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黯然,孙尧起来拍拍沾上青色单衣的灰,就要离开,一道响亮的叫嚷声从门后传出,“李牛,就是这里头的牝犬是怀着蛋吗?”
另一把大汉的陪笑声,“副门主,这母狗太yIn荡,公狗的狗Jing都被他榨乾了,小人捉了公鸡来干狗xue,谁知真的怀了一窝鸡蛋哩。”
推开铁门,李牛瞪眼看着孙尧,“哎呀,三公子什么来了都没人不知道?”
副门主潘江河走向备好的椅子,旁边置了小桌摆放食盘,捻了一粒话梅丢进嘴里,“克母的短命鬼来这样干什么,门主怎么还没有掐死你这条蛀米虫呢?”
“来,给我倒酒!你那屁股白白滑滑的,正好用来伺候大爷喝酒!”
孙尧站得笔直,十五岁的少年,看向潘江河的目光只有狼般狠戾,Yin险。
“……我回草芦了,潘门主自便吧。”孙尧抬脚要走。
“呸!大爷玩你屁股还是赏识你呢哈哈哈!”灌了口酒,潘江河灼灼地盯着玄一,“李固,鸡如何干狗?你把蛋塞进菊xue再把手插进去取出来,这就是你准备给我的表演?”
“副门主,这鸡蛋当然不是小人平白塞进去的,公鸡的阳具小,可喙够尖啊!小人亲手把公鸡的Jingye涂在喙上,把鸡的头塞进狗xue里呢。”
“都说鸡爱啄肛,小人保证当时激烈得这牝犬差点把公鸡夹得活活在里面闷死呢!喙上的Jingye保准沾满整道甬道,公鸡还把他治得之后整整一天都流不出水,大解时都是血。”
“不错,贱狗就该管教。”潘江河满意大笑,催促道,“把蛋生下来吧。”
门边的孙尧脚步一顿,回头发现玄一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潘江河和李牛的谈话丝毫没有动摇他,玄一依旧死静地趴在那里,不带恶意地看着他。
孙尧走回去,不顾潘江河满嘴粗话,停在玄一前面,大汉只能看见他的袍子,看不见他的手在做什么。孙尧从袖子里掏出药瓶,倒出一颗,塞入玄一嘴里。
玄一什么也不问,甚至没有多看那颗药丸一眼,毫不犹豫咽了下去。
孙尧嘲笑了声,“真信任我,是活血回气的药,希望你能撑下去。”
玄一看着赐药的孙尧,乾裂黑红的下唇无意间在公子抽离手指的瞬间蹭了一下,冰凉而柔软的指腹……
孙尧走了,潘江河骂咧地灌着酒,大汉连忙陪笑,得意地道,“潘大人,小的用肛锁堵住牝犬后面了,但这锁没有锁匙,需要用别的东西打开。小的表演给您看。”
说完,他忙灌了两樽酒,猛揉肚皮,解开裹着阳具的皮袋,站得远远,握住根部,卯足劲儿射出黄ye!如射柳一般,那黄尿在空中划出大弧,Jing准落进连着肛锁的小铜管里,一滴不流,毫无溅出。
潘江河是武林盟主的得力下属,武功自然深厚,耳力非同寻常,听见一丝很微细,类似铁珠滚动的声响,想通那肛锁是利用流入的尿ye把铁珠带到凹槽里把锁打开,确实甚妙。
大汉把锁取下,献媚似的呈给副门主看。只见肛锁的形状颇像长命锁,但更厚,分成两层,用以夹紧肛rou内外,还有道细凹槽卡紧肛口,注尿的铜管开在锁中间,突出一截,只有个小孔。铜管直穿肛锁的两层,铁珠就在底部,一旦有尿ye流入,自会滚动铁珠开锁。
“好!赏,工匠赏半两银子,你表演甚好,也能赏三百文钱哈哈!”
李牛大喜,三百文钱啊!他可以再卖些蚕回去养,不枉他夜间老拿婆娘练习“神射之技”!
这时,铁链之间,玄一逸出极卑微的低呻,股间微动,似有白壳挣出……
大汉连忙回到牝犬身后,拿戒尺狠抽狗tun子,有时抽正tunrou,有时刁钻地伸入tun缝里抽,玄一在暗室两个月,屁股没有一天是不烂开发黑,再打几下倒看不出多少差别。
玄一满头闷汗,轻微扭动腰tun,想把蛋摩擦挤压出甬道,戒尺冷不防落下,却把推到xue口的鸡蛋缩回去。大汉还以为玄一走神敷衍,竟把木尺塞入tun底搅弄,玄一本就腹中绞痛至极,会Yin刚聚的力一下子被梳刮散去,排泄的力气都白耗了,更难以牝犬身份生蛋,不lun不类,引副门主发笑……还有三公子。
玄一沦为死士和男人的玩具,武功却没有被废去,因此他听得出来,三公子还在门外,没有马上离去。
心中升起一点愧疚,借戒尺好巧不巧地分离蛋壳与紧黏的媚rou的时机,如便秘时使蛮力一样,沾着鸡粪的蛋生了一半。
三公子方才那句“折刃的脏狗”不合时宜地飘回耳边,冰冰冷冷的,让玄一突然分了神……
圆大的蛋马上被大汉塞回窄细的后庭,“唔……!”李牛脸带嘲笑,说副门主方才没看清楚,勒令他重头再来,玄一闷声遵命,再次憋力。
几经辛苦,玄一才把五颗鸡蛋全数排出,压着喘息嘶声道,“副门主,李大人,贱犬生完蛋了。”
潘江河喝得醉醺醺的,脸色涨红,口齿不清地嚷道,“不错不错!生得好,屁股这么带劲的狗,整日困在楼里多可惜,放他出去到处勾引那多有趣!”