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远处扎营的士兵大多已经睡下,只有几些巡逻队还在值守,xue里的蛊虫让鼎无法张口呼救,只能看着火把的赤光远去。
毒虫趴在鼎后xue里,一条靠近肠窝的高温皱褶中,从未受异物侵犯过的粉嫰内壁剧烈地绞动起来,渗出的肠ye很快被烤乾,又变回乾燥。又细又尖的虫足令肥肿了一倍的xuerou发痒,比痒粉更可怕,逼得鼎卷缩脚趾,不断跺脚踏地!
痒,瘙痒至极,鼎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把邪火迅速攻入丹田。忽然间,花粉的香甜再次渗入鼻腔中,诱惑他不要抵抗,不要醒来……
“啊!”虫足刺进前列腺的一根经脉中,鼎惊喘一声,失神地捧起自己戴了ru环的双ru。在匐奴贵族的习俗中,胸襟穿孔并非像岚朝小倌那种羞耻,而是雄性力量和地位的象徵。
鼎穿戴的是两把“钺”,匐奴的斩首刑具,比斧更大,月牙形的刀口,一根打横连住两边的铁是钺的手柄,如今就改成穿过rurou的铁针。
这对玉璜般对称分割的ru环厚重,青铜色泽煞气森森,它是兵器的形状,代表鼎的身份在父王眼中并不贵重,只配得屠夫的待遇。
月牙钺有巴掌大,甚是沉甸,被鼎托在掌心扯弄把玩,片刻ru胸就充血泛红,烫得像在涨nai。鼎神智飘忽地按着蛊虫的“弹奏”一拉,一拧……钉孔被扯得老长,ru尖透出一点透薄莹润的雪光,好像鼎以前享用的那些胡姫。
鼎不断抓挠胸膛,并没有察觉这一道道凌乱的红痕让Jing壮结实的双ru变得多么yIn荡,“哈啊……!”
虫足在他体内打节拍,钻咬起无比嫰滑的肠rou来,开裆裤再也包不住因为中毒而肿胀的圆tun,落到脚踝,鼎的屁股像马tun一样血气十足地摇摆晃动,红艳的xue嘴在奇特的节奏下一张一翕,晶莹沾满tun尖。
光熘熘的两条腿踩起他匐奴大族深爱的“马吉舞”,他转了一圈,举手投足间充满力量,把灼热的抚摸和摩擦传到下身,他一手叩住自己的玉jing,另一条胳臂抬起,旋转,扯掉最后几块挂在身上的兽皮,把更多凌虐意味十足的红痕添加在汗如珞浆的小腹上。
“呼、呼……”他呼吸变急,脸色涨红,突然粗犷地拨起落到颈间的发梢,飒爽如马鬃,威武如狮毛。
鼎自渎的样子既脆弱又红润,他大口地呼吸热气,眼神全然迷离,好像漫天星子那么炯亮,只觉有一股暴烈的热流,顺着肚腹往下翻涌,迫不及待想全喷射出来。
此时,月光从乌云中漏出,轻纱般披在少年刺客的身上。这位匐奴王公之子坦胸露腹,在灌木丛中忘情跳舞,脑里没有任务,没有屈辱,只有交沟的颠峰快感!
孙尧远远看着,一时心惊一时心动,玄一伤势重,不好频繁动武,他们就挑这个时候来测试从腐脓魔那儿薅走的毒虫威力,原本只是想Cao控一下,没想到会这么……
孙尧看一眼天上,乌云开始散了,眼见月光泻下,他赶紧打晕这只发情的公猴。玄一浅浅提一口气蹲下去,割去鼎奇特的青铜色头发,缠一扎捉在手心,再把地上的兽毛、胸甲铁片摞成一迭收起。
孙尧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却明白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弯腰扶起浑身血气,临近昏厥的男人。
他当然知道玄一之前那副卑微冷酷的死士模样是刻意做给鼎看,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动摇,为此才强撑到现在,事实上玄一早已是个血人,他单膝点地的泥土上,印着一块褐红的新鲜污渍。
孙尧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咬牙费劲问,“你能骑马吗?”
“三公子快逃,别管玄一……”玄一脸上血色尽退,手指无意识地弯曲成钩。他死了没所谓,但三公子绝不可以受自己连累。
孙尧像没听到,用尽吃nai的力气把玄一推上马,但后半夜没了乌云,月亮硕大,视线的限制少了很多,倏忽,一声厉喝惊动寂静的黑夜,“那边的是谁?鬼鬼祟祟做什么!”
孙尧瞪大眼睛,浑身僵直,玄一差点被他摔下马,逃不掉了!电光石火之间,他领略到玄一刚才做的那些最坏准备。
孙尧把玄一和鼎都扯上粮车,用稻草把人严密盖好,把从鼎身上取下的头发和兽皮铁甲戴在自己身上!他的年纪体型和鼎相差无几,半夜没有人能看仔细,他能赶得来……正把穿进皮孔里的红绳打结绑紧的手指颤如筛糠,孙尧满面冷汗,双腿发软,这是他做过最疯狂的事。
把握最后的几秒,他对粮车底的玄一恶狠狠低吼,“会腹语吧,赶紧帮我!”
“谁他娘的要和孙罗庆的牝犬一起死呢?”孙尧不成功便成仁地喃喃自语,被风族兵骇得发笑,“你要是我养的小黑狗,我更不让你死了。”
骑兵的叱喝声从身后传出,是风族语,孙尧半个字也听不懂,幸好被他摔得眼冒金星的玄一会,而且还没昏死过去,靠腹语替他混过去了。
“探子回报可能有刺客混进来了,现在要点算粮草,赶紧过去!”
玄一伪装鼎的声音,“是!”
孙尧胃痛得不行,颤巍巍地抽起马鞭,驾着粮车往风族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