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算粮草时,玄一看准时机提上鼎滚到粮车底,无声藏身在树林密影中,暗中守候混入风族兵中的三公子。
孙尧心如擂鼓,怦怦直跳,但他很快发现伪装鼎并没有想像中的难:鼎是刺客,必然仔细挑选过要取代的人,一个孤僻寡言的小卒,清晨时那些骠悍兵士三五成群打猎吃酒,没有人叫上他。
想必玄一是早就想到了这层,混过例行的盘点后,孙尧松了口大气,挨着饿走到角落坐下,逐渐放松绷紧的神经。
风族兵百夫长决定在这天原地休整,孙尧呆到晚上才有任务,把皮囊上好的奴隶带进阉官的帐篷。
在风族,阉官负责调教沿途掳掠得来的适龄孩子,当成禁脔献给单于和大臣们,能侍候他们左右,地位并不算低。
俘虏被木枷锁住,在前头牵着的小兵也很年轻,甚至算得上眉清目秀。孙尧走在最后防止有人逃跑,突然他的胸口被矛柄捅了一下,吃痛抬头,发现小兵正打量着他帽檐和头发下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咧嘴一笑,比了个让他领进帐里的手势。
孙尧小心地藏起目光,因为不通风族语而没有反驳,听话照做。一进去,他就听见阉奴尖细的骂声,“躲?看你还敢不敢躲!”他压住一个男孩,反手一巴掌刮在他脸上,打晕了过去。
“呸!不要脸的贱东西!”
阉官转头打量新挑进来的奴隶,他的胡须绑成小辫,马脸带疤,戴着缠狐毛的宫帽,眼尖地看出孙尧在遮掩容貌,急着想走,尖着嗓子说,“你,留下。”
孙尧背后一寒,却想不到应对之法,硬着头皮走前两步,下刻就被箝住双手,扯开了上衣!
瞬间,孙尧目光中透出浓浓杀机,想通那个同样长相不俗的小兵要推他进来,原来是替死!但他不是玄一,天底下他唯一不受的屈辱就是这个!
他低吼,“开放!”
阉官调教男孩惯了的大手粗暴箝起孙尧的脸,肌肤汉白,眉如丹青,瞪得大大的乌亮眸子撞入眼中,连连大笑,“好一个胚胎儿,真是尤物!来自哪儿啊,就这么怕我吗?”
阉官往孙尧白得会发亮似的单薄胸腔上啐了口啖,猴急粗暴地揉开来,狠狠咬住孙尧娇嫩细小的ru珠边吸边舔,鲜血立即从尖齿间迸出。
“啊!”
一连串剧变和刺痛让孙尧完全昏了头脑,这时才反应过来疯狂挣扎,然而箝住他的双手就像铁镣一样刚硬大力,分毫不动!
下刻,视线天旋地转。
他被捂嘴推倒在巨大的兽毛毯子上,背后像磨擦着火,出了血般痛,突然一道布块撕碎的声音划过耳膜,孙尧惊怒地低头去看,自己胯下失去了最后一丝布料,暴露出死气沉沉地垂着的清涩阳具,和嫰白的腿根!
孙尧看向阉官的目光已如死人,刹那间,他想起在孙门受尽屈辱的日子。
六岁时,他被嫡兄孙勋绑在树上,扯下亵裤,拿练功的名义用木剑刮tun,吊在树上淋了一夜大雨,高烧不退,无人救他……
他曾被孙勋孙佑以腰带勒颈,四肢爬地,像畜牲一样被人骑着;他曾被奴仆堵住嘴巴,塞进水桶里整整两天……
孙罗庆把他当成掌控玄一的棋子,觉得他死了也无碍,在牝犬楼中腐脓魔说出的真相历历在目,字字如刀……
孙尧瞳孔颤动,被捉到风族,他也要受这种折磨吗?!压抑的呻yin声宛如狼号鬼泣,阉官听得太多,早已毫不在意,用粗大的掌心握住玉jing,手指猥亵灵巧地挑逗着微鼓的铃口,和充满弹性的jing身,指腹恶劣地揉搓,辗磨,用力捏了几下孙尧的Yin囊,引出一阵咸涩的腥香,与帐内的油脂味混杂起来。
孙尧强忍反胃的作呕感,双腿挣扎踢动得快没知觉了,那只带着硬茧的热手,像要把他揉烂,烫得在情事上惯了作主,不懂得承受的孙尧嘴唇哆嗦发抖。
一直在反应抗拒清涩的下体徘徊的手,像炽烈的火焰,又像冰冷的寒川,逼孙尧的意识坠下无尽黑暗。从根部狎玩到股缝,孙尧感受到有另一种恐怖的触感,最终抵住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孙尧终于忍不住呢喃,“不……”
一个细小的药瓶,瓶口和瓶颈细长,阉官转着把玩说,“你知道,所有送给大王的男孩都要先服药,让他们迷迷煳煳,神志不清,但你们这些兵痞子以为就这样放进去就完事了吗?”
阉官嗤笑,他们自小被割去耻部,确保不会在调教期间沾染大人们的玩物,也因此他们会的花样被正常男人多了。
“这个瓶子里有机关,每隔一个时辰才会漏出一点,他们要含着瓷瓶,坚持双腿打开,菊xue朝上的姿势一整夜,等瓶里的媚药完全流入体内,才可以跪在单于帐前,等着被挑选宠幸。”阉官扫了眼戴木枷的脸白奴隶,冷笑着打开瓶盖,“哥哥看你皮光rou滑,也让你尝尝吧……”
孙尧死死夹紧菊口,绝不让瓶口塞入甬道,憋着劲儿时不慎把黏在皮草帽子内侧的头发弄散了,青铜色的发片下是缠好的黑发,阉官眼神骤然凶狠,丢掉药瓶去拔那束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