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在牝犬楼中度日如年,李牛用铁链把他从第三层牵至最底层时,他早已是神智昏溃,仅残留着在死谷训练出来的,面对任何刑罚都能坚持的最后一丝心智……
进到专供门主孙罗庆享用的宽阔暗室,不仅有独榻屏风,甚至还薰了麝香,闻到这熟悉的气味,玄一拢回一点模煳的意识,知道自己是要准备侍候主人,或者主人膝下两名心爱嫡子,也或许……
会是仅有一面之缘的三公子吗?
在这间暗室侍候之前,必先净身,李牛牵着四肢爬行的污秽牝犬推开侧门,进内是令人胆寒的“浴室”。
中间是一个将牝犬倒挂起来的巨大木架,缠住足踝的细铁圈在上方,锁住脖颈的大铁圈在下方,一目了然,木架前是一高过腰身的水桶,下有炉灶,清水冒着热烟,令整间浴室chaoshi发霉。
李牛命玄一自己扶稳攀上架,奈何玄一股间极痛,双腿早已跪得麻木无力,差点要掉。李牛低声咒骂,一把扯起他的腿,锁在头上的铁圈里。不消半刻,玄一已倒挂在木架上动弹不得。
这木架是为清洗牝犬后庭积蓄的Jing和尿,因此玄一被迫分大双腿,目光虚浮地看着李牛取一瓢热水,瓢嘴对准自己肿黑发烂的菊xue灌进去,“呃啊……!”
再麻木也不可能赶走沸水烫xue的锥心剧痛,玄一只觉xue壁内膜快被熔化,血水黏在一起,全身青筋暴突,弄得用了十几年的牢固木架抖动作响。
下腹转眼被灌满,剧烈的涨裂感和沉甸感令玄一满额冷汗,神情扭曲,因为悬倒的关系,热水飞快在人体内逆行,从肛门倒流至肠道,冲刷深处,有效却残忍至极,往往叫牝犬痛不欲生。
悬挂起来后即使不用肛塞热水也流不出来,李牛只是站在旁边,玄一忍着满腹鼓胀,咬伤下唇也不让惨嚎冲口而出……
遥想主人曾经,也因此夸赞过他……
当年,孙罗庆带上玄黄号的玄字号追寻魔头,却被困在魉障山上,更被毒虫分散。他紧紧跟着主人,在毒虫偷袭时用肩胛去挡,反手抽剑噼死,却仍被咬去一大块皮rou,点xue止住毒血,全程没动一下眉头。
收剑,单膝跪地,恭敬冷酷,“玄一护主不利,令主人受惊,求主人惩罚。”
逃过一劫的孙罗庆居高临下看着挺直身影,沉声说,“若不是你舍身挡下那毒虫,现在倒下的就是我了。”孙罗庆伸手拍拍玄一没受伤的那边肩膀,笑了笑,“只是受点惊罢了,起来吧,玄一。”
明主忠仆,曾经是有过这种时候的,玄一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才惹得孙罗庆对他露出厌恶忌惮的表情,狠心下命,“给他灌了遗忘汤,让他去当死士,我不想再看见他。”
但影卫的规矩早已深刻入骨,主人是天,是神,无论受刑多痛苦委屈,任务多么残酷都绝不能叛主,逃走,或者自尽……
玄一皱眉轻声呻yin,再次睁眼才发觉自己先前是昏过去了,记忆隐约在李牛给他灌第二次水是断了,打量四周,自己已被内外洗净,身上一些迟迟未能结痂的较深伤痕也涂了差劣伤药,锁在暗室中间一副独特的长板上。
他的双手被粗绳绑在板底,双脚固定在侧边,由于板身偏窄,只有他的肩膀宽,因此直得平直的双腿并没有分开得大,只够勉强看见xue口。
暗室无风,头和腿部处却仍有极微的摇幅,一下子叫玄一察觉。
跷板。
虽然不可思议,但除此以外别无解释。
死寂地等了两刻,尽量恢复体力后,玄一听见一前一步传出的跫音。他藉着门外的光线看清来人,是大公子孙勋,与二公子孙佑,眼底不自得有一丝失望黯然。
这两人,猿臂蜂弯,体格最壮的是孙勋,灵活修长 ,眼露狡诈的是孙佑。玄一以前为主人办事时,见过这两位。
果真如玄一猜测,身下躺着的长板是跷板,孙勋先选了尾那边,孙佑心头不快,但也只能装作谦让,坐在玄一的脑袋前面。
这边的板子有道凹槽,让脖子顺着躺下去,如此嘴巴在低一点的位置,孙佑的阳具像钥匙进入门孔一般,轻易合适地插入玄一的唇缝,浅浅抵着。
在牝犬楼的时日长了,玄一下意识轻轻吸吮过去令他心底极为不齿,不甘,不愿服侍的巨物……小心收起牙齿,把热气吐在隆起处,隔着布料取悦二公子。
“呵,果然是条爹爹教出来的好狗,从公狗变成母狗,都能做得这么好。”孙佑今年十六,寻花问柳的乐子懂得很多,手段也在无数次床事中练出来了,抬手贴住玄一的脸侧,指甲轻刮,又转为拧,给他先尝一点疼痛和受制感。
“还每个动作都做到位了,对,那里,用力一点……”玄一顺从地用舌尖刮过铃口侧上的位置,引得孙佑舒爽地轻叹了声。
眼见弟弟已在享受,另一边的孙勋亦不甘后人,撩袍露出同样“身经百战”的硕大性器,jing身粗得有些狰狞的意味,Yin囊饱涨地垂坠,底部有些泛紫,整体与孙勋的外观相当符合。
被热水浸泡过的菊xue颇为柔软,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