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来看,至少从脑后到嘴前绕了好几圈,和“眼罩”一样的作案手法。犯人没去当电视剧绑架案的编剧真可惜了。
干渴。
舌头十分干涩,还被死死堵着。连舌头都没有活动空间,不禁感叹自己太惨了。
人不吃饭可以活一周甚至更久,但不喝水三天都活不了啊。费劲力气把我绑到这里来,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变成一具干涸的尸体吧?我竭力稳定情绪,安慰自己。嗯,不会错的,不久犯人就会到来,先给予我一下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吧? ?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冷战。到底没有逃离绝望的轮回。就像前方是悬崖峭壁,而后面又有一群野兽袭来。无可奈何,任人摆布,生死已是司命所属。
我放弃了挣扎,至少这样能减弱水分的流失吧。之前的举动太蠢了。蠢的可以。
暗骂自己,我闭上眼睛;或者说一直在闭着眼睛,只是这次比较安详。也许再等三分钟就有答复了。抑或三十分钟。也许我再睡一觉醒来就有答复了?抑或再等一天?? ? 前途未卜,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睡吧,也许梦能给予我甘露与星华曙光。在漫漫如我名字的柔荑旁边,彼岸花开。
渴。但又能如何?
在干涸中,我最后动了动双腿和脚趾,用手指徒劳地拉着绳索,悄然入梦。
比起绳索紧缚的酸痛,比起布团堵嘴的闷热,比起挣扎无果的无助,渴是最痛苦、最绝望、最残忍的。
不知在这种浑浑噩噩中睡了多久,渴觉无情地叫醒了我。下意识伸手想取水,背后的紧缚才让我意识到自己依然身处绝境中,醒来的地方不是家里那张熟悉的床,而是一个黑暗干涸的炼狱。
两只小手在背后被乖乖绑在一起,已经麻痹了,但还有些许知觉。我掐了掐屁股,证明自己对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长时间的捆绑还没有让一些神经坏死。
但真的口渴难忍了。不知道第几次想哭,但喉咙里的刺痛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觉得唾液都干涸了,就连清清嗓子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长时间咬着布团,让我的咀嚼肌酸胀难忍,但比起喉咙干疼,这种难受已是微乎其微。
到底是谁,想把我绑到什么时候!如果没有堵嘴,我一定会喊出声来,但现在也只能把眼泪往肚里咽。
是谁都行,可不可以,救救我? ?
我无助地挣扎着,奋力扭动着自己赤裸的、估计满是绳痕的身体。能做的只有打滚和向上次一样的蠕动。现在我已经不顾乳房挤压着地板、糕点传来敏感的疼痛;也不顾私处磕击地面,盆骨与下体一硬一软的剧痛;更不顾手腕、脚踝和脚趾被绳子紧勒、快要断掉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漆黑一片中我似乎没有秘书方向,一心像所谓的“前方”移动、或是蠕动。
我之前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体也连有绳索,之后我明白了这叫做龟甲缚,但此时我并没有在意。这条绳索从横捆在我胸前的绳子中间穿过,竖着从双峰间连结下来,直到从前方通过我的私处,从两腿间绕到身体的后面,估计再在手腕处打了结。本来这条绳子并不紧,让我一度没有在意。但随着我剧烈的挣扎,它深深镶入了我的下体,摩擦着我的私处。
我还在歇斯底里地向前蠕动,渴让我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我不停挣扎着手腕,结果是让那根可恶的绳子嵌入了屁股和私处。
来自下体的疼痛愈发强烈,一种异常的感觉像触电般袭来。但我没有停止挣扎。
绳子接连不断地摩擦着私处,奇怪又快意的感觉充盈了全身,我勾起双手,竭力向上拉动绳子,来自下体的剧痛与仙感达到了高潮。
几乎是嚎叫,然而透过布团已是低沉的“呜呜”声。
我达到了高潮。
如水泵四溢、如喷泉射出,17年来,第一次的潮水磅礴喷涌。控制不住自己的任何部位,任凭绳子摩擦、任由爱液泉涌。
我想大口喘气,想挣脱束缚。但刹那间已没有一丝力量。像失水的软叶,失力地躺在地上。
我要被玩坏了? ?
忘记了渴,也顾不了下体的阴湿,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我觉得一切都要结束了。
全身像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动,它们撕咬着我的肉体,啃食着我的皮肤,钻进了我的体内。而我,却像只瘫痪的小鱼,连跃起的力量都没有。
而现在,还是只涸辙之鲋。
干枯,枯竭,耗竭,殆尽,暴晒,涸固,龟裂,脱水。
在沙漠的尽头,如玻璃般易碎的海市蜃楼。
我错了。我错了好吗。好不好? ?
我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学校中也是如此。有着不错的家境,不错的成绩,更有不错的身材相貌。我的心太骄傲了,太放荡了。我拒绝了所有追随者,把他们的心看的一文不值。我只是在觥筹交错与爱慕虚荣中得到可悲的快感? ? 我喜欢被聚焦,喜欢聚光灯的光晕照射在自己身上。
但如今,我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