紧,而且塑料发出的声音显然证明了还有胶带缠绕。蒙个眼睛都要这么认真,我的前途又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