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样的结果。
我用绳子继续加固着含荑的捆绑,又将她白嫩而颀长的双腿牢牢并在了一起,打上死结。又用绳子绕过她精致的脚趾,如鹅卵石般一颗颗捆绑起来。
该叫醒她了。
我凑上前去,粗暴地拍了一下含荑光着的屁股,回声充满整间屋子。含荑蓦地睁开了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紧缩着眉头。我继续用手拍打着两瓣滚圆的白球,声音比听上去的还疼上几分。含荑只是愤怒地望着我,然后闭上眼睛,狠狠把头扭了过去。
她看起来很生气啊,那我就让你高兴高兴吧。
我又回到了她的小脚边,用手从她的脚踝一直轻抚划动到脚心。含荑虽然竭力表现得坚强不屈,但惊恐是写在脸上的。
那么笑一笑吧。
我用指甲在她纤嫩的脚心上来回滑动,含荑整个人都触了电,无助地颤抖痉挛着,想搓动双脚减轻痒感,无奈双脚已经被我绑得无法移动分毫了。
我的指尖继续在她的光脚上游走,肆意挠痒,含荑果然笑得十分开心,本来紧缩的眉毛舒展开来,那副甜美动人的样子又回到了我面前。她拉动着铁锁挣扎着,马尾辫来回甩动,水晶般的眼框下笑出了眼泪,顺着鼻翼滑动到口球上。她被堵住的小嘴中本应该是银铃般的笑声,经过口球的翻译依旧是徒劳的“呜呜”声,这份声音比之前的求救香甜多了。
我没有停止,反而得寸进尺,移动到含荑的侧面,左手挠着她的脚心,右手开始袭击她的腋下。含荑已经热泪盈眶了,本该大口喘着气,但小嘴又无法直接与空气接
触,“呜呜”的呻吟不绝于耳。
“看着我。”我降低了手指拨动频率,让她有余地思考。
含荑只得乖巧地望向我,这次不敢有一丝愤怒的神态了,如小猫般听话,如果让她发声就会求饶吧。
这副牌还有翻盘的余地,不是吗?
含荑:
呐,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受到如此折磨虐待?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会是我呢?
我想哭,我已经哭了,但发不出声音。
我很饿,我好久没正经吃过饭了,都是靠零食的糖分维持生活。
我很虚弱,我能感觉到极度痛苦的生活给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我几乎没有了力气,只能躺着趴着,任人摆布。
我很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抗议,每一寸肌肤都在肿胀。私处被侵犯的痛楚仍未消退,但颤颤巍巍跳动的一颗,更加地痛。
度日如年,最欣慰的事情只剩下了睡觉,很不安稳、很不舒服的睡觉。但睡梦中的疼痛更加声嘶力竭,镣铐处传来的刺痛与麻痹,是如虫蛀般撕裂与火辣。我常常在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中惊醒,然后来到又一个噩梦之中。
眼泪淌在脸上,干了,然后又被浸湿。
手腕破皮流血,凝了,然后又被蹭破。
晨曦,还有夕阳,那催人泪下的晕红给了我最后的慰藉。这是他早晚押送我往返洗手间时,我能看见的唯一景象。
我要活下去,即使未来只剩黑夜。
? ?
门又开了。
这次他要怎么折磨我?
一根根蜡烛被点燃,在烛光中是那混蛋面无表情的阴影。
把蜡烛的红油滴在我的身上,难道他就能感受到快感了吗?
有点烫,不过还可以忍受,不算太糟糕。
我的腿由白莲一点一滴变为红梅,蜡油无情地绽放,灼烧感证明着它们的存在。
很快一层红色铺满了紧缚的双腿,看样子要把它们分开更难了。
原来还没有结束啊。
待蜡烛给我穿上了红色的鞋后,又向我的上身袭来。
嘛,这次有点痛了。
当红滴淌落在糕点之上时,我差点叫出了声。因为之前有挫伤,现在如火焰灼烧真是加倍的疼。
万幸,蜡烛同样很快凝固,只有第一次舔舐我肌肤时有难以忍受的痛,接下来只是麻木的滴答声而已。
好烦,他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专心的滴蜡中,我听到了他兜里哗啦的声响。没错,是钥匙。之前我就发现了。他应该一直随身携带着钥匙。
那么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致命的机会。
混蛋? ? 蜡油滴到我的私处了。
我咬着牙,确切地说应该是咬着口球。坚持下去,机会只有一次,但不是现在。
混蛋啊? ? 他是故意往那里滴的!
嗫嚅绝望,剧痛遍及全身。这次是真实的火焰灼烧了,刺辣又真实的剧痛,源源不断将我吞噬。不禁的叫喊,痛苦的呻吟,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这样你就高兴了?
终于结束了。大概用了几盒蜡烛吧,让我能有了温暖的红衣服,我是不是还得感到庆幸,啊?
? ?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