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弟等会。”跷板上的孙勋突然皱眉道,眼睛盯着玄一的股xue一会儿,拔了出来,一股温热的肠ye立即流了出来,xue口边缘不自觉地收缩两下,看得孙勋呼吸一窒。
他落地,走向架子取下一根牛筋缠成的长鞭,孙佑问他怎么了,孙勋严厉道,“这尻xue松了,让为兄把它抽紧。”
说罢,重重一鞭便Jing准落在玄一无法合拢的腿间,正中xue口,鞭子抽过的撕痛让本就撞出了血的嫰rou颤栗地瞬间缩起来,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从阳具根部斜落xue口,再消失在股缝未处。
那个脆弱私密的秘处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玄一的腿根绷紧到极点,苍白的皮肤包裹不住挣扎的内侧肌rou和青筋,暴突起来,甚是狰狞,下意识夹起挡住私处。尽管是被绑住,但也成功把xue口遮掩起来,藏在两腿的影子中。
孙勋自幼习武,师承当代武林盟主,鞭法了得,鞭尖直袭那条腿缝,第二下落在伤痕累累的后xue上,“啪!”
火辣到烧心的痛传至四肢百骸,玄一终于失声惨叫,“大公子……饶……”那个“命”字却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影卫做得不好,哪怕本身无错,熬刑也绝不可以求饶的,玄一不敢违背死谷灌输的刻板规矩。但他也知道,来牝犬楼发泄的男人,都想听见牝犬的求饶声。
死心眼的玄黄号之首,他的心思太好猜。在孙勋抽鞭子已经退出性器,以免玄一痛狠了咬断自己的孙佑笑了,轻抚玄一毫无血色的shi冷脸庞说,“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爹爹已经剥夺你的玄一身份了,你还不肯相信、接受吗?”
“能当上玄字号名排第一的影卫,要Jing通武学、战略、用毒、机关、外族各语,又岂止是百里挑一这么简单呢……但过不了多久替代你的人选就会找到,效命门主,爹爹很快会彻底忘记你。”
孙佑把手指塞入玄一的齿缝,缓缓搅弄那根沾满腥血的舌头,“你要是不能尽早舍弃影卫的身份,专心当一条母狗,只会更难过罢了。”
孙勋的鞭子同时落下,xue口再度惨痛缩紧,玄一双眼发黑,意识休克了两秒,却仍然记得不能咬伤二公子的手指,便把四指狠狠插入掌心,竭力唤回理智。
孙勋的雄声传身后冷冷传来,“当一把出生入死的刀,当一条供人发泄兽欲的狗,对你这种人有什么大分别?放弃吧。”
两位公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玄一不解他们为何还要费如此心思,他早已是砧板上的鱼rou了,便颤声问,“大公子、二公子,为何……”
孙佑微微一笑,重新把分身放回玄一嘴里,“因为在我小时候想请求爹爹把你给我,你知道了,对我说‘小公子莫要胡闹,若主人身死,玄一只会死在主人之前,没有机会侍候公子’,如今怎么样!”
孙佑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和扭曲,放柔的声线黏住玄一的耳壁,“鼎鼎有名的玄一,拒绝我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想过有这天?我想要的东西,说什么也要得到手的。”
他的耳语虽然轻细,但孙勋听力敏锐还是听见了,脸色不悦地抽搐了下,重新坐回去,边玩弄玄一的萎靡分身,沉腰动作起来,两根活络的雄物再次把玄一的意识扯入黑暗无边之中。
孙勋提议,“既然他已经不是玄一,而是我们的玩具了,给他起个新名字吧。”
“大哥说的自然好。”孙佑以可怕的姿态占据并折辱玄一,边贯穿着他边弯下腰,勾起唇角舔去玄一眼角滑落的咸涩泪水……
“在你死之前,你都不会有机会离开牝犬楼的。”
?
“醒醒。”
混沌中,玄一隐约觉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脸颊。那把声音说,“把药吃了,你在发烧。”
玄一勉强睁眼,惨白的脸上泛起不寻常的酡红,一看便知是烧得厉害,乾裂的喉咙挤出嘶声,“三……公子……”
他其实看不清事物了,只觉一时置身火炉中,一时若坠冰窖,头昏脑胀,难受至极,但在暗无天日的暗室中,无端而神秘地出现在他身边,却不会给他带来伤害的人,在这橦会吞噬人的牝犬楼中只有一位。
他今天穿着雪白的单衣,模煳纤细的轮廓落在玄一眼里,好似午夜的昙花一般,高洁而柔媚。玄一痴痴地凝望着,身上无一处不钻进骨子里的灼痛似乎都在花香中慢慢消弭。
孙尧冷冷地把药丸塞进玄一的舌底,从袖子里抽出瓷瓶,把自行调制的凝露倒在玄一鞭疤绽开,皮rougui裂的胸腔上,尽量轻盈地涂抹开来。
玄一因这怜惜的举动,不自觉僵了下,又循着影卫的本能忧心地想,他知道三公子是偷偷来的。
连匐奴都畏怕的玄黄号之首,哪怕在这种境地都保留着可怕的洞察力。从上次李牛和副门主对孙尧的态度就能看出,不得宠的孙尧必然对能碰到门中上位者的地方忌讳至深,不愿轻易踏足。
做到他彻底昏过去,发起高烧,两位公子离去的时间也不会太早,入夜才来,原因只有不愿被人发现。
玄一发现自己还被绑在跷板上,竭力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