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脓魔虽然震惊不已,如失心疯一样表现得天崩地裂的,但他本人却是守诺的,说了给就是给的。
只是出楼时动静不少,腐脓魔没有轻易放他们走,玄一为了让三公子毫发无损,把半条命拼了出来。
被毒虫逼到崖边时,玄一左手完全不能动,左边身愈发麻痹:牝犬牙齿有毒。身上大小伤口无数,鲜血汩汩涌出,被贴身的黑衣吸收掉,玄一还用小石子和泥沙抹在上面,防止留下血渍,但凭这样无法逃过毒虫的嗅觉。玄一咬舌尽力让自己清醒。
孙尧扶住他的腰,从皮下的触感就知道他还有力量,重心很稳,不用自己搀扶也能再战。孙尧其实只是轻轻勾住玄一的腰肢,望向崖底,不由得想:
他要和这个影卫殉情了吗?
“你要是想和我一起跳下去,就先给我忘掉孙罗庆,不然太恶心了……”
孙尧轻飘飘的风凉话传入耳边,玄一双眼模煳,额冒冷汗,却不合时宜地抬了抬唇角。
突然,马匹受惊的嘶咔声划破肃杀的氛围,是有马被毒虫咬到了,紧接响起兵戈作战声和起伏的咒骂声,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的人马是……
风族!
孙尧飞快地想,是要跳下万丈悬崖,还是被捉去当蛮夷的奴隶?
是豪气赴命,还是苟且偷生?
好死不如恶活,孙尧前半生都是这样选的。
?
玄一流了太多血,孙尧戴着木枷,冒着被鞭打的风险上前都一名看似比较年轻好说话的车夫,他驾着一辆粮车,上面扎满马吃的稻草,虽然臭,但好歹可以躺下来。
警觉回头的车夫捉住腰间弯刀,他也是名风族士兵,身上穿着兽皮裹住的铜甲,眉毛和头发就是青铜色的,大眼圆不熘秋的少年,古怪,滑稽,勇武,蛮野的气息。
少年黑瞳一转,用不纯净的风族语答应了。
玄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深。
夜彻底黑了,乌云闭月,只留下几点星光。白天的少年风族兵撕下善良的脸皮,灵活如豹地无声跃上粮车,抽出一把淬满毒的匕首,毫无犹豫地向着玄一的鼻骨刺下去!
玄一猛地睁眼,如一条摆脱樊笼的凶犬,异色眼一片闇影,出手如电夺走匕首,翻身搏斗全是杀招,几个呼吸间已折断少年刺客的胳膊,五指箝住少年后颈。
一用力,少年杀手便麻痹跌倒,手掌被玄一抢来的匕首插在地上。他的呼吸急促,显然压抑着痛苦,“哼!”
玄黄号之首对敌意何其敏锐,本该也在车上的孙尧这才从不远处的灌木从中安然无恙走出来。
玄一捂住裂开的伤口,强撑道,“请……三公子先为他植入毒虫。”
孙尧点头,立即从出一个小瓷器,腐脓魔养出的毒虫智慧不低,显得知道自己被人捉走了,在瓶里折腾得极凶。
孙尧小心翼翼,顾不上洁癖就要脱少年裤子,刺客再年轻也是刺客,岂肯轻从,玄一冷酷地把打破的木枷塞进少年嘴里,磕断了他一颗牙,还划破了脸,被塞得满嘴是血。
再然后,玄一眼睛不眨一下地把少年的裤子撕成开裆裤,露出光洁的股沟,孙尧赶紧打开瓶盖,毒虫以为少年就是困住自己的人,一口气钻进未经开发的诱人秘xue里。
少年脸上已经不止是羞愤欲死这么简单,以他的身份,从来只有受人侍候的份儿,如今、如今却有一只虫子脚,轻轻钉住他隐秘的小尻里了!
被撕开的布料下凉飕飕的,少年的tun尖一颤,原先入夜行刺,流血不流泪的Yin狠气息顿时破功,他脸色绯红,强忍羞耻,泄出今夜的第一声靡靡之音……
“你叫什么?”
孙尧用的是大岚的通用语,幸好少年会听一点,在毒虫Cao纵牝犬楼那些音人的蛊毒下,咬牙开口,“……鼎……”
孙尧记起白天时见他的罕见青铜发色,挑了挑眉。他认真打量鼎的身子,体型偏矮小灵巧,但两臂骠悍殷长,他的手掌被匕首钉住,鲜血不断从绷紧曲起的利指中渗出,看着更像鹰瓜了。
他半跪地上,眉毛是醒目的锯齿形状,眼里有两团电光,好像在猎者吆喝下前来捕兔的鹰。在鼎的过去,他确实是被当作“雄库鲁”来养大,也就是“万神之鹰”,大岚说的海东青!
但现在,孙尧不知道,也看不出来,因为技艺高超却经验不足的少年刺客,已经在毒虫咬尻的侵犯下痛不欲生!
毒虫用全是刺的前足撑开鼎的有力夹紧的肛门,钻进去后贴着黏滑蠕动的甬道,八足一刻不停地往嫰滑的内膜下注入毒素,令菊xue边缘的媚rou肿大一倍有多。
被虫子钻入自己的秘处,过往再残酷的训练里也没有这项!少年瞪大眼睛,shi润从里面逼出,他不知道毒虫在自己里面干了什么,只知道他愈来愈痒,那种犹如被人刺入手指恶意抠挖的酥麻和古怪刺激一波波传来,令他忍不住摩擦双腿,像想用脚趾把虫子抠出来。
鼎脸色涨红,死死憋住那口气和尊严,唇角一突一突地扯动,却无法阻止毒虫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